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稻亦将日常的东西拿出来,打包了赏赐的东西(他只拿了属于他自己的那份),其余的东西也没有动。他没有这个心情,他想到现在有官家的靠山,家里的那些事,要理理了。李稻是个自私的人,一直都是将自己个人的利益最大化,其余与他,只是陪称。
李祺悦心里很兴奋,但不敢显露,因着有一种未知的恐惧,一直跟在李稻的旁边,不说话。
大家收拾好,相约至梅姨娘处时,已是戊时。
…………我…是…讨…厌…的…分…割…线………………………………………………
话说回来,李诸离院收拾东西的时候,将秦倪留了下来。
梅姨娘见李诸众人离开,将官磊坤一家留了下来,道:“坤,你看他们如何?”
官磊坤喝口茶,缓慢地道:“姨娘以为如何?”
梅姨娘抹了抹泪,道:“都还算好孩子。就是那个像怜儿的孩子叫李诸,得了和你爹一样的喜好。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看着,他那几个兄弟还要不劝着,这可如何是好?像老爷这样聪敏的人,都吃过几次暗亏,他们家的人这样纵着这孩子,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官磊坤叹口气,道:“可不是,咱们这亲认得迟,他们的心性都是定了的,由着咱们出面教育,不太合适。”
梅姨娘抹了抹泪,点点头。
水怜柔笑着道:“姨娘、夫君,他们家只有这一不好的地方,咱们都应该乐呵乐呵,这不是啥大事,咱们看着点,他们在那个小地方,估计也不会整什么出来,也不会被整什么出来。”
官磊坤及梅姨娘听后,都笑着点头。
官简星笑着对梅姨娘道:“姨婆,我与你说,李权是位有商人脑子的,他……”
梅姨娘听后,摆摆手,道:“我不喜听你那些商论,你有那个闲功夫去管别人,还不如多看书,考个秀才回来。”
官简星听后,骖骖的闭了口。
水怜柔拍了拍官简星的手,以示安抚。
官磊坤道:“姨娘,我今天听说爹赏了对天星给诸,这是真的?”
梅姨娘高兴地点头道:“是的,虽然他的喜好不好,但是投了你爹的眼缘。”
官磊坤笑着点点头,说:“那孩子不错的,如果咱们早发现,早接回来,肯定早就高中了。”
梅姨娘惊讶的看向官磊坤,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从商后,圆滑得滑不溜的,说话一向不说满,他说能高中,就不止是高中那么简单了。
官磊坤笑着品口茶,继续道:“他们家是这几年才过得好起来的。以前,他们仨兄弟一个家,李诸不得家里的老人喜爱,日子过得不好,小时候还被卖作木工学徒。他的妻子是举人的嫡女,可惜性子绵软,立不起来。自从滨滨出世后,他们一大家子人分了家,都是勤劳的,这几年风调雨顺的,战乱是避过祸,日子才算过起来了。”
梅姨娘点点头。
官磊坤停了会儿,笑着道:“李诸分家后的一年,因着伤了身在家养伤,闲着看了会儿书,然后当年就中了秀才。他是六岁那年启蒙,然后一直没有机会再学习。”
梅姨娘听后惊讶的站了起来,惊呼道:“坤,这是真的。”
官磊坤点点头,道:“是真的,爹应该也是知道了。他昨天很详细的问了关于李诸的事。今天,滨滨还说了,他们家里诸、仨小子,还有她,都是过目不忘的。”
梅姨娘听后,高兴地道:“好,好,好。你爹有没有说让孩子们留在家里安排他们读书的事?”
官磊坤笑着道:“怎么会没有?爹都高兴坏了,说要将孩子们带在身边亲自教的。但是李诸一家不愿。李诸是只想考个举人,不想为官为师,就是不想与学问打交道。星儿家里的下人看过李诸字,只能看出写的是什么,没有什么风骨而言,就似初识字的小儿一般。可见,不是位好学的。”
梅姨娘听后,一脸失望的坐下,嘴里不住的道:“可惜了,可惜了。”
官磊坤应道:“可不是,他自己不好学,对孩子的问学管制也不太严。说孩子不能离了爹娘,没有一家人分离的理。还要带孩子们回那个小村里,让孩子自己学。李诸还说得一套一套的,说爹以前也是自学的。姨娘,爹以前没有拜师?”
梅姨娘听后,点点头,道:“你爹聪敏,家里的人都防着他,亏他能够自己看书得出今日的成就的。难怪,难怪了,这就不奇怪了。”
官磊坤看梅姨娘一脸追忆的样子,紧张的问道:“娘,怎么了?”
梅姨娘笑着道:“李诸的事咱们以后看紧点,有什么事不要独断,与你爹商量商量。估计,你爹对李诸一家是真心上心了。俗话说得好,爷疼孙,这会儿出了群和他一样性格、经历类似又过目不忘的孙子,他肯定是比咱们更使劲的疼的。他今天带他们去奇异园只赏了天星,肯定是只有天星可以动,其他的是圣上赏赐的动不得,不然,他肯定是一口气都赏下去了。”
官磊坤一家听后惊讶的张大嘴,梅姨娘微笑着品口茶,道:“不论如何,你爹偏疼咱们一房,这就是好事。”
官磊坤笑着合上嘴,点点头。
官简星听后,将李诸与官老爷一一作对比,惊得一身冷汗直落。
官简星突然握紧拳头,对官磊坤道:“爹,咱们趁李诸还未起势,咱们家要帮上一把。”
水怜柔看着官简星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