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替换立刻替换,两点后再来罢——
晚辈——
“……暂未想到。”
沉吟了好一阵,得出这么个结果。在宁夏脑筋彻底转过来之前,她便本能做出了选择。
得,你们师徒俩今天就是来搞笑的是吧?!果然是一家子出来的,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忒考验人的限度。
亏他们刚刚还屏住呼吸,等着听一听这个“幸运儿”的高见,不想竟又是这样叫人无语凝噎的结果。大的是这样,小的也是这样,都是怪人。
话说出,宁夏倒也不觉得悔,甚至有些心中包袱落地的感觉。说了就说了,她是不知道要什么,叫一个两辈子都有选择困难症的人做选择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
她倒觉得对方还不如随便取出几件东西,问她要金斧子银斧子还是铜斧子比较实在了。这种比较好挑些,空白支票的话略有些虚。
那长念尊者也愣了下,随即面上浮起一丝微妙的奇异色,然后转深,眼角泄出一丝似笑非笑的意态来。
他没有责怪,轻笑了下:“你啊你,就跟你的先生一样。若说他是只聪明的犟驴,你便是只叛逆的兔儿,都活得有个性,也……自在。如此倒是本尊拘束了。”
不是,等等,您这比喻怎么回事儿?!修真界基础教育问题真的得料理料理,不然这一个个迟早会出问题,没文化真的会害死人啊。
说元衡道君是犟驴也就罢,他有些时候是挺倔的,而且好歹形容词是聪明。可她这是怎么回事儿?又是叛逆又是兔儿的,就没个好词儿。啥意思啊这?
宁夏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自进入修真界修炼以来,除了某些疯子跟傻子,她还是第一次遇到正面方叫她这么无语的人。
虽然这样想很大不敬,但宁夏很想说,她怀疑这人年轻时一定是那种很不讨喜不会说话的那种人。
其实还真被她猜中了,这位长念尊者年少未成才时确实以“嘴贱”闻名,并且仗着在门下年纪最小也最受宠整天撩猫逗狗,不说神憎鬼厌也可称得上烦人精那种。
不过他本性纯善,而且待师门的兄弟姐妹们是真心地友善,虽嘴上没少叭叭,可实事是一个没少干。也算是一张嘴生生误了名声那一类人。
后来突逢大变,又经历了些世事,再又有沉重的负担压在肩背之上,他原先的性子便再也显不出来了。
这次灵力复苏,为整个东南边陲带来了机遇,也为这些困扰已久的旅人解开了枷锁。
“好好,那这个可以先搁置一边。你性子直,很是对本尊的味儿,不如再同某说说话。你大可实话实说,本尊定然不会怪你。”
宁夏狐疑地看了眼对面的人,不知道他葫芦了卖什么药。这是又想问什么?
真的,很奇怪。她怎么觉得这场会面从一开始就跑偏了,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她也无从摸清这位大能的脾性。
生生把呈交重要宝物的会面扭转成修真界版的“奇葩说”,也是一种本事了。
宁夏本能地侧头看了看元衡道君,却见对方无奈笑了笑耸肩,也是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
就不知为何,明明他都没说一句话,她就瞬间秒懂了——这人就是这样,人家随便问问,她就随便谈谈咯。
反正看着元衡道君身上所释放出来的信号是放松的,比之之前放松不知多少辈。宁夏猜想是因为重要的环节已经过去,这次为着来的重宝也上呈了,没有矛盾潜伏在里头,自然也都放松了许多。
那,说就说嘛。合体期这样的修士她是没正儿八经的遇到过,不过也遇见过各种奇奇怪怪的人或物,其中有很多都超出了这个标准。
她也算是见过大风浪的人了,自然没在怕的……宁夏这样安慰自己。
“是。”
本以为对方可能还会绕着话题不着边际地谈论一番,不想对方接下来竟是认真问起她获得碎片之间的经历。
这个宁夏之前有跟元衡道君讲过,由着他帮忙在不能说的地方圆了下,这才能拿到这位面前说。
因为大部分是事实,也不能说是说谎,宁夏一番讲述还是很稳的。反正中途也没有人打断质疑,或者目露怀疑,投注到她身上的更多是惊和思索……以及某种自刚才起就一直充盈其间的微妙情绪——略有些酸。
“小扶风,你这趟历险可真称得上精彩绝伦。若你不说,咱怕是一辈子都不得窥见这样的辛秘,恐怕只能随光阴散于风中了。此物过你之手归还东南边陲怕也是天命,随你得天眷之运。”听到那梧桐境的尾声,长念尊者也不禁抚掌。
虽然这样想很大不敬,但宁夏很想说,她怀疑这人年轻时一定是那种很不讨喜不会说话的那种人。
其实还真被她猜中了,这位长念尊者年少未成才时确实以“嘴贱”闻名,并且仗着在门下年纪最小也最受宠整天撩猫逗狗,不说神憎鬼厌也可称得上烦人精那种。
不过他本性纯善,而且待师门的兄弟姐妹们是真心地友善,虽嘴上没少叭叭,可实事是一个没少干。也算是一张嘴生生误了名声那一类人。
后来突逢大变,又经历了些世事,再又有沉重的负担压在肩背之上,他原先的性子便再也显不出来了。
这次灵力复苏,为整个东南边陲带来了机遇,也为这些困扰已久的旅人解开了枷锁。
“好好,那这个可以先搁置一边。你性子直,很是对本尊的味儿,不如再同某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