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每一下都能让她大起大落,从天上到地下,从海面到深渊。
殷璄紧绷着声音,低哑而xìng gǎn,道:“这样你受不住?”说罢将她压在门上迅猛征伐。
卫卿咬着齿关险些叫出来。
忽而他身形一转,揽着卫卿离了离门边,把她抵在了墙上。
卫卿溃散的理智稍稍凝了凝,听见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
她紧忙推了推殷璄的肩膀,殷璄岿然不动,身下反而滚烫硬极地往她身子里钻。
一时她收紧双腿,身体也阵阵猛烈缩绞。几乎与此同时,房门被人敲响。
殷璄瞬时堵住她的唇,一边吻她,一边恨不得冲破她层层包拢上来的紧窄,狠狠将她舂撞捣弄。
喉间翻滚的吟声被他尽数吃下。
门外的是名丫鬟,开口说话道:“大都督夫人在里面吗,明日启程,蔡夫人命奴婢过来送些东西。”
丫鬟敲了几声没人应,自顾自疑惑道:“不在里面么,明明先前是看见夫人进了院子的。”
说着脚步声就渐行渐远。
房里卫卿根本没有机会应,她被殷璄堵着唇,压在墙上掠夺,他喜欢听她辗转喉间极是难耐的呜咽。
后来殷璄抱她进了榻间。
身上那挽得松松垮垮的衣裙也被他丢出了床榻。
他抚过她满头乌发,散落在枕间。
他方才是故意的,卫卿亦是有些发狠地扒掉他的腰带,解了他的曳撒,手抚上他的肌理,将他抱个满怀。
卫卿手攀着他的肩背,随着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动作,而在他身下如江舟一样飘晃,身下却极力收缩,绞得他几近疯狂。
她脸上染开的红潮形态极妍,她媚眼如丝,勾下他的头去亲吻他深沉的眉目,唤道:“殷璄……”
她感觉他更硬挺灼烫了,将她撑得更满,一次一次,誓要捣翻她一池春水……
临近傍晚,霞光洒满了院里,雨气已经被蒸发掉了。
卫卿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略一动身,满是酸懒。
殷璄从身后抱着她。她枕在他的手臂上。
卫卿眯开双眼,看见窗户被霞光烧得通红。
殷璄放在她脸边的手,十分修长温润。他手指分明,微曲成很好看的弧度。
手背上有两条青筋略略凸起,看起来便很有力。
卫卿一时百无聊赖,伸手指去轻轻抚摸他手背上的青筋。
碰一下,那青筋便细微地滑动一下。
忽而殷璄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休息好了?”
卫卿:“……没有。”
他反手就把卫卿的手捉住,道:“别乱摸。”
过了一会儿,卫卿动了动身,殷璄以为她不舒服,就稍稍松了松手。
她转了转身,侧躺着面向殷璄。
殷璄阖着眼,他修眉入鬓,即使闭着眼也极是英隽。此刻不像平时,穿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他的长发亦散开,落在身后的枕上。
卫卿看了一会儿,伸手想去碰一碰他的头发。
手指刚一碰到他的鬓角,不想殷璄忽然平静而清醒地睁开了眼,与她对视。
空气里还泛着丝丝旖旎的气息。
卫卿对他勾了勾唇,声音里还夹杂着缱绻余韵,先问道:“我若想碰一碰你,还会被你再收拾一次吗?”
殷璄道:“想碰我哪里。”
卫卿目光在他眼眸里沉溺,道,“想碰你的眉目,鼻子,嘴唇,下巴,你给我碰吗?”
殷璄便拿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的眉眼往下,碰到他鼻梁,唇,他在她指尖上亲吻了一下。
卫卿只觉得手指发酥,一丝意动,她顺着他的下巴在喉结处停留。
殷璄道:“你还可以继续碰下去。”
殷璄主动邀请,卫卿当然想顺着摸下去,她好像还不曾仔细欣赏过他胸膛和腹上的肌理线条,每每只能在他作乱时用身体感受。
卫卿默默地往下看了一眼,有些脸热道:“多谢殷都督盛情相邀,我想还是不了,风险太大。”
殷璄动了动眉梢,“能有什么风险,又不会少块肉。”
卫卿抽着嘴角道,“但是可能会累断腰。”
殷璄手臂收着她揽入怀,卫卿手一扶上他的胸膛就不可避免地碰上他的肌理,身躯相贴,她呼吸紧了紧。
殷璄与她闲聊道:“以前不见得你是个怕累的人,还曾扬言过要玩死我。”
卫卿扯了扯嘴角,道:“以前那是涉世未深,不知者无畏。”
殷璄道:“我比你年长,都不曾叫过累。”
卫卿:“……这种时候你竟肯拿年纪来说事?”
殷璄神色自若,后来两人静静相拥,享受片刻的静谧。
卫卿枕在他怀中感到极为安宁,只是他皮肤的温度一直有些灼热,而身躯也很硬实,卫卿感觉渐渐身子骨不受控制地越来越软,竟隐隐有被他煨化成水的趋势……
殷璄手上握了握她的腰,她手撑着他的胸膛,呼吸有些不畅。
殷璄低眸,看了看她满身的欢痕,一翻身又覆了上去……
蔡夫人给卫卿准备的东西,到第二日启程时才交给她。
蔡夫人很是不舍,拉着卫卿的手连连叮嘱。
静懿也早早准备好了,麦芽来回几趟帮她把行李放到马车上。
出发时,麦芽红着眼眶与静懿告别。
这些日她也算尽心尽力地服侍静懿,大概因为她是缪谨找来的缘故,静懿从心底里并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丫鬟看待。
静懿上马车时,想了想,又回头取下自己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