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再也移不开了,手慢慢就也放了上去。
两人在房里厮磨了近一个时辰,在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在府里给家婉安排了住处,还答应帮她找女儿。
家婉嘴上自然说他一万个好,可心里还惦记着唐庚那边。
她趁着男人出去,又悄悄溜了出来。
她这一来一去,男人不知道,那些妻妾们可看的清清楚楚,自然不会让她得逞。
于是没出府门,就把她人又拦了下来。
家婉也不慌,很淡定地看着她们,眼神里连一丝波澜都没有,反而令那些妻妾有些慌。
她们也算是见过几分世面的,不管多厉害的女人,只要孤身被人围住,至少在那一瞬间是会慌的,但这个女人为什么不会?
当然,她们不知道家婉连死都不怕,又怎么会在乎她们的刁难?
只不过她在想,此事可以用什么样的方法,让她们臣服于自己。
她往后靠了靠,人直接就侧靠在门边,还是风情万种的样子,看着围住她的妻妾问:“我不想知道你们要做什么,但是我很忙,希望你们做什么都快一点。”
几个女人反而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了,其中一个反应稍快一点的问:“你是谁,从哪儿来的,为什么进我们爷的房里?”
家婉:“我是谁不重要,从哪儿来的你也不必知道,为什么进你们爷的房里,难道你们没看到吗?是他带着我进去的,不是我自己非要进去的,你们要算帐,去找你们爷去,找我做什么?今天没有我,他也一样会带另一个来。”
妾室们竟然被她震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
她自己休息够了,伸手拔开挡自己路的人,径直走了,比进来的时候还神气,把妾室气的咬牙。
回到侦探社的时候,已近傍晚,门前的人终于少了一点。
家婉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没看到青然,就对一个守门的小厮说,自己要找唐庚。
这回唐庚出来了。
没把她往院子里带,而是领到了不远处的一个茶楼里。
他很关心地问她:“是刚从里面出来吗?身子怎样,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家婉连忙摇头:“无妨的,唐先生不用挂怀。”
唐庚简直就是妇女之友,轻轻叹了一口气,眼里还带着关切:“你呀,就是在太撑强了,一个女子,本来就是应该让人保护的,要是事事都让女子是去扛,那还要男人做什么?”
几句话,把家婉的眼泪都差点说出来。
她紧着抹了一把脸,压回那一点情绪。
再低头看时,唐庚已经拿出五两银子给她了:“这些你先拿着用,我最近事情多,有些照应不到的地方,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别苦着了。”
家婉的一口气哽在喉咙处,明明平时伶牙俐齿很会说,这会儿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拿眼睛看他。
要是早些年遇到就好了,要是早些年遇到他,自己还没有这么烂,还没有这么人尽可夫,就可以留在唐先生的身边照顾他。
可现在自己这一身污浊,又怎么配得上他的一身清明?
家婉把头垂下去,看着桌子上的银子发愣。
唐庚也不急,还在续续说最近的事:“最近京城也有些乱,到处都长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找谁。
这个地方不是我的常居之所,说不好哪天就走了,所以你如果哪天来这里找不到我,也不要慌,只要有缘,我们还是会见的。”
家婉倏地一下抬起头来:“先生要去哪里?”
唐庚往外看了一眼,脸上带着些悠远的笑:“走南往北都行啊,反正到处都有咱们天问宗的人对吧?”
家婉点头,很快又摇头:“不是,先生,虽然天问宗的人到处都有,但是每个地方都有其总领,您虽然在京城里一呼百应,但到了他们那边却未必行。”
唐庚:“再不行,也是一个地方来的,他们还能把我赶出来?”
家婉点头:“我之前在南边的一个小城,也是那里的总领,手下有上百人,可来了京城,进庙都要经过这里的允许,至于生活上面更是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