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洋商队是在半个月之后出发的,整整三十穿船的货物,十五船朝着琉球而去,而十五船的货物则是南下前往南洋其他的国家的,为开辟海上航线之路进行第一次的探索。
这远洋商队的事情可算是如今大庆头等重要的事情,甚至在启航的时候谢瑾婳也特地前往了川宁港口为这些将士启航送行,在川宁港口的时候,几乎是人头攒动,港口岸边全都挤满了观看的百姓,百姓们对于远航航行感到十分的新鲜,看到那一船一船的东西的时候也有惊叹的,心想着这些东西能够卖到多少的银子呢。
浩浩荡荡的船队出发了,至于能够带来多少的利润那可真心是不知道的了,百姓们只知道只要能够带回来的银子够多,那么接下来他们的日子也就会过的更好,没有什么比一天比一天日子过的更好更让人心怀憧憬了,招商局现在的名头在雍都之中可算是十分的如雷贯耳,甚至不少百姓觉得只要是招商局所做的那都是没错的,招商局一定会赚钱的这样的念头。
而事实上,招商局也的确是没有让百姓们失望,三个月之后这些个远洋航队从琉球和南洋回来,而他们所带去的那一船一船的货物演变成了那一船一船的金银珠宝,这样的收获让整个大庆都为止亢奋,只觉得这远洋贸易的的确是一笔不错的收获。
在船队回来的时候,已经从初秋进入了隆冬的季节,冬日总是来得十分的快速,船队出行的时候也就是带着微凉的秋意,等到回来的时候却是在初雪的时节。
那一箱又一箱的金银从川宁港口运输回雍都的时候,那长长的车队完全是让所有的人都为之震惊,这一次就拥有那么多的金银珠宝那一年之中能够赚来多少的财富,光是这样一算之后那可都是完全叫人震惊的一笔数字。
等到那一箱又一箱的金银珠宝抬进国库的时候哪怕是当初各种刁难的大臣们也可算是完全无话可说了,因为现实已经狠狠地给了他们一个耳光。
而那抬进国库的还都是税银而不是真的盈利的部分,扣除了这些税银之后那些才是招商局所获得的盈利的,那其中有多少可都是没有人知道的,因为这些金银珠宝在运送到雍都之后就送到了招商局的那特建的大型保险库,没有人知道那大型的金库到底建立在哪里,有人传言就在中央银行的地下,也有人说是在晋王府之中,也有人说是在柳府上,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得出来那个准确的数字,但他们都知道按照这样的势头发展下去的话,那么早晚有一日这金库之中所存在的金银几乎可算是要超过众人的想象。
除了这些个金银珠宝外,远洋商队也带来了不少稀罕的东西,这些个东西也可算是吸引了不少人的主意力,在远洋商队的直属店铺刚开张的时候就已经吸引了不少人前往,异国的东西总是吸引人注目一点即便是价钱贵一点那也的确是个不错的,有钱人自是不会在意这银子的事情,图的就是一个稀罕。
元熙帝对于这结果自也十分开心的,这远洋商队的事情虽说是一场赌注,现在这种情况也可算是他赌赢了,朝堂上也没有人会再说这种事情了,这也可算是一件十分不错的事情。
这头一次获利之后别说是朝堂之中的人完全哑口无言了,就算是一直和招商局唱反调的左丞相王恒似乎也已经放下了对招商局的成见,虽算不得十分的支持,可倒也在朝堂上的时候说了恭喜,这一声恭喜对谢淮隐来说那可足够惊吓他好一阵子了,尤其是和看到了一只总是朝你龇牙的狼突然之间朝你露出了笑来,这种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无端献殷勤非奸即盗啊。所以在看到王恒突然不开始玩针对的时候,谢淮隐反而是觉得更加的危险,这老东西肯定是有后招的!
“朕其实从一开始的时候对于这远洋商队的事情也是有几分迟疑的,这是前朝都没有做过的事情,朕可不认为到了朕的时候是能够做到的。”元熙帝看着坐在一侧的云姝,说话的时候那语气也全然没有那高高在上的味道啊,反而是十分的和善,就像是一慈祥的长者和晚辈在说话一般。
云姝看着同自己说话的元熙帝,她其实不怎么喜欢应付元熙帝,别看他是一直病怏怏的,却是精明入厮的很,之前她不过就是耍了点小心眼就是被他给记住了,生生招了自己几次进宫,这名义上只是闲的慌想同她说说话,事实上却是来吓唬她的,明知道自己不习惯对着他说话又要硬逼着自己来说话,这完全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折磨不过了。
可这种话却又是不能对元熙帝说,说了那可是不敬之罪。
“丫头,你是从一开始就觉得这远洋商队是有利可图的?”元熙帝看着云姝问道,在这远洋商队这件事情也可算是云姝极力促成的,再者从两年前开始她就已经开始筹备这船队的事情了,那她想来是早就想干这件事情只是差了一个适当的时机将自己想要的给提出来罢了。
“这可说不准,”云姝的话语之中也都是谨慎的很,“当初只是有这样的一个念头,但要说能不能赚到银子这件事情那可真的说不出来的,陛下也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
“自是看得起你的,”元熙帝听到云姝这话的时候,他露出了点笑容来,“你这小丫头一贯都是个无利不起早的类型,你若是觉得没什么利益的,又怎么可能会早早地做出了这地做出了这种决定来?”
“那可未必,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