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鹤年气归气,怒归怒,羞归羞,但还是不肯挪步出屋。
郭业见着房门还是纹丝未动,不由大声嚷嚷起来道:“瞧一瞧,看一看啊,礼部尚书崔鹤年臭不要脸啊。与人对赌在前,输了不认账在后,此等言而无信的小人,又怎么配当一部尚书,统领礼部四司呢?崔鹤年,你要是还要点脸的话,就赶紧出来履行赌约。不然的话,你就当尼玛的一辈子缩头乌龟。”
嘎吱~
郭业这边话音刚落,崔鹤年的房门应声而开,里头走出一名灰衣布衫的蠼瘦老者来,不过并非是崔鹤年本人。
只见这老者冲郭业眯着眼睛微微笑着,打趣道:“哈哈,好你个郭小子,这么长日子没见,你小子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缺德阴损啊。怎么样?许久未见,有没有挂念过老夫否?”
“咦?”
郭业抬手揉了揉双眼,脸带喜色地惊讶喊道:“老大人,怎么是你?您老人家不是回乡下弄草侍花,颐养天年去了吗?怎么出突然出现在这儿哇?”
显然,崔鹤年的公务房中还有另外一名客人,而且这位客人与郭业的交情还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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