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的人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二十五万两买一朵灵芝,竞争对手还是自己人,明显是给人家拍卖会白送银子。看到被抬出来的老人家,还以为对方太生气迁怒了,直接凶残的将人给打残了。
也不知道老人家那身子骨还受不受得了。
明诚晰等人沉默不开口,对于顾垣随手扔出去的二十五万两表示不理不看。
卫可期哼了下,又有些幸灾乐祸,花了那么多心,姓顾的该心疼了吧?
年时安不由得问道:“小侯爷与康王殿下有恩怨?”
卫可期摇头:“不过是闹着玩。”
和夏侯妙妙在一起待久了,总会沾染几分护短得性子,顾垣如今还是妙妙的人,那就还是自己人,自己人如何明争暗斗,都是自己人关起门的事,别人休想沾染一分。
下意识想藏住夏侯妙妙,不叫更多的人认识她。
经历过二十五万的天价,后面的物品变得黯然失色,哪怕昂贵的琉璃风水摆件,也就拍出去十多万而已,琼珍灵芝以二十五万的高价,遥遥占据顶端。
临近午时,中场休息。
酒楼有提供免费午餐,一些人直接留下来,等到午时过后的继续拍卖,那时候,吸引四面八方皇族与各方权贵的藏宝图将会面世。
午时过后,戴长松与戴氏族长戴中庭姗姗来迟,很快就从下人口中听说早上以二十五万两拍出去的琼珍灵芝,以及顾垣与卫可期针锋相对的一幕。
戴中庭皱了皱眉:“那孩子想来不需要我们操心了。”
戴长松道:“也许。”
一个被放逐的‘庶女’,如何认识财神爷卫可期,如何加入银月楼,并且武功不俗,这一切,如同不知道夏侯云滟背地里明显又十分有效的小动作一样,戴长松隐隐无奈。
戴中庭:“纵然眼线遍布天下,也该知道,人是活着的,有心隐藏什么东西,不一定能够留下蛛丝马迹。”
戴长松:“父亲说的是。”
戴中庭又道:“戴氏荣耀已经过去,长松啊,别太将戴氏与过去联系在一起,想要恢复荣耀,只能靠这一代的人努力。”
“所以父亲答应南阳国师了对么?”戴长松道。
戴中庭点头:“是。”
算起来,国师和戴氏一脉相承,本该守望相助、荣辱与共。
戴长松蹙了蹙眉,不说话了。
分别送了帖子给顾垣和明诚晰,说是拜访国朝皇子,三皇子收下了,定下时辰,顾垣却没有回复,宛若石子落入水池里,了无音讯。
顾垣领着夏侯妙妙回到小院,命人准备吃食,而他不顾夏侯妙妙的推搡,将人拖进屋里,抬脚将门踹上,用力按在怀里,“你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夏侯妙妙木着脸:“放手,饭上来了,不吃饭一会就凉了。”
顾垣:“吃我,吃我就饱了。”
夏侯妙妙面色一红:“臭不要脸。”
顾垣凑过去吻她的角,含含糊糊道:“对你要脸干什么?”
要脸的人可吃不饱。
夏侯妙妙推搡了两下就认命了,配合着抬着下巴,顾垣眸光一亮,立刻将人带入内室,手脚不正经的撕扯她衣袍:“其实妙妙穿粉色的肚兜最好看了…”
扮男装,胸前穿着的是紧绷的束身衣,本就不不大的小笼包这么一勒就平了,前后一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浇灌够了,一勒紧就扁平的小笼包,竟然茁壮起来,顾垣喘息一声,眸色暗沉,俯下身去亲吻它。
夏侯妙妙面色通红,白皙的肌肤敷上红霞,气温在升高。
没多久,屋内就升起灼热的喘息声。
……
景辰良脸色有些古怪,他只是看了夏侯妙妙一眼,之后就只顾着喝茶。
顾垣面色红润,全身散发一股懒洋洋气息,他的身边,夏侯妙妙有些犯困,一手撑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盹儿。
顾垣将肩膀靠过去,那颗晃动的脑袋黏了上去,他坐直了身躯,承受她的重量。
两人旁若无人,眼瞎的人也能看出之间的粉红泡泡。
安杰哼了一声,眼不见心不烦,心里却止不住担忧起来。
景忧还是个孩子。
风雅和阿桑静立一旁,默默不语。
咣——!
下半场终于开始,这一次拍卖的物件都比较昂贵,古董、名人孤品、某个常胜将军的随身佩剑等等,这一些物件拥有较好的收藏价值,一出面就拍出天价,起拍价十万两,最后的成交价具在五十万以上。
所得者不是一方权贵就是四国重臣。
随着拍出去的价格越来越高,主持者也没有早上那种激动昂扬之下的失态,麻木而热情的讲解每一件宝物的来历和收藏价值。
一直到黄昏,拍卖会的压轴来了——
主持者的讲解中规中矩,如之前每一件宝物一样,说了它的来历、价值,没有过分夸大,也没有极尽渲染。讲解过后,这幅画被两个侍从一左一右拿在手上,展开,小心翼翼的四处展览。
“南阳国师想必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张画就是从国师手中得来的。相传,这幅画隐藏着他从一个如同皇家庶子一步步登上高位,成为南阳国主,再卸了宝冠,封一国国师的秘密。能否参透当中的秘密,这就要靠各位的天分悟性和缘分,反正我这块腐木,是无论如何也看不透这图藏着什么东西,机会交给大家,价高者得,希望贵客能够将之参悟,创造另一个属于你的辉煌!”
主持者笑呵呵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