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喜悦飞到绿萝眉梢:“任先生的意思是放弃检查?”
任须臾看着绿萝高兴的样子,铁了心道:“查,必须检查,我一定要把查米青这事进行到底,小绿,一个星期后继续。”
绿萝灿烂笑道:“好,那禁欲一个星期后,您把*排到这个带刻度的试管里,然后打电话,我们来取走。”
任须臾听了这话,顽劣笑道:“不行,我必须等你过来,现场接,这个才能准确。”
绿萝无法,只能在心里问候他八辈祖宗。
中午吕卓越带着实习生孟特娇值班,就见绿萝抹着汗水,匆匆推门进来,吕大夫瞄着绿萝,全身湿透问:“外头这么晒?出诊刚回来?”
绿萝点头道:“本姑娘这朵花都被晒焉吧了!”
绿萝走到空调的风口,直对着冷风吹着。
吕卓越凑到绿萝跟前,用胳膊肘碰了碰绿萝,神秘地问:“小绿,拿来了吗?气温这么高,这*半路就液化了吧!”
绿萝脸色微愠,瞟了一眼吕卓越,烦燥地吼道:“别问了,call,本姑娘真她妈倒霉,那个任须臾就是本姑娘高中同学楚须臾,一见面把我给尴尬的呀,差点没找个地缝钻下去。”
吕卓越一听,更加来劲了,双手做着撸管的动作,兴奋地追问道:“那你帮他挤牛奶了吗?”
“挤什么挤?”绿萝一听,仿佛支撑不住,猛地拽过来一把椅子,坐下,趴到操作台上抱怨道:“天天做活塞运动,瘾那么大,怎么接呀?昨天还做的活塞运动,就那么一丁点,怎么查呀?也不符合检验标准呀!”
“噢,合着你去,什么事都没干,白去一趟?若这样,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不就得了?这大热的天,长途跋涉,白跑一趟,玩呀!”
绿萝一听,也急了,白了吕大夫一眼道:“我道是想问司机那任须臾的手机号,却不料司机回道:‘我须臾哥手机号概不外传,有什么事问我吧!我替你传达。’这活一说,把我的嘴堵呀,死死的,再说,他们老板的事,我跟他谈啥,再告我一个泄露**,那我就成了真的‘袁(冤)大头’了。再说出诊费那么高,本姑娘毫不心软,一心奔着毛爷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