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都城南门郊外。
汉都城南门郊外的荒野坟堆内,温玉良被黑衫老太喷出的浓雾迷倒,黑衫老太欲对其行不轨之举,蓝天化与展灵飞及时赶到,将那黑衫老太给喝止了。
那老太从草丛中站了起来,见面前站着两个持剑的年轻男子,便笑道:“哎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两位年轻俊美的小兄弟啊!你们干嘛要拿剑对着我啊?你们看,我的身子不够美吗?你们忍心拿剑对着我吗?”
蓝天化怒目而视,大声喝道:“呸!住口,老妖婆!你究竟是何方妖孽?竟然敢挑衅我修道之人?还要对我玉良兄弟意图不轨?”
那老太闻言,嘿嘿笑道:“哎呀!这位公子,你们是修道之人?既然是修道之人,为何要血口喷人,污蔑我是老妖婆啊?老妖婆,老妖婆,这多难听啊?两位公子,我乃堂堂的一国之君,你们都是我的臣民,为何你们要侮辱你们的主人呢?”
听了老太的话,蓝天化和展灵飞都大吃一惊。
蓝天化问道:“你说什么?你是我们的国君?你究竟是谁?快说!”
那老太哈哈笑道:“哈哈!两位公子,我实话告诉你们,我就是你们的老国君姬如花,我统治东州国也有二十多年了吧?谁料你们这些做臣子的,竟然犯上作乱,不守本分,跟随那议政大臣文安世发动叛乱,逼我交出权力,那文安世也真不是个东西,我对你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太过仁慈了,竟然让你们阴谋篡位,奸计得逞。唉!没想到我掌管东州国二十几年,竟被文安世这个奸贼逼下了台,我真是命苦啊!”
蓝天化和展灵飞听了姬如花的话,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蓝天化问道:“你是东州国的老国君姬如花?我们可不是东州国的臣民,我们是中州国的国民,来你们东州国经商的。我叫蓝天化,这身边这位是我的兄弟展灵飞。姬如花,据我们得知的消息曾到你们东州国,对你进行挑唆,让你出兵攻打我们中州国,可有此事?”
姬如花闻言,点头应道:“啊?你们是中州国的臣民?唉!派兵攻打中州国,这事,他法力通天,我本不愿出兵攻打中州国,在我面前展露他的法力,我被他那通天的法力所震慑,不敢违背他的意愿,只好答应他出兵攻打中州国了!谁料,军队还没集结完毕,却被那奸贼文安世带头发动叛乱造了反,迫于他的势力,我只好交出了皇位,从宫内逃了出来。蓝公子、展公子,你们可千万不能冤枉我啊!”
蓝天化略加思索,忽然说道:“姬如花,这么说,你是一位亲民爱民的好国君了?果真如此,即使那文安世带头谋反,估计也没多少人会听命于他吧?刚才你对我玉良兄弟的所作所为,无不暴露出你色胆包天、肆意妄为的品质来,像你这种人,你又如何得到臣民们的尊敬呢?他们不发动叛乱才怪呢!”
姬如花闻言,眼睛里滴下了几滴泪水,她哀声叹气的说道:“唉!蓝公子,这事一言难尽啊!这事也都怪我,我年轻的时候,勤于政事,励精图治,将东州国治理的国泰民安,百姓们安居乐业。国富民强之后,我渐渐的将治国理政的权力交给了议政大臣文安世等那些朝臣们,我开始变得疏于朝政,希望让自己活得轻松一些,我也选了一些年轻的俊美男子进宫,让他们整日陪伴着我,欢歌纵舞,排解消遣,过上了轻松快活的日子。唉!谁料想,议政大臣文安世为代表的那伙人,趁着我怠于理政,逐渐的掌握了朝廷的权力,而且取代我将百姓们的民心也抢了去,他们还到处宣扬我的坏处,使得我渐渐的失去了民挑唆我出兵攻打中州国后,我随即下令集结东州国的军队,文安世那伙人趁此机会挑拨百姓反对出兵,并带领亲信控制了军队,发动了叛乱,对我进行逼宫交权。唉!我看大势已去,只好交出手中的权力,将国君之位让给了文安世,我孤家寡人逃离了皇宫,来到了这荒郊野外。心灰意冷之下,我才想寻个俊美男子,聊以慰藉,以填补我落寞的心情。没想到,却被你们阻止了。唉!我的命好苦啊!”
蓝天化和展灵飞听了姬如花这些可怜楚楚的话,两人不由得起了恻隐之心,都纷纷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蓝天化低着头,他的脑子在飞快的转动着,他忽然想起了师傅白云生通过“千里传音”对自己提醒的那些话,又想起了达摩山莫名失火的事,觉得文安世似乎不应该像眼前的姬如花所说的那样坏。蓝天化忽然又想起了最近几天城里失踪的那几名俊美男子的干瘪尸体,转而又想起了刚才姬如花嘴里喷出浓雾将温玉良迷倒的那一幕。他越来越觉得,眼前的姬如花似乎有意隐瞒了一些什么,总感觉她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绝不会是仅仅喜欢俊美男子这么简单。
忽然,蓝天化抬起了头,眼睛盯着姬如花问道:“姬如花,我来问你,城里最近失踪的那几名俊美男子,也都是你干得好事吧?那几名男子死的都很奇怪,身上不见任何伤疤,而且他们的身子全部干瘪了!你究竟是用什么方法将他们杀死的?快说!”
姬如花闻言,脸上大惊失色,她急忙摆手道:“不,不,你说的那几名失踪男子的事,我一概不知,此事与我毫无关系!”
蓝天化见姬如花拒不承认,转而问道:“好,就算那几名男子的死,与你没有关系。那我再问你,刚才你嘴里喷出浓雾,将我玉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