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云,实在不行,这块地就先凉着,我们家先不种地了,爹去打个零工打,虽说工钱可能少点,但咱们家至少有收入了。”

最近要不是大户人家给香云了一些银子,他们家的日子早就见底了,根本不可能又是盖新房,又是置办家具。

“爹,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摘上一些去问问杜大夫,问问杜大夫这是不是一味药。”香云叹了口气,这种草太普遍了,普遍到村民们可以忽略它。

如果不是前世在京城生活过几年,她和爹一样,对于这种常见的草没有感觉,认为它就是野草的一种,完全没有用处。

陈钱见香云如此镇定与自信,犹豫了:“当真有用?”

“爹,反正这块地种别的也不行,不如就试试。”

“爹听你的。”陈钱点头,香云说可以肯定可以。

……

“你可与对方说好了?”陈老太太问着黄氏,脸上像是柏年松树一般,没有半分松动。

“娘,对方说最多给我们三两银子,然后让我们把香云丫头的生辰八字送过去,烧给他家儿子,只要生辰八字烧了,香云就是她家儿媳妇了。”对方姓罗,听说儿子参军后便一直没有回来,后来军中有人送消息回来,说是死在战场上了。

年纪轻轻的,在地地下孤身一人,罗家便想着问为他说一门冥婚,等新婚妻子百年之后,他在地下也算是有个伴。

“行,你明天把香云的生辰八字给对方送去,记得给挑上一身香云的衣服给对方烧掉,回来的时候,也稍上一身对方的衣服回来,免得对方晚上回来时,认不得路。”冥婚,并不常见,不常见不代表没有。

都存在大户人家就是,小门小户的少,也有一些农村的人,因为太过思念儿子,会帮儿子冥婚什么的。

比如说,现在说的这个罗家。

但与活人冥婚,在农村里就有些不能接受了。

死人倒没什么,就是活着的人,要守着一个鬼婚一辈子不能再嫁,直到老死。

一般人家姑娘是万不会同意给人冥婚的,彩礼少不说,姑娘一辈子都遭罪。

“娘。”黄氏有些担心:“娘,你说香云丫头知晓了,会不会不同意啊。”

“你让她知道干什么?你明天把生辰八字送过去,对方往坟前一烧,香云就注定是对方的妻子了,改都改不掉。”她也是被香云逼的急了,要不是这样,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一想法。

要怪就怪香云自己,三番五次的气她不说,还让大钱与她断绝了关系。

这口气无论如何她都咽不下去。

“娘,香云的八字你让谁写。”她们都是目不识丁的妇人,哪里会儿写什么八字。

老太太想了想:“让老三写,我就说明天要去找一趟张神婆,让张神婆看看香云的命运。”

“娘。”黄氏不太放心:“还是不要让老三知道吧,老三一家最近与大哥走得近,要是让香云知道了就不好。”

“那你说让谁写?你又不说,老二的字更是丑。”

“娘,不行就请人写。罗家村有个老秀才,我明天给他点钱,让他帮着写可好?”

“也行,这样一人就无人知道。”老太太点头:“行,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亲眼看着才放心些。”

“好。”有婆婆在,黄氏也就不担心什么了,不过整一套香云穿过的衣服,让她有些为难。

看着后院里挂着一家人的衣物,黄氏有了主意。

招了招狗儿:“狗儿,看见你大姐的衣服了没有,你去收一件过来。”

“娘,你要她的衣服干什么?难不成要烧掉。”

“娘有用,快去,不要让人看到了你。”

“我与大姐现在可是有大仇,娘,你且等着吧,我去把她的衣服给你取来。”狗儿想到昨天的罚跪,觉得膝盖现在都疼着。

大姐不念他这个弟弟,他也不必念着大姐。

再说,这是娘让他干的。

狗儿去后院看了一眼,一家人没在家,迅速的收下大姐穿的衣服,同时又把其它的衣服扯下,看着就像是风吹落的一般。

黄氏迅速的把衣服折好藏起来。

“咦,大姐,你的衣服呢,怎么没见,不会是被风吹走了吧。”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小妹回到家收衣服,捡起满地的衣服,不见大姐今天洗的那件衣服。

“今天的风也不大啊,怎么就少了一件衣服。莫不是进来了小狗,被小狗给咬走了。”香桃也觉得奇怪。

香云看着床上的这些衣物,的确没有自己的衣物:“兴许被什么东西给咬走了。”

“我出门看看,看看是不是被吹到了哪里。”小妹转身就走,要去找。

“走,我和你一起去。要是被有人捡到,说不定要拿来作文章呢。”香桃这几日经的事情多了,考虑问题周全不少。

“好。”

姐妹两人出门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大姐的一块布料,不由得急了。

“桃子,小荷,你们在找什么啊?”陈小花提着一桶水回来,看见金桃姐妹围着村子在找什么东西,问了一句。

“小花,你下午在家吗?我大姐的衣服在院子里晾着,刚刚我们收的时候发现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风吹走了,还是被什么小东西给咬走了。”香桃问着陈小花。

陈小花和香桃一般年纪,扎着两条马尾辫,一双眼不大不小,有对好看的酒窝,笑起来很好看。

摇摇头:“我一下午都在家,没有出门。”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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