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忘了?那可不行,我特意从巡视途中赶回来见霜儿,霜儿忘了可是要受罚的嗯……”
鄂鹤白抱紧怀里人的腰,与之紧贴着。
“你故意的……”
常霜搂住鄂鹤白的脖子,捏住他的耳朵揉着,瞪着他,那双眸却泛着无数的秋波,发出似水的风情。
“我就是故意的……”
鄂鹤白心悦至极,抱着常霜站了起来,惹得常霜惊呼一声,叫鄂鹤白欢乐地朗声一笑。
把常霜放在榻上,鄂鹤白轻抚她嫩若桃花的红润脸庞,清眸深情满满,“霜儿……”
动情地呢喃一声,鄂鹤白迫不及待地俯身覆盖她的身,一切不必言语,一切尽在行动中。
屋里人在享鱼水之欢,不管屋外的天空变幻过何种颜色。
“混蛋,天要黑了,我要回家!”
常霜推开鄂鹤白,起床穿衣服,身子的酸麻使她行动缓慢。
“霜儿住下来不行吗?好久才见你一次。”
鄂鹤白起来撒娇一样地抱住她,脸贴着她柔嫩的后背,蹭啊蹭,他这不让她走的姿态很是舍不得。
他们一个月才见一次,见两次也是有事要谈,鄂鹤白从未觉得军营生活如此难熬过。
以前,鄂鹤白很喜欢军营,军营可以让他成长,可以让他拥有力量,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他在军营都可以得到。
现在,鄂鹤白只想快些结束军营生活,与常霜过平静悠哉的生活。但是,这种日子还很遥远,或者,是不可能的。
“哼!我说了我不是来玩的。”
常霜推开他,继续穿衣服。这家伙折腾了她两个时辰,已经黄昏了,她还要回家呢。
“起码吃了饭再回去嘛。”鄂鹤白也起来,他身心得到满足,精神抖擞。
“不吃,难吃。”
“呵呵!”鄂鹤白摇头一笑。
军营的饭菜是不好吃,难吃倒不至于,但对于吃惯美味的常霜还有鄂鹤白来说,是不怎么样。
但是,只要有美酒,有足够的水,军营里的食物在士兵们眼里,就是美味的。
“霜儿还要跟我说事呢。”鄂鹤白搂着常霜在桌边坐下,给她倒茶。
茶水早已凉,他们在房间里腻歪的时候,不会有人端热茶进来的,但经鄂鹤白的手递给常霜的茶,是温暖的。
“一句话的事。”常霜灌下一杯茶,她体力消耗太多,喉咙一直娇口今,她早渴了。
“我要剿匪,来你这儿借人。抢宁镇的那些家伙我可不放过,你这儿缺人干活吧,把那些抓来干活不正好。”
鄂鹤白点点头,“我也早想教训那些人,但辽城官府推托不出手,我更想教训那废物狗官,我又实在没时间,借霜儿人没问题,就是那些人难办,他们要都是大秦懒汉就简单多了。”
常霜明白他的意思,如果里面混了他国人,就不能用他们来建筑边防护墙。
想了想,常霜道:“这样可行不,跟营田大使换人?那边的是大秦人,把那些劫匪拿去开荒,就是他国人,在那边干活也没什么要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