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花的事,叶元裴又实在不想再等。
他不等每天跟她睡在一起,又什么了不做,弄的跟自己不行似的,但要让她先把人家给那啥了,再去谈成婚的事,又总觉得在这个时代,这样子对一个姑娘是不负任的。
他这个人,要么什么了不答应,要是答应了,就想把一切做到最好,尽管两人都没有家人,却也想让彼此干干净净的。
就这样,叶元裴和李花顺利搬到了他的新宅子里,并且把成婚的日子也订了。
就是庄思颜出月子以后的日子。
庄思颜一听说他们两个连日子都定下来,高兴到不行,手里还抱着甜甜就跳了起来:“我去,叶元裴还挺快的,这就定下来了?不行我得出去一趟,看看他们还缺什么不?”
凌天成一把就将她捞了回来:“他的事不用你操心了,好好在这宫里养着便是。”
庄思颜不肯:“你不知道,我们两个都是从那边过来的,现在又都回不去了,严格说来,我们两个才是最亲的人,他的事就跟我的事一样,我还是得去……”
后面的话被凌天成吞了回去。
听到小甜甜抗议的哼唧声,他才勉强把头抬起来,很有些霸道地说:“跟你最亲的人只能是我,他是你哥哥,是跟你一块来的人了不成。”
庄思颜怔了一下神,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反应慢半拍地问:“你刚才亲我?”
凌天成挑了一下眉尖:“怎么,你怀疑是假的?那再来试试。”
他说着话,就又要贴上去,被庄思颜一下子挡了回来。
她飞快地说:“你等会儿……”
然后人一留烟地跑出去,找了个奶娘把甜甜塞过去,折身就又回了屋。
奶娘看着她急匆匆的走,还以为里面的皇上有什么事,也不敢上前问,只是跟旁边的另一个奶娘说:“娘娘这是怎么了?看上去慌慌张张的。”
另一个奶娘没她那么多的闲心,出口怼了一句:“你没事管好自己不成吗?管主子的事做什么?”
被怼的奶娘白她一眼,到底没说什么,抱着甜甜走开了。
这边凌天成跟庄思颜接了个长长的吻,庄思颜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遍,贼笑着问:“好了?都好了吗?确实没问题了吗?”
凌天成把她的手捉回来:“我是没问题,可你现在还在月子里,真的不行。”
庄思颜:“没事吧,我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咱们都同房了,太医说了,只要身体好怎么着都可以。”
凌天成压根就不信这话。
但小女人的手一点也不老实,他捉住了这边,那边又下手,硬是把他的火都撩了起来。
眼看着就要一发不可收拾,外面响起一声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小声叫小玲:“小玲姑娘,您快去看看吧,皇子出事了。”
小玲答应了一声,跟着那人就往外面跑。
这边庄思颜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手还在某人重要的位置,也没再往下摸。
人从床榻上跳起来,一边掩着衣服一边说:“我刚才听外面说甜甜出什么事了,我出去看看。”
凌天成也已经把衣服穿上,跟着她一起出去。
凌甜甜被摔着了。
摔的还不轻,脸上擦破了一块皮,额角还有个包,“嗷嗷”的正在惨哭。
娘奶吓的要死,跪在那里一直哆嗦。
小玲已经把他抱了过来,一边命人快去请太医,一边瞪了那奶娘一眼。
但是她很规矩,没有在这个时候骂她。
现在孩子最紧张,奶娘又跑不了,骂她事小,皇子的事才大。
太医听说这个单根独苗,整个大盛朝的皇子被摔着了,也吓的要死,都没敢一个人过去,一起去了三个人。
先处理了伤口,又在外伤上抹了药,这才做了一遍全身的检查,确认无事,才擦了一把自己的汗说:“只是外伤,不碍事的。”
庄思颜早把凌甜甜抢过去,抱在手里好一顿哄,听了太医的话,才舒一气,又不太放心地问:“你检查仔细了没?真的没事吗?会不会摔到了有些地方看不到,后面再发作的,这里也没有ct,没有x光的,什么也看不到,他里面的骨头有没有摔坏,有没有坏到大脑你们知道吗?”
太医面面相觑。
他们真的不知道娘娘说的那些是什么东西,但是他们也确实检查的很仔细,小皇子是无事的。
为了安全起见,又从太医院里请来了两位,把凌甜甜从头到脚再次看一遍,这才算放心。
庄思颜都没看那奶娘一眼,跟小玲说:“不用打她也不用骂她,赶出去吧。”
奶娘还想说什么,转头一想,自己能保住命就是万幸了,还有什么可说的,赶紧走吧。
在宫里把皇子摔了,搁在谁的手里都得要她的命,娘娘开了多大恩,她出了宫才反应过来。
转身朝着宫里磕了三个头,眼泪直流:“谢谢娘娘开恩。”
小玲把她的包袱一扔,一句话不说转头就又回去了。
远远的在窗口里看着他的青然,刚想出来,见她已经转身入了宫门,那表情别提多郁闷了。
不过他还是出来了,把没来得及走的奶娘抓过来问:“你是做什么的,刚才送你出来的姑娘是皇贵妃娘娘宫里的人,跟你什么关系?”
奶娘刚受了这么大的恩,哪敢乱说话?宫里的事,又岂是外面的人随便就能打听的?
所以她很坚决地摇头,什么也不说。
青然被她气到不行,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