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霓吓坏了,这下可好,已经裂了的玻璃承担两个人的重量,危险更大了。
泥霓被压在身下十分不爽,她大声抗议,“你干什么?!放开我!”
赢天不放,笑得一脸的意味深长,“刚刚姑娘在床上乖得很,十分配合我。怎么欢颜过后翻脸无情、还要打要杀的。泥霓你这样子不好吧?”
泥霓一听惊呆了,难道刚才在那张床上她真的和赢天发生过什么?她还乖得很?不是真的吧?泥霓正发呆间,就听赢天自言自语道,“哦,可能是mí_hún_yào失效了。”
泥霓一听,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下子涌上心头:她被诬陷为奸细,顾擎宇逼她喝mí_hún_yào,随后她在昏迷之中被送到赢天的卧室。
泥霓气往上涌,伸手去揍他,却被赢天捉住两只手,一只一只竖直向上,固定在头顶。随后赢天凑到泥霓近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嘴唇。
泥霓凌乱了:怎么一向以调戏男人为乐的她泥姑娘,如今被男人调戏了?从没在男人面前如此被动的泥霓,智商一下子归零了。
泥霓即便智商归零,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身处险境:身下是万丈高楼,仅靠一层薄脆的玻璃托身,弄不好就会跌下楼去,粉身碎骨。面前对着的是死敌,将她牢牢禁锢,不得翻身。
泥霓十分悲催,她泥姑娘什么时候落到如此境地?跌下万丈高楼泥霓不怕,但是临死前被自己的死敌轻薄了太不符合她泥姑娘的风格。
泥霓想动动不了,被赢天压在身下十分尴尬,她又气又急,脸上红红的,娇羞之色溢于言表。急火攻心之下泥霓用归零的智商考虑,怎样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既不被赢天吃到豆腐,又能摆脱眼前的险境。
但一是泥霓智商归零,二是这种状况真的不太好办,总之还没等泥霓想出万全之策,却见覆在她身上的赢天,脸一点点的红了,眼神也开始躲躲闪闪,不似刚才那么凶恶。泥霓正奇怪赢天的变化,忽然感到赢天下腹处一个物件慢慢变硬变大,一点点顶在她的小腹上。
泥霓困惑了,“难不成赢天随身携带了什么新式武器?”
被赢天的新式武器吓到了的泥霓不由自主地挣扎了一下,就见赢天的脸“忽”一下更红了,像熟透的苹果。泥霓一下子怔住了,赢天这样子,简直和那个扶苏一模一样!
怔了片刻泥霓反过味来,脸也刷一下红了。泥霓气坏了,如此危如累卵的境况之下,这赢天在想什么!
“你起开!”泥霓伸手揪住他的头发往外推他,却不想“唰”一下,赢天的短发居然被她揪掉了,一头长长的、黑亮的头发就披散了下来。
泥霓攥着那束短发第二次怔住:原来赢天的短发竟然是头套!他是长头发!
泥霓拎着那个假头套彻底凌乱了:就现在这样子,如果忽略头发,真的分不出,这人究竟是赢天还是扶苏。
泥霓张嘴就问,“你到底是谁?赢天还是扶苏?”那人定了定神色,反问道,“你说呢?”
泥霓看一眼头套看一眼这人,合计了好久,最后判定这个人是扶苏,根据是头发。扶苏是长头发,而大秦e国的男人包括赢天都是剪短发的。长发剪短了可以,但是一下子攒那么长是不可能的。泥霓又想到刚才这人害羞得脸红成那样,如此羞于风月,不是扶苏是谁?
但泥霓又一想,她不是被那个赢天抓住了吗?怎么会到了扶苏这里?
因为断定眼前这人是扶苏,出于对扶苏的熟识感使然,泥霓立刻就不害怕了。泥霓不害怕了之后智力也恢复正常了。泥霓用正常的智力脑补了一下她晕倒后的情节:扶苏在那间茶馆里久等她不到,就四处寻找,恰好赶上赢天要将她带走,于是身怀超级武功的扶苏,轻而易举就打败了赢天,将她救出,并带到了他的住处。
泥霓脑补完毕,觉得情节合情合理,电视剧里英雄救美之类的各种桥段,都是这样子的!泥霓伸手薅了一下扶苏的长发,“扶苏!你起开!你压着我了!”
扶苏没动,“泥姑娘,你不跟我商量就私自决定送顾擎宇去咸阳,遇到那么大的危险,若不是我出手相救,你早就没命了。你不打算谢我吗?”
泥霓气结,心想即便是谢你,这么个姿势可怎么谢啊。你不起开,这不是故意吃我豆腐吗?泥霓心想你不是不起吗?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起。你不是羞于风月吗?我就让你害羞到底。泥霓故意使坏,拱起身子去蹭扶苏的敏*感部位,就见“嗖”一下,一抹白影一闪,扶苏一下子就蹦开了。
泥霓坐起来看着下面万米悬空,一阵眩晕,连忙爬到地面上,“扶苏!这是哪里?”
“阿房宫。”
扶苏话音刚落,屋内便亮起柔和的灯光,泥霓看到几面墙上都是厚重的窗帘,屋子中间的那床到她的距离大概在20几米,他们正坐在房子的边缘,相当于窗子的地方。刚才那束光晕,就是通过窗子透进来的。
泥霓不解,“阿房宫?你怎么会住在阿房宫?”
扶苏一笑,“怎么你觉得我身为大秦皇子,不配住阿房宫?”
“不是,”泥霓气结,“我的意思是,阿房宫不是被项羽一把火烧了吗?”
扶苏又是一笑,“烧了不会再建吗?”
“再建?”泥霓趴在窗沿上向下看了一眼,又是一阵晕眩,“这么高?”
扶苏答道,“对。阿房宫高9600米,共1000层,是我大秦e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