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如白她一眼,站起身,很快脚步声便消失了。
闲诗三口五口便将梨子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个核,捏在手里还不舍得扔掉。
这应该是她生平中第一次饿到了极致,也从中体味到了食物与水的重要性。
大概一刻钟的工夫,李裕如回来了,扔给闲诗的,是一个大大的布袋,闲诗拎起来掂了掂,吓了一跳,“你当我是猪呀,怎么拿这么多来?难道你也没吃晚膳?”
李裕如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大鸡腿递到闲诗手里,道,“我就是当你是猪,赶紧呼噜呼噜吃吧。”
于是,原本寂静的树下,响起了闲诗呼哧呼哧啃肉的声音,那些属于女子该有的矜持与含蓄,在饥饿面前,统统不翼而飞。
一个大鸡腿下去,闲诗其实已经有些饱了,再吃了一个水果,便不敢再吃了。
李裕如将袋子扎紧,开玩笑地让她背在身上,道,“我感觉你今晚是不打算回东宫了,就这么背着吧,不论走到哪里,都不怕挨饿受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