一会儿底雨格又伸到绿萝跟前,向自己老公介绍:“我们检验科绿大夫,这位是绿大夫朋友。”
底雨格老公一听,伸出手文绉绉道:“幸会,幸会。”
绿萝赶紧伸出手,攥住底雨格老公的手,仔细打量后,叫道:“你不是那个—等等,让我想想—”
绿萝用手指点着太阳穴,一会儿,恍然道:“对,你不就是西山那个研究员吗?我还穿过你衣服,你还送过我的伞呢!”
“哦,你就是在大雨中游西山的那位姑娘呀!”
底雨格老公点头笑道:“原来,你和格格一个单位的。”
底雨格紧紧盯着俩人脸上的表情,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然后玩笑道:“原来你们俩早就认识啦!”
绿萝和底雨格老公同时摇头道:“不认识,刚刚才认识。”
绿萝笑道:“主任,我在西山游玩,大雨倾盆的时,是额附帮了我,谢谢额附。”
底雨格幽雅地含笑点头。
“你们到此?”绿萝用疑惑的眸子追问着。
“哦,他来两个同学,我们来此小聚。”底雨格回答道。
任须臾闻到底雨格老公喝里发出的酒气,殷勤道:“那你们回去吗?哥,主任,我送你们?”
底雨格笑道:“不用,他喝了点酒,我没喝,我开车就行。”
绿萝调皮地道:“那格格开车小心哦,格格再见,额附再见。”
底雨格老公迷疑不解,“额附?额附是谁呀?”
底雨格一脸轻松,调皮回答:“你猜!”
绿萝和任须臾出了酒店大门,到停车场,两人上车。
“小任?任须臾,原来你是小人?哈哈,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小人。”绿萝笑着底雨格的话,她指着任须臾笑道,“小任,给绿美人开车门。”
“尊命,绿大人。”说着任须臾把副驾驶那边车门打开,绿萝钻了进去,见底雨格的车从眼前开过。
任须臾笑道:“原来那天你在西山遇着他啦!你还真是有福。”
绿萝身体向车座上一倒,娇傲地回答:“那是,有福之人不用愁,是天降祥瑞呀!”
“祥瑞?那晚又有雨又有风,淋个落汤鸡样,哪里来的祥瑞?”
“还不够祥瑞?出了大门就有专职司机在门口守着,那还不是祥瑞。”
“是祥瑞,够祥瑞,绿美人,你坐好啦,祥瑞带你回家。”
说着任须臾发动捷豹,车开出穿越时光大酒店,刚好开到任须臾家四季飞歌小区,任须臾殷勤地邀请绿萝:“绿美人,光顾一个祥瑞的小屋,喝点水再走吧?”
绿萝皱眉摇头道:“不啦,祥瑞,已经太晚啦!回吧!再不回,那帮夜跳的老头老太太又要生我的事了。”
任须臾没法子,再次磨蹭地发动自己的车,向绿萝家开去。
“停车,停车。”绿萝突然声音颤栗,大声喝止道:“任须臾,你知道哪儿有洗手间吗?”
“洗手间?绿萝,你是怎么啦?”
任须臾见绿萝红粉小脸瞬间变得腊黄,大颗的汗珠向下滑落,追问道:“要不要到医院看看?”
绿萝捂着肚子,痛苦大叫着:“咖啡有收束血管作用,喝多啦,对胃有刺激,任须臾,快找厕所。”
“厕所?”任须臾转着头,来回看着路上,头脑冥思苦想。
绿萝捂着肚子,小脸纠结成一团,急得都快要哭出声来,她艰难地对任须臾说:“快,任须臾,难道你听不懂吗?就是茅房,快,快找呀!要不然,我来不及了—”
“茅房?茅房?我想起来啦!”
任须臾掉转车头,直接开向四季飞歌小区。
任须臾把车停到自己家8号楼楼下,打开车门,抱起绿萝就冲向电梯,二十六楼到了,任须臾在绿萝耳边追问道:“绿萝,绿萝,你怎么样了?快了,茅房到了,茅房就到了,你可以尽情潇洒了。”
到了自己家门口,任须臾放下绿萝,用指纹打开门锁,绿萝就冲了进去,“咚”地关上洗手间门。
好一会,绿萝才从洗手间出来,全身软绵绵地道:“只是肚子疼,什么都没有,里急后重,肚子冰凉,任须臾,你们家有暖宝宝吗?”
“暖宝宝?”任须臾追问绿萝“什么叫暖宝宝?”
绿萝见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得摇头作罢,这时咖啡在肚里又作起怪来,绿萝只觉肚子翻江倒海般疼痛,导致自己胸口发闷,肚子发胀,眼看着紧身的篷篷裙针眼越变越大,绿萝跑到任须臾面前,命令道:“快,赶紧帮我拉开后背拉链,不然,我这件几百块钱的裙子就完蛋了。”
任须臾做了个深呼吸,小心翼翼地把绿萝长发拂起,找到绿萝后脖边拉链,一手拽住衣领,一手慢慢把拉链向下拉,随着拉链的下滑,小蕾丝罩罩搭扣出现在眼前,让任须臾的心跳了又跳,任须臾粗糙大手继续这等美差,再见绿萝细小腰身,白如凝脂,弧线优美,让任须臾爱不释手。
任须臾用手挑开罩罩几个小搭扣,就象手指划着钢琴黑白琴键,心脏如脱缰野马,头脑嗡声作响,这时的任须臾只想把绿萝摔到床上。
“任须臾,想什么呢?你能不能快点,我肚子实在疼得受不了了。”
绿萝的催促,任须臾把拉链一下拉到底,绿萝莹白后背,如一道靓丽风景,让任须臾不能自己。
任须臾猛地把手从后腰,插向绿萝小腹处,揉着绿萝小腹,在绿萝耳边柔柔地问:“萝萝,你的小肚肚哪儿疼?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