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向南抬起头,就见村中在家的许多人都拿着农具,甚至有的妇女还拿着笤帚就都聚了过来。
老赵头拿着把铁锹,道:“向南,不要怕,他们敢欺负你,老头拿锹锄了他!”
“就是,我们红山村的人不是好欺负的!”
“小天师也敢冒犯,简直是找死!”
“唉,似乎情况不太一样啊,那趴地上的,怎么都是那天来欺负人的?”
“难道,都是被小天师放倒的?”
而现在,那放狗的几个青年彻底傻了。
他们望着逃之夭夭的爱狗,又望了一眼那倒戈后变得凶猛异常,正朝他们此着利齿,虎视眈眈的凶獒,终于崩溃了。
都这会了,他们要是不蠢的话,就已经知道眼前那个人太邪气了,不是他们能踢的铁板。
其中一青年望着那随时可能扑上来的獒,已经吓尿了,颤抖的腿不停打摆子,结巴道:“大哥,放……放过我……,上次……放狗咬伤人……的不是我,那人……今天没来,我陪……陪……医药费……”
说着,这青年颤抖的手从口袋拿出钱包,将所有的钱取了出来想拿过来,但见那只獒瞪着他,又不敢动,只好看着李向南。
王友才这会早就已经站起来在一边看着热闹,对于小天师刚才的手段,他打心眼里觉得佩服,也觉得爽快刺激。
打人一巴掌一个轻松撂倒不说,对方的狗在小天师跟前像猫咪一样,但反咬其别人的狗来时,却无比的凶猛,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手段,也只有小天师拥有这神鬼莫测的手段。
李向南看了王友才一眼,道:“王友才,你去收钱,按史学山被狗咬伤所花的医药费两倍收了,另外村里上次挨了打的,也一并把医药费按两倍收上来分给大家!”
王友才见识了李向南的手段后,这时腰杆自然硬气了,他走到那青年跟前,把钱接过来数了数,便道:“不够,史学山医药费再加上狂犬病疫苗花了二千九,被打的村民三个,每人花了五十块,还差两千六……”
听这么一说,当即另一个被吓到的青年立即掏出钱包来,赶紧把钱补上,并道:“各位乡亲,上次打人是我们不对,我给你们道歉了……”
孙德柱道:“既然道了歉,又赔了医药费,那你们走,下次不要再来我们红山村惹事了!”
这几个没挨打的青年如获大赦,将躺在地上的魁梧青和贺时开年扶了起来准备走人。
“怂包,滚一边去!”
贺时开却不领情,一把推开来扶之人,就拿起了电话打了出去道:“姚峰哥,我和你弟弟姚新又被人打了,在红山村……嗯,我等你……”
挂了电话后,贺时开怨毒瞪着李向南:“麻痹的土瘪,你等着……啊……”
不待贺时开叫了人后继续嚣张起来,此时那只獒突然间低呼一声朝贺时开扑了上来。
贺时开尖叫着想躲,但他怎么可能躲过那只猛獒,当即就被猛獒扑倒在地,那只猛獒一口下去,就生生在贺时开的胳膊上撕下一片肉来。
咔嚓!
这还没完,随即又听一声脆响,那獒疯了一般又咬了下去,竟生生将贺时开一只手咬断。
那血淋淋的场面,使在场的所有人均惊骇色变。
而李向南,却一直静静站在原地,始终都未动过一步,却更让人觉得脊背发冷。
呜!
没过多久,一阵警笛声在红山村附近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