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莎莉娜,一副西域外表,五十左右,姿容尚可。刘协便问:“你是胡女,何故在此?”
莎莉娜曰:“启禀陛下,当年孙郎……”
“孙郎?”
“就是孙坚孙文台,”莎莉娜说道,“当年我族部落流浪到河北,正与盗贼倡乱,我与混乱中被孙郎所救,暗生情愫,诞下一子,却又在混乱中再次走散。我孤独漂泊二十年,终于打探到我儿消息。”
刘协问:“就是碧眼紫髯的孙权?”
“正是,但是他并不认我。”
刘协曰:“这可就越来越有意思了,你凭什么说他就是你失散的孩儿?”
莎莉娜曰:“碧眼紫髯便是最好的证明。”
刘协问:“这天下碧眼紫髯的恐不止孙权一个吧?”
莎莉娜曰:“他左胸口有一颗大痣,右脚脚底有三颗小痣。”
刘协抬头看了看城楼,看到孙权还在上面欲跳不跳的,边说道:“都散了,他要跳,就让他跳吧。”
莎莉娜立刻跪下曰:“陛下不可啊,我,我不认他就是了,是我给他丢脸了,我走就是,只要他能生活的快乐就行。”
刘协询问她的行踪,却原来是一路乞讨而来,便让侍卫给她安排住处,并接济他吃穿。然后然侍卫想办法解决孙权轻生示意,自己则离开了,自语道:“这他么都什么事啊?”
一个中午折腾的兴致全无,啥想法也没有了,便去自己的寝宫养心殿休息去了。到下午的时候,听到消息说孙权已经被解救了下来,但就是不认莎莉娜这个亲妈,而莎莉娜也不愿意住在洛阳,打算跟随阿非古力一起回到西域。
第二天一早,前往北海的队伍已经整装待发了。
从洛阳前往北海港口,有一千四百里的路程,骑马快的话,大概三天能到。
而这次前往北海,以刘协为主帅,共有一万骑兵,以及相应的辎重和后勤部队十万人在后面缓慢而来。
来到北宫门口,看到扎妃已经在等候了,那个陪嫁宫女也在其中,抚着肚子弯着腰侧立一旁。刘协要走过去问问她,不料她却吓得往后躲,看来是被踢怕了。扎妃便和她叽里咕噜的说着安慰的话。
刘协曰:“扎妃啊,昨天朕心急,你和她说,是朕不好,此去北海,路途颠簸,要不她就别去了,留在宫中好好养伤,朕让太医给她好好调理一番。”
“是,陛下,”扎妃说罢便和宫女翻译,那宫女听后连连摆手,并朝着刘协磕头。
扎妃说:“她求陛下开恩不要抛弃她,她要誓死追随臣妾。”
刘协想了想说:“可是一路骑马颠簸啊,要不让她和辎重部队一起,只是比咱们迟几天而已,到了北海一样能遇到你。”
扎妃再次和宫女解释,宫女一开始不同意,后来慢慢得就同意了。扎妃对陛下说:“行了,说通了,什么事情是要好好说,没有什么会不通的。”
言下之意就是在说刘协昨天太莽撞了,也不解释,上去就是一脚,这宫女身体娇弱,那禁得起他这一踢。
刘协曰:“行了,朕知道了,你这个宝贝宫女啊,怎以后再也不敢得罪她了,这行了吧?”
扎妃低头不语。
刘协又问:“真看你虽然身材高挑,但不知,你骑马如何啊?”
扎妃曰:“臣妾自幼便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那就没问题了,走吧!”
一队人马朝着洛阳东门而去,离开北宫没几步便听到后面有吵闹声,刘协便让随从去探寻究竟。等出了东门和大军汇合,朝着北海方向进发,随从才赶上来,报告说:是莎莉娜和孙权在北宫门口哭泣,孙权要随莎莉娜一通前往西域。
刘协问:“那结果呢?”
随从曰:“孙权有禁令,不得离开洛阳,所以她无法陪同莎莉娜一起离开。”
刘协点头曰:“的确是有这个禁令,你这样,立刻回去,给莎莉娜安排两个隐形侍卫,时刻保护她的安全。”
随从不明其意:“陛下这……”
刘协曰:“让你去你就去,侍卫要拳脚好的,如果这莎莉娜出什么差池,朕那你试问!”
“是,陛下,”那随从说罢,就又匆忙骑马回去了。
扎妃一直伴随在身侧,骑马同行,对于刘协的处置毫不关心。
刘协曰:“这算起来,莎莉娜和你一样也是西域人,只不过不是一个地方的而已。她此次来洛阳寻儿,也寻到了,朕担心这孙权虚荣心强,会暗地里杀了她。”
扎妃曰:“不可能吧?莎莉娜可是她亲母啊。”
“有何不可能?”刘协反问,“诸侯出身,个个心狠手辣。不过你放心,朕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莎莉娜摇着头说:“我可不相信。”
刘协笑曰:“但愿朕的担心是多余的。”
一路疾驰,晓行夜宿,三天后到达北海港。这三天行程中,刘协也没有去碰她。
到了北海港,只见海港内停满了各式大笑不等的各式战船,有蒸汽铁甲船,也有木质结构的帆船,站在海港里,扎妃都惊呆了,说道:“这么多船啊,这可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船,就看到这么多的船。”
刘协不无骄傲的说道:“对,全是我大汉的战船,而且还有连个船厂,还在马不停蹄的建造!明天出海,你可敢一起去啊?”
扎妃曰:“骑马狂奔,我都不惧,坐船有何好怕的啊?”
“那就好,你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早我们就出海。”
“是,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