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宇文倩一听,顿时慌乱如麻,不顾冷静地惊呼喝阻,摇头道:“益州侯,你不能背信弃义,言而无信。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答应过暗夜什么?你不能这么做!!”
“呵呵,我也是没办法!”
郭业喟然一叹,颇为惋惜地摇头道:“东厂是本侯的心血,本侯也觉得毁之可惜。但是……”
说到这儿,郭业口气立马转为坚决,沉声道:“壁虎断尾以求生,本侯亦是如此。但东厂再也不受本侯控制,你们再也不受本侯钳制之时,本侯就应该痛下决心壮士断腕,作出取舍。你说对吗?优柔寡断,妇人之仁,难成大事啊!”
“益州侯,你……”
宇文倩为之气急,缓缓低下了头来,沉思半晌。
最后,她猛然抬头眼神化为清澈,咬牙问道:“益州侯,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尽管问吧,妾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想,这幅诚意足以挽回你的失望了吧?”
言下之意,宇文倩已经短了气势,向郭业妥协。
郭业心中为之窃喜,***,只要捏住你这娘们的七寸命脉,就知道你蹦达不了多远。
随即,他继续一副面色不动地神情,沉声问道:“现在本侯就想让暗夜亲自来见我,我要当面问他几个问题。暗夜未现身在本侯面前,哼,一切都免谈!”
宇文倩见无法隐瞒,只得硬着头皮回道:“暗夜的忠心,益州侯无需质疑。他之所以没有及时现身相见,只是因为他如今人不在吐谷浑白兰城中。”
暗夜不在白兰城中?
郭业皱着眉头看着宇文倩的表情,这娘们这次应该是没撒谎。
继而问道:“那他如今身在何处?为何迟迟不与我联系?莫非他又回西川图瓦城那边了?”
“他没有回图瓦城!”
宇文倩摇了摇头,再次否定了郭业的猜测。
郭业又问:“莫非回蜀中陇西老家那边了?不对啊,他在那边已经没有了亲人。”
“他也没回陇西。”
宇文倩再次摇头。
“嗯?莫非他回长安去了?还是说他只身前往了吐蕃国,去探查吐蕃国内的情报了?”
宇文倩还是再三摇头,道:“不,长安是他的噩梦,妻儿与旧主都丧命长安,事成之前他岂会前往?至于吐蕃国,他也没去。”
这下郭业怒了,妈的,难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道这瘦竹竿还能飞天遁地了不成?
倏地,他发起飙来,叫嚷道:“宇文倩,你跟我老老实实说,暗夜到底去了哪里?如果你再跟我兜圈子卖关子,休怪我翻脸无情不认人!”
宇文倩低声缓缓吐道:“益州侯,实话跟你说吧,暗夜早已不在中原多时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