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思,你怎么了?”洛月看到妍思的震惊模样很奇怪,突然,洛月想到,该不会是“你不会是认识他吧?”
“三嫂,他就是在风城救下我与君修的人”
“啊!这么巧!”
“是啊,没想到,他竟是南疆王,是父皇有意要和亲之人”
“天啊,天下竟有这般巧合之事!”
“你们二人在嘀咕什么呢?什么巧?什么人?”夏晴芝本来在仔细听着皇上与南疆王闲话,隐约间听到洛月二人在说话,又没听清,便转过头问了一句又转了回去,她坐在第一排,不好乱动。
太子妃是储后,与她们地位不同,席位也是与她们有一些间距,而且此时冯玉落的心思并不在洛月身上,所以洛月她们的说话,她一点也没有在意到。
“大皇嫂,等散了宴席告诉你”洛月靠近夏晴芝回道。
“好”
而君璃这边,对于南疆王为人,这第一印象还算不错,就是不知上次洛城中毒之事是南疆何人有意为之,是他哥哥还是他?
“三弟,你在想什么?”君钰执起酒杯,似饮未饮,眼眸微垂。
“我在想,这南疆王到底是不是真君子”
“真不真,我们暂且不知,待日子久了自然会知晓”君钰抬眼向皇上望去,“你知道吗?其实这次修和并不是父皇所愿,他的野心向来不止如此,只是如今年岁大了,战不动了,加上上次出了那样的事情,父皇不敢再让你涉险,所以才主动修和”
“大哥,那你准备什么时候?”
“放心,我万不会将云烈国交到一个废物手里”君钰晃了晃酒杯,只觉得今晚的酒甚是美妙。
巴斯的侃侃而谈深得君熠的心,君熠知道想要让南疆变成云烈国的附属国可能性已然不大,但是两国建交,互不侵犯也是一桩美事,不用大动干戈,不用劳民伤财,只委屈了二女儿一人,便能得到这太平盛世,又有何不可呢!
君熠疼惜这几个子女,但是他心里还是将江山放的更重,儿子自是不必说,女儿委屈便委屈了,再疼惜也不能以失去国家作为代价。
“南疆王,之前朕与你商谈之事,不知你想的如何?可有定论?”
巴斯从座位上站起身,半躬身致歉道:“谢国主厚爱,只是此事小王也不好一人做主,毕竟是婚姻大事,还是得回禀了父母才是,此次来的匆忙,不怕国主笑话,小王还未来得及将此事告知父母,想等到回国后再行商议,所以暂且还未有定论,还望国主见谅!”
巴斯心中想着:大哥屡次犯上作乱,云烈国皇帝这时候提出将自己的二女儿嫁给自己,对现在的南疆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最少能让大哥有些忌惮,不要再胡作非为,继续错下去才是,只是可惜了云烈国的二公主了,花一样的年纪便要如此被利用,成为自己与云烈国皇帝为各自谋取利益的工具,真是可惜了!
二公主,君妍思,君、妍、思,这名字好像有些耳熟,君、彦!那个女孩!!!突然脑海中浮现了‘君彦’的脸和她那双朦胧似水却带着丝倔强的双眸,当时见到她与她的弟弟,看着气度就不像平常人家的孩子,只是路途匆匆,时间紧迫,倒是没有再细想,如今想来
巴斯下意识的在人海里寻找起二公主的身影,有个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君彦’和二公主肯定有关系,或者说有可能她们本就是一个人,只是今日来赴宴的女眷众多,本就和这些人不相熟,这一眼望去只看得眼花缭乱,什么也没瞧的真切!
君熠的声音响起:“那是自然,这是大事,南疆王虽为一国之主,但是也是为人子女,定是要与父母商议一番才是,倒是朕唐突了”
“国主莫要这样说,是国主看重我南疆国,才会有如此提议,不然,想必国主也非常不舍爱女才是”
“那是、那是,南疆王能思虑如此,实在是难得,有南疆王在位,未来的南疆必定昌盛繁荣,一片祥和”
“国主谬赞”
“哈哈、哈来,来来,我们举杯同愿”
巴斯举起酒杯,“国主请”
君妍思有些坐立不安,她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有些激动、有些无奈又有一些不甘,为何偏偏是他,偏偏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世上的人那么多,为何偏偏
君妍思越待越觉得在这殿宇内待的直让人透不过气来,跟洛月她们说了一声,便悄悄退出去了,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她得好好捋一捋,想一想!
出了偏殿的门,寒风一阵一阵的吹过来,这风虽凉却能让人透了气,让人能清醒,真好!
“琴儿,扶我去前面的凉亭里坐坐”
“公主,这外面寒气太重,琴儿还是先扶您回去吧,受了寒就不好了,您身子还未恢复,不适宜在这外面久留”
“扶我过去吧”
“公主”
君妍思等不到琴儿扶她,便自己提起裙摆往前走去,琴儿见君妍思毫无动摇之意,坚持要去,也只能上前小心的扶着她过去了。
凉亭四周围了帘子,阻了寒风,凉亭内倒不至于冷的让人受不住,只是看着这封闭起来的亭子,真是一丝兴致也无。
“琴儿,帮我把西面的帘子打起来,我想透透风,瞧瞧这夜色”
“是”琴儿知道君妍思心情不好,上前打起了帘子,多的话也不再说了。
君妍思临窗而坐,回想起出宫的那些日子,自己还是恋恋不忘,那些日子是她在宫中生活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