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的声音传来,zero在心里暗自给自己松了一口气。
“zero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赵天宇夸张的声音传来,zero蓦地蹙起眉头别过脸去翻了个白眼。
把头埋在枕头里的zero小声的咒骂了一句:“给我等着,让我出去之后我一定弄死你!”
魏清起身勾起温柔的唇角,脸上也挂起了开心的表情:“天宇哥,你来了啊”
“哦,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家zero孤独的呆在病房里呢。”赵天宇自顾自的坐在zero旁边的椅子上,“一夜都没休息了吧,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形象,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好,我知道了,那就麻烦天宇哥照顾zero了”
“当然。”
关门的声音传来,zero掀开蒙紧的被子大口的呼吸着:“赵!天!宇!”
“我不是来救你了,你要知道从大魔头眼皮子底下跑出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赵天宇揉了揉后脑勺,“我说你这桃花运什么时候也能匀给我一点啊,左一个右一个的。”
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橘子的zero头也不抬轻描淡写的说道:“那你都带走吧,反正我也不想要。”
赵天宇摇摇头咂嘴:“真是个薄情的人啊,兹兹”
zero剥开一整个橘子,开始撕上面白色的橘络,一条接着一条格外细致仿佛多吃一点上面的橘络就会丢掉性命一样。在旁边看的憋气的赵天宇夺过他手里的句子掰开一半塞进嘴里一牙:“你那么细致干什么,又不是不能吃!”赵天宇的动作惹来zero一记大大的白眼,他举起另一半橘子贴紧zero的嘴唇,“给你”
zero瞪着赵天宇,一口咬过赵天宇手里的橘子,橘子的水分很多却不怎么甜。嚼着橘子的zero看了一眼赵天宇问道:“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么?”
“没,没事……”
赵天宇咽下口中的橘子碎屑:“她现在还住在四合院里,定期还是会给她的爷爷扫墓,看起来跟之前没什么两样但是我总觉得她现在变得现实的可怕而且像条伺机而动的野兽,等待着她的猎物。”赵天宇长舒一口气,“你觉得她的仇恨放下了?”
zero不说话,捏着手里的橘瓣木讷的看了一眼面前洁白的墙壁:“我当然知道,可是这里”zero指了指左侧的心脏,“不听话啊,明知道可能会被拒之千里这里还是不受控制的向她靠近,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听了zero的话,赵天宇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
“唱首歌给我听吧,我想听你弹吉他唱一首歌。”赵天宇拿起桌边放着的吉他,“给你,就唱你第一次写的歌好了,我记得好像叫……”
“迷失”zero试了试吉他,热身着弹了一小段。
“对,就是这个调调。”
“谁还没年少轻过狂,白发飘长泪雨茫茫,魑魅魍魉,笛声悠长。雨点轻点那片涟漪池塘,水面上有你的模样,桥上白衣少年轻抚古琴……”
zero的声线宛转悠长又带着低沉磁性的诱惑,赵天宇跟着节拍点头嘴角挂着淡淡笑容。zero挑弦三声,渐渐归于沉静,赵天宇拍了几下手:“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首歌吗?不是因为它有多好听,而是因为那是你熬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写出来的,你当时拿着稿子抱着拳击的沙袋在房间里笑的像个傻子一样。虽然最后稿子被毙掉了,但这并不代表你的歌不好或者是你的努力白费了。你对自己的要求有一个很明确的规划甚至有的时候会比公司考虑的更到位,zero我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你更要明白一旦你陷进去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zero弹着吉他不说话,长长的睫毛垂下:“就是因为我知道所有可怕的后果所以我才在纠结,一步错真的就是步步错,这盘棋我没有必胜的信心,只要还有一点点缓和的余地我就一定不会退让半分。”
赵天宇叹了一口气:“成长就是你的主观世界碰上了客观世界的那道沟,爬出不出来叫挫折,爬出来了叫成长。生活如此,感情依旧,我在这方面一点也不精通所以给不了你很多的经验,但这是每个人都必须要经历的考验。”
“哥”zero低着头手指停在吉他上,“我从很久就再想一件事,如果我不是修正谦的儿子不是可怜的私生子不是个明星,是不是我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
赵天宇摇头:“不知道”
zero还想要说什么,欲言又止的样子看起来格外难受,停等了半天最后还是喃喃道:“算了……”
“行了,我还有事从女魔头哪里跑出来被发现可是会死的,先回去了你自己慢慢呆着吧。”赵天宇拍了拍zero的肩膀,打开门之后又想起了一件事转头有对zero说:“你现在可以偷偷的跑出去呆一小会儿,我已经跟护士长打好招呼了只要你在晚上十点之前回来就没事,另外还有就是把你困在医院里的不是医生也不是你的腿而是朱莉。行了,我就说这么多,走了。”赵天宇随手带上门,在门外又偷偷的瞄了一眼zero才安心的离开。
zero抱着吉他躺在床上放空了半天之后起身穿上赵天宇提前准备好的衣服偷偷的从医院里溜了出来,重新见到太阳的zero大口大口呼吸着。自由对于现在的他真的实在是太可贵了,跑跑跳跳的他找了片草地歇下,还没坐够两分钟就听到从草地另一边传过来的音乐声。
白色的婚礼殿堂不很豪华也没有宾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