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季北眼神淡淡的挑了挑眉,看着沉默不语。
“喂,别装哑巴,说罢你要怎么对我负责”,花想容转了身面对着他,又撞了他一下。
茶季北突然感觉他刚才拉她进浴室就是错误的决定,他刚才应该直接一脚将她踢出门,管她有没有流血,现在哪里有她这会儿讨伐他的机会。
“负什么责?”
“我从来不流鼻血。”
“你今天流了。”
“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茶季北被她强扭的逻辑气得冷笑一声:“你流鼻血关我什么事。”
“我是因为看你裸/体才流的鼻血”,花想容说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茶季北顿时感觉无语,怎么会有人将看异性裸/体流鼻血这样的话都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并且……
她还真敢说。
“你那是天气热,水喝少了上了火。”
“那也是看了你的裸/体才上的火。”
“我没请你看。”
“但你给机会让我看了。”
花想容这会儿有点耍无赖了,但毫不掩饰她心底的雀跃,她没想到今天会大饱眼福,虽然付出了血的代价,但是这点血和美色相比……也就不值一提了。
她没想到他的身材这么有料,顿时发现,这点血流的一点都不亏。
茶季北面色一沉:“你想怎么样?”
花想容看了眼他性感可爱的胸肌,顿时就像狗见了肉,只差伸狗舌流哈喇子。
茶季北看到她的视线,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
“让我摸摸”,察觉到他转黑的脸,花想容连忙说道:“就一下,绝对不多摸第二下。”
说着就伸出了她的魔抓,却在半途被挡住。
茶季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喂”,花想容连忙拉住他,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不摸就不摸,不过……”
“好歹我为你流血了,你帮我清洗干净应该不过分吧。”
茶季北脚步一顿,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
谁知却听到花想容有些委屈的说了句:“可惜了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茶季北听到这话,脑门又开始突突直跳。
当花想容再次清理好自己从楼上下来时,茶季北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新闻了。
“衣冠qín_shòu”,想到他刚刚毫不怜惜的将自己从他的房间推出来,花想容憋了憋嘴。
因刚洗完澡并不打算再出门,花想容下楼时仍然穿的是睡衣,只是由原来保守的睡衣裤换成了细带睡裙,睡裙外面随意的搭了件薄款针织衫,脚上就穿了双塑胶拖鞋。
花想容往茶季北走去,整个客厅都是她拖着拖鞋与大理石地板碰撞的踢踏声。
茶季北就像没听到一般,目不斜视的看着电视,聚精会神的听着电视主播播放要闻。
毕竟不是自己家,茶季北下楼时已经穿上了简单清爽的居家服,脚上穿的是双休闲鞋。
花想容斜眼看了他的装扮一眼,尤其是他的那双鞋,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她在他旁边的拐角沙发上坐了下来,用穿着塑胶拖鞋的脚踢了踢他的鞋子:“喂,新闻好看?”
茶季北就像没听到,目不斜视。
“喂,你答应过我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花想容眼神不满,语气凉凉。
“了解时事”,茶季北言简意赅。
花想容无语的鼓了鼓腮帮子,视线扫视了他一眼,突然明媚的双眼狡黠的一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喂,天都黑了,你穿这么整齐干什么?怕别人偷窥?”
正好新闻播放完,茶季北站了起来,看向花想容的目光有些沉:“这是我的事。”
之后,朝餐厅走去。
花想容眉梢一扬跟着站了起来,憋了憋嘴,小声嘀咕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犯得着吗?穿这么多,不麻烦吗?一会又要脱。”
茶季北脚步一顿,骤的转身,直视着她。
花想容被他忽然转身吓了一跳,但她并不怕他,顿时扬起笑脸,笑眯眯的看着他,笑得一脸无辜。
那意思就好像在说,我又没有说错,一会要睡觉,难道你不用脱衣服的吗?
“你眼睛上好像长东西了。”
茶季北凝视她片刻,语气有些严肃。
花想容一愣,明显的不相信,狐疑的看着他,见他的表情严肃,不像有假。
“什么东西?在哪儿?我怎么感觉不到?”
“在眼睛里面,你感觉不到吗?”
茶季北走近她身前,略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仔细检查。
“我感觉不到”,眼睛里面长东西,事情可大可小,万一运气不好眼睛瞎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随着茶季北的靠近,花想容越发紧张起来,努力的睁大双眼,方便他检查。
“没感觉不舒服?”
“没有。”
花想容心底有些慌,摇了摇头。
“眼睫毛附近有个小肿粒,目测直径大约05厘米”,茶季北观察了片刻皱了皱眉。
05厘米?
这么大了?
“走,送我去医院检查下。”
见他说的那么认真,花想容顿时有些慌了,抓着他的胳膊就准备往外走,晚饭也不打算吃了,更不用说考虑身上是不是穿的睡衣了。
“不急,先吃饭。”
茶季北挣脱她的手,往餐桌走去。
“喂”,花想容转身连忙拉住他,及腰长发披散在背后,随着她的转身,在空中荡起柔软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