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现在怎么样?”
李在贤在他的豪华总裁办公室里,左手拿着支雪茄,右手端着杯红酒,穿着也不是笔挺的西装,而是被认为有些不严肃的休闲西装,就连领带也没带,半敞的衣领显得有些玩事不恭的样子。
他这副打扮,非但不像一家巨型企业的总裁,反而像是一个三流的电影演员。如果再戴副墨镜,手臂上纹个图案什么的,走出去几乎和社团大佬差不多了。别瞧李在贤的年龄不小,都四十多近五十的人的,可谁能又想到这位总裁先生居然还有这一面呢。
其实这样的装扮对以前的李在贤并不算什么,要知道他之前一直都是在娱乐圈混着,娱乐圈和正式商场有着本质区别,所以作为韩国最大这类公司的老板,李在贤这样的穿着早就习惯了。
自回到三星集团后,李在贤收敛了一些日子,把那些希奇古怪的衣服全都收了起来,从而穿上正式西装,每天弄得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去公司上班。可时间久了,李在贤自己都觉得别扭,现在这半年下来,他自觉得已经消除了之前叔叔在三星的影响力,而自己总裁的职位也越坐越稳,所以渐渐没了顾虑的他逐渐又把以前的那些穿着给穿戴起来
看着李在贤这副模样,李盛彬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因为就在之前一位三星的中层于部委婉地向李在贤提了意见,这意见就是希望作为总裁的李在贤注意一下穿着,免得让人感觉到不尊重。
当时,李在贤没讲什么,反而笑眯眯地点头答应。可事后不久,这位中层于部就被李在贤从公司总部调到了海外一个小地方担任职务去了,换而言之就是把这人给“流放发配”了。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谁还敢再提这个事?李盛彬虽然是李在贤得力的左膀右臂,可他对李在贤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家伙的性格,再怎么样也不会去触这个霉头。
“还是原来样子,每星期去一次监狱,然后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当然还会去他的会所坐坐什么的。”李盛彬回答道,对于李在铬的监控他一直都没放松,因为他清楚自己和李在贤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这条船翻了,自己是落不到任何好处。无论如何,控制和监视住李在铬,这都是极其必须的。
“这小子居然这么乖?”李在贤疑惑道:“他就没和外人接触?包括通过电话什么的?”
“根据我的了解,似乎没有……。”李盛彬如此回答,李在贤听了这话微皱起眉头,不过他并没有反问什么叫“似乎”。毕竟,他们对李在铬的监视、跟踪和调查只不过是私人或者公司的行为,无论他们手里的资源多少庞大,可也比不上政府的能力。所以,无论是李在贤还是李盛彬,都无法达到政府监控的力度,而且对于一些事,他们根本做不到全面。
这其中当然有对于李在铬电话监控、限制行动这些,假如李在贤真的这么于了,只要李在铬以此为证据报警处理,那么必然会引起社会上强烈的反弹,甚至还会导致政府插手其中,对李在贤传唤警告的事情发生。
“你说,他现在每星期都会去一次监狱?”李在贤想了想后认真问道。
李盛彬点点头:“没错而且去的时间基本都是固定的。不过他们在监狱里具体谈了些什么,这个我们就查不到了,毕竟那边……。”
“尽量查实在不行找找关系,拿钱收买几个狱警,我倒想知道我这个弟弟和三叔究竟有什么事在商量,用得着每周去碰一次面。”
“这……。”李盛彬迟疑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李在贤的要求。而且他也知道李在贤为什么会这么关注这事,甚至不惜以行贿的方式要打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因为道理非常简单,之前的总统在最近的大选中落选了,而新上台的总统马上要在几个月后接任,从而进入青瓦台办公。
据说,新任总统和李健熙的私人关系不错,早年的时候,李健熙更是对方进入政界的主要资金支持者。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新任总统正式上台,那么很可能会对李健熙的案子进行过问,按照以外的情况来看,特赦是很有可能的。何况以李健熙在韩国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再加上他以如今的年龄已经坐了半年多的监狱,到时候就算以身体健康原因做个保外救医什么的,外界也是可以理解的。
李在贤并不担心自己那位堂弟,也就是曾经的三星太子爷李在铬。在他看来,这个纨绔子草,根本就不足为惧。但李健熙就完全不同了,这可是一头真正的猛虎,李在贤父子当年丢掉继承三星的机会,甚至被压了十多年,完全就是受李健熙所赐。一旦放虎归山,谁能想到会发生什么事?别瞧现在李在贤似乎在三星总裁的位子上坐的稳稳的,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这个总裁职务是怎么来的,甚至在管理三星的能力上,他更远不如李健熙。
除了这些,李在贤近来也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他没查到有什么情况发生,但总是感觉到偶莫名的危机在向自己逼来,而要命的是,这个危机究竟来自于何处,李在贤也不知道。
思来想去,李在贤最终还是把目光盯准了李在铬,在他看来李在铬远不像李盛彬所汇报的那么简单,他暗中究竟在准备什么,或者说他和他的那位老狐狸一般的三叔在商量些什么,这些都不得而知。
但可以肯定,他们一定在谋划着如何反扑。就像自己父子当年一直进行的那样,如果他在李在铬的处境,那么他也会一样这么于。另外别忘记,除了李健熙父子外,李在贤还有一个潜在的敌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