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真是个有趣人。”
叶铭庭将女人带到一边,随后往里面而去,一边走,还一边与之商讨道:“你查出来了什么?有幕后主使?又为什么要白羽岚去帮李永昌?”
李东升笑:“那些人,哪里比得上你战场上遇到的对手,都是些新手,稍微鞭打些,就都招了。”
“幕后主使。”叶铭庭淡淡道,直指中心。
“丞相的夫人。”李东升笑道:“估计是你这树大招风的,让白夫人也跟着倒霉了。”
近来朝堂之上,风起云涌,叶铭庭抓住军权,牢牢不放,而丞相,虽有头衔,但实权却少的可怜,估计是看叶铭庭也不顺眼。
“总觉得,这没有那么简单的,丞相是个正人君子,不会想到来给我麻烦。”叶铭庭肯定道。
“就算是你查出来,这就是丞相的夫人,那可能也绝对是他夫人一人所为,或是他的夫人被人指使,在此之后,我夫人又差点被花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中,这根本就是蓄意而为,行事不缜密,却又急于求成,想要致夫人于死地。”叶铭庭分析道。
他说的在理,让李东升也不免怀疑起来。
就在此时,有下人来告,说是吴言带着一些人,要来告官。
白羽岚抬首瞧了眼叶铭庭,戏谑道:“原来你还有这手。”
亏她先前还以为,他真让吴言前去领罚了。
叶铭庭失笑,吴言当然是领罚,不过这罚嘛!让他去将人找出来,岂不更好?免得他的娇娇夫人,还觉得是他赏罚不分。
只见吴言带着几个人前来,都是着的锦绣华衫,虽然成色看起来,也的确不是那么的好,不过在一般人家,估计也是穿不上的。
这些人,至少还得是个小富之家。
不过,那些人去根本不像是能穿的起这类衣服的人,皮肤略黑略黄,走路,瞧起来,也是有些畏畏缩缩的。
吴言将一个穿大红绣衫的人,从后面提溜出来,道:“说说看,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将那花盆推下来。”
那人像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加上吴言带他来的时候,他进府看了眼这府邸的名字,就晓得这是京兆尹的府邸,平日里连着京城里的普通小官都惹不起,更别说是现在这些大官了。
“草,草民只是看见那花盆,自己就掉下去了,也不知道,侯夫人竟然在下面。”那人哆哆嗦嗦道。
只以为是赚个银子,哪里想到,这银子,竟然能要了他们的命。
“还在说谎?”吴言往那人的膝盖处一踢,那人就直直地跪了下去,道:“那花盆分明就是在那处放了很久了,已经有痕迹了,若非是有人刻意去推开,哪里有那么容易,就掉了下去。再不说实话,就将你们送到衙门里,来个千刀万剐的刑罚,如何?”
反正在战场上的时候,这种事情做得多了,倒是也不觉不适。
那另外两人,也有些腿软。
在叶铭庭越来越不耐烦的眼神中,那人终于软了腿,还没人推,就猛地一下跪在地上,道:“侯,侯爷,您别杀我,我说。”
“是先前有个男人突然出现,要我们在夫人经过的时候,将花盆推下去,给了我们一百两银子,我们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啊,当时就答应了。”那男人畏畏缩缩,痛哭流涕道:“可要是知道是侯爷夫人,哪里敢做出这样的事。”
白羽岚嘴角一抽,看来,这些人作案手法这么不熟练,不过是因为他们其实也是被人使唤的,并不是专门培训出来的人。
“若非是白夫人,其他百姓就可以了吗?”李东升听到那人这句话,就十分不满了,道:“不管是谁,你们这都是草菅人命!”
那几人瞧见李东升这样大的怒气,都跪了下去,哆哆嗦嗦道:“大人!我们都说了实话了,能不能饶了我们一条狗命。”
他们不过就是贪了一点小财,正买了新衣裳,打算在花楼了逍遥一夜,可谁知,就飞来横祸,这下,银子拿到了,连消遣的机会都没有了。
“当时那个给你们银子的人,看清了长相了吗?”白羽岚突然问道。
“没,那人来的时候,蒙着面,不过看身形,很纤瘦。”
“罢了,留着他们还有用,我今天也没事,就先关在牢里。”白羽岚叹口气道。
这件事没查出来前,她心里都是不安的。
“就依夫人说的,先将这几人押下去。”叶铭庭附和道。
李东升因为还没有将牢里那几人给审出真相来,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给夫妇二人添了茶,道:“侯爷近日公务繁忙,就不用管这件事了,我一定将这件事办好。”
叶铭庭蹙眉,摆手道:“既然是夫人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件事,你先去查,然后,你再将进度一直汇报给我。”
白羽岚心中一时半会儿也没个凭信,她突然想到阿宝
“对了,你记得还要找一个人,是我铺子里的伙计,昨日起,就不见了,我有些担心,毕竟是跟了我很久的人了。”白羽岚嘱咐道。
李东升点头答应。
白羽岚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多番嘱咐,才跟着叶铭庭回府。
而路上的叶铭庭,却是有些怏怏不乐,白羽岚戳了戳他,蹙着好看的秀眉,道:“怎的?瞧见你现在心情好像有些不好啊。”
叶铭庭闷声:“也没见你对我这么关心过。”
白羽岚好笑,又忍不住往他身上戳了戳,失笑道:“你这是在吃醋么?靖安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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