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库!”张义在口中咀嚼了两次这个名词就欣然接受了,周盛看了看张义就开始接着聊。
没有张义这个最大争权者,剩下的灌水县一县尉近郊东西两游缴四乡巡检的差事很快就被周盛和李勇定下来了,张义只是提举胡七当东乡巡检,不出意外的被李勇赞成,至于更下面的路关水津令丞名单则只是被周盛李勇瓜分掉,张义只是要了一个名额。至于具体是谁则留着他们回去自己协商。
张义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周盛,贺首胜在的时候周盛和贺首胜斗的不可开交,而那仅仅是因为贺首胜一上来就紧抓邮传驿三方,那怕贺首胜是郡守庶子他都要斗下去,同理到张义这边来那怕一直是清心寡欲,周盛还是不愿意给点好处让他来缓冲一下权利冲突。这么一想就让张义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为什么对掌握大部分县兵,拥有相当部分的县尉没有表示出什么明显的敌意,却对起缓冲作用的主簿一点好处都不愿意给。
至于意外得到看守县库这份权利,也就意味着张义可以安排一个杂职官调任为训库着实让张义有些意外,县有五训,训导掌县学,训术掌祭祀,训科掌医士,训仓掌牢狱,训库掌县库。都是出来虽不是三班六房,但是也算是县中除了征收钱粮外最主要部门。
不过看周盛把老百姓逼的四处求托避为佃农也要伺候好折冲府的情况张义对县库自然没报什么幻想期待。张义到并不是太在意,他要的是周盛和李勇的态度,证明他这主簿虽然之前一直不在线可也是县中唯四的朝廷命官!所以张义既没有去动现在训库的职位也没有去清点县库。
不过几日张义就随着大流从东乡的临时县衙正式回归到灌水县城。不到七米高的城墙,全都是用黄土夯成,只有墙外零零散散还挂着的几块青砖可以证明当年的灌水县的繁华,至少曾经在外面有过包砖,也可以证明之前掌握此县城的掌都部落实在是没有用心经营,以至于被几枚火炮轻易轰开一角。
周盛走在最前面却停住了,派人到后面把殿后的李勇给叫了过去,张义走在中间,正好就在护城河上的桥上,桥下淤泥发出的阵阵恶臭直直冲进张义的鼻子里,一旁刚刚转正的临时工王炎遮掩着鼻子说:“张主簿,这里太臭了,我们还是往前走走吧?”
主簿廨前任典吏金吉被张义下放到一处小路关担任关丞历练一番,虽然仅仅是一个最低级的杂职官,不入品级但也是官不是,手下有五个县兵收取过路人车关税岂不美哉?
事实上金吉是张义不在这段时间主簿廨的主心骨,不过张义要回来工作了金吉就只能走,谁叫他与主簿廨几个临时工关系好只能提拔一点再踢到基层锻炼锻炼。
张义只是看着城墙说道:“马上就有事了,你是想苦点还是累点?”
王炎被张义的话说的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要跟着张大人干小的苦点累点都行。”典吏没有制式衣服,王炎穿的是洗的发白的棉衣,家境自然不咋地,跟着张义干起码能混到一个杂职官不是。
张义只是点了点头就不说话了,他问王炎只是征询一个态度。不一会周盛派了个仆人来传了个消息,队伍继续进城,只是张义被邀到城头一叙。
张义走上城头,城朵上沾满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有些蚊蝇还在一些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上盘旋,张义很是皱了一下眉头。周盛站的地方自有仆人打扫过了什么也没有,干干净净。
周盛开门见山的说:“这地方城墙残破,河沟污秽不堪,不知道张老哥愿不愿意重整一番?”
张义有些意外,本以为周盛把李勇叫去会是一个补墙一个清沟:“那李勇去干什么?”
周盛有些高兴的说:“李县尉自请巡视地方路关水津。”
张义看着城下有些疲惫不堪的民夫说道:“这这件事急不来,得慢慢来。”
周盛笑着说道:“慢慢来就慢慢来。”
张义走进县城里才发现为什么李勇要逃往乡下,城内只有些残砖断瓦,连一面外面看起来好的墙壁都没有:“前些日子打的这么惨?”
周盛说道:“这地方不是不是打仗打破的是掌都部落蛮人赶走商人后自己糟蹋出的。”
张义听了周盛的话细看了一番,墙面的断口都长出青苔,明显不是炮轰斧劈出来的。越往县城中心的县衙走去,张义越发的闻到一股米田共发酵后的那股臭味:“这掌都部落不怕被臭死或者瘟疫吗?”
周盛掩着鼻子说:“他们才不怕,听说他们有一个长老专修瘟部旁门左道,日常全身泡入粪水。”
张义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说:“周县尊,县里是你的地盘,我就不多管了。我去巡查县库修补城墙壕沟了,暂时我就在城楼上办公了。”说着话逃也似的就回到最初的那段城墙上。
周盛到也是个能人,在县里适应了一日就开始正式办公,首先就安排了一番民夫打扫卫生。
张义则是在县城头上的城楼里办公,自从修炼了中正心法张义眼睛一百来度的近视好转了,胃口好了吃嘛嘛香,可这鼻子也灵敏了,普通人感觉到恶臭到他那就成了难以忍受要是那掌都部落那个旁门左道跑到张义面前,都不用出手,就那臭味就够张义受的。
张义检查了一遍县库,到说不是是能跑耗子。折冲府夺获水黄、羊猪、酒、火腿、标枪、弩、弩箭、梭枪、皮鼓等物。
如今折冲府屯兵灌水县和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