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埋怨地把鞋一脱,赤着脚,摸着自己的腿上划的道道说:“任须臾,你好好的,又发什么疯?为什么又到医院门口等我?”
任须臾把车开到路过打着双闪停下,打开车顶灯道:“你的腿给我看看?”
看着绿萝腿上一道道,脚上起着泡,任须臾笑道:“原来,你的腿和脚比我的心受伤还严重,瞬间我心态变好,看前方虽然银线根根,却犹如金光灿灿,真是疗伤呀!”
“你神经病呀!用我的腿和脚给你疗伤,你的格调还真高。”
任须臾打开车屉,拿出包湿纸巾道:“这是湿纸巾,快擦擦你那一道道水来一道道坎的**。”
看着绿萝倒吸着气,任须臾继续追问道:“你在山上还有熟人?男朋友还是情人?这么短的时间,衣服都换了?”
“去,浑蛋,滚你妈臭蛋去。”
绿萝听了任须臾这话,更是烦躁。
任须臾眯眯笑道:“车上冷不冷,我给你开会暖风。”
“任须臾,你能不能闭会嘴。”
看着绿萝变得突然脸色发白,全身发抖,任须臾把顶灯一关,迅速启动,把车开走。
热汤热水热菜热饭,一丝人间的气息,让绿萝感觉温暖,才觉得自己永远也做不了言情小说里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主角。
看着任须臾目光如阳,神情殷切,欲言又止。
绿萝慵懒地说:“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别老藏着噎着,让人不爽。”
“多吃点,中午就没怎么吃饭。再加上上山又剧烈活动,肯定又累又饥,来,多吃点。”
一只鲍鱼夹到绿萝面前的盘子里。
看着任须臾目光在自己身上巡视,绿萝瞪着任须臾道:“喂,任须臾,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得有所指呀?别含沙射影的,这样说话太累了。我们是老同学,彼此都知道性格,再胡说又得找打。”
任须臾一听,摆着双手逃避道:“我说什么啦,你这么多心?得啦,你自己吃吧!我酒店外看看,雨停了没有?省得你看到我难以下咽。”
说着任须臾站起身来,向酒店外走去。
绿萝见任须臾走,心道:“你走,我正好大吃朵颐,省得你在我全身不自在,还得不停地装装装。”
狼吞加虎咽,等面前垃圾堆得象小山高,服务员过来收拾时,绿萝才感觉已经酒足饭饱。
绿萝又给自己高脚杯里倒了点葡萄酒,迎着灯光慵懒地晃动着,然后轻启小口,小咪一口,悠闲地向后一躺。
叹息道:“游了个西山,洗了个澡,吃了顿大餐,喝了点红酒。这小日子,哪里找,如今不用减肥了,继续茁壮成长吧!”
肚皮圆圆,变得撑撑,绿萝站起,原本到膝盖上面的t恤,如今只遮住了大腿。
里面贴身内衣早已悟干,虽然不舒服,在这顿饱餐之下,神马都是浮云。
看着任须臾提着几个纸袋走近,绿萝笑道:“我还以为你怕结帐逃跑了呢?”
任须臾快步走近,短袖衬衫上躺着点点水渍。
绿萝道:“怎么,外面还下着?下得大不大?”
“还行,不太大,小雨,来,这个到洗手间换上。”说着任须臾递上手中的几个纸袋。
“什么?”绿萝扒开纸袋,对里面张望,实在没看出里面是什么。
“到洗手间看吧!你总不能穿这衣服穿街过巷吧!”
“为什么?”绿萝看着自已身上的大t恤,随口问着。
“我怕你变成人人喊打的老鼠。”
“切。”绿萝拿起几个纸袋,冲到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绿萝打开纸袋,女式休闲裙一套,女沙滩鞋一双,那这个纸袋里是什么?
随着包装的撕开,绿萝有点尴尬地看着眼前的东西,一件粉红胸衣,一件粉红小裤裤。
绿萝看着胸衣的尺寸,正是自己的尺寸,再看粉红小裤裤,正是自己的号号,妈呀!这么精准,是从何处练就的金睛火眼,这么穿透,太可怕了。
绿萝把这些衣服换上,瞬间,洗手间大玻璃镜中出现一个活泼可爱的少女,绿萝有点感动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裙道:“任须臾,你真的比女人还了解女人呀!”
换上沙滩鞋,把自己皮鞋在水笼头底下冲了又冲,鞋坑里山上咯脚的泥沙瞬间随着自来水冲得无影无踪,绿萝把换下的衣服和皮鞋放入纸袋,走了出去。
任须臾正耐心地坐在桌边等着绿萝,看到绿萝出现,眼睛随之一亮,自我标榜道:“我的眼光还是很厉害的,这衣服,正正好。”看到绿萝坐到桌前,又轻声问:“里面的,可安好?”
绿萝一听,只觉脸红到耳根,她瞄了一眼任须臾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有什么事求我?或者有什么话要说?这点东西就想收买我的嘴,那是不可能的,必要的时候,我还是会满世界嚷嚷说你是个伪男。”
任须臾双手合掌道:“那道无所谓,主要你那天一句话提醒了我,我这病得治,否刚青春期一过,更年期一来,我到哪儿找我的延续去,可是怎么治?到哪治?我一点头绪都没有,绿萝,求求你,帮帮我,带我治病。”
“什么?带你到哪儿治病呀!”
“北京的医院你比我熟,你让我到哪就到哪,你们医院也行,三甲医院也行,一切行动听指挥。否则,挂号挂哪科,我都不知道。”
绿萝沉思一会,答应道:“那好吧!不过,你不得干扰我的生活,因为知根知底,所以,我是不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