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找常见的花儿,没毒的。”木青天现在都有点怕花了。
两人进屋,打算歇一歇再把花运走。这时,金千满来了,看到金千满的模样,常霜的木青天都很惊讶。
“三麻哥,你跟谁打架了?”
“不是吧,你这样是打输了?太给霜儿丢脸了,好歹你也是霜儿的徒弟。”
只见金千满脸上挂彩,鼻青脸肿的,不过衣服整洁,看是整理过后再来的。
金千满直接坐下,拿起木青天刚倒好的茶灌下肚子,痛快地呼了口气,白了好奇的二位一眼,道:“那是你们没见对方被我打的样子,我可是以一敌五。”
听众对于金千满的话没什么反应,听他的话再看他的脸都认为没多少说服力。
金千满继续道:“我是为阮大叔打的,有人找他麻烦,我给挡下,对方带棍的,我可是赤手空拳。”
还多亏常霜是他师父,不然他受到的伤更重。
“什么麻烦?”常霜问。
“那些人要拿阮家的房子,大叔不让拿,他们抢要把大叔赶走。”
金千满咬着果子继续说事。
“阮大叔是辽城人,家里原本也是做生意的,有一儿一女,也是个小富家,听说女儿在出嫁前去寺庙烧香,不幸被贼人玷污了,然后女儿就被退了亲。
阮夫人的老家是安守县的,因为女儿名声不好,几年前阮家便搬迁至此,积极的给女儿找新婆家。
没想到已经退亲的未婚夫念念不忘阮家女儿,又追来了,说要带阮家女儿回家去。
阮家看出对方不怀好意,不同意,把未婚夫赶走。未婚夫恼怒,便把阮家女儿被玷污的事大肆宣扬。阮家女儿不甘数次受辱,在家上吊自杀了。
之后,阮夫人就因伤心过度,精神不正常,最后也自杀了,只有阮大叔在撑着家。”
“唉,也是可怜。”木青天摇摇头。
常霜问:“那阮家现在遇到什么麻烦了?”
金千满把手中的果子咽下,道:“好像是说阮家做生意亏了欠债,要拿房子抵押,不过我看那些人像强盗,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把阮老爹赶走。”
“那么想要那做房子,那房子地里埋有什么宝贝不成?”常霜道。
金千满道:“这倒不是,他们就是逼阮老爹流落街头,逼他不得不卖出家传之宝。老爹不愿离开,是因为儿子。”
“对啊,他不是有儿子吗?儿子在哪儿?”木青天好奇道。
“他儿子几年前在辽城就当兵去了,之后阮家搬家给军营写了信告知,然后全家来了这儿,他是想儿子回来时能找到吧。不过,儿子已经好久没消息了,不久前不是有打仗吗?谁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什么家传之宝?”常霜问。
金千满道:“据阮老爹说是酒秘方,在辽城时阮家的酒还是名酒,生意不错,阮家原亲家也是做生意的。
那未婚夫来找阮家说愿意再娶人家女儿,条件就是把秘方当嫁妆,阮老爹不同意。这秘方是阮家祖传的,他说要留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