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妖师在他们的心目中是一个禁忌,对他们而言猎妖师拥有者克制他们的法术。
死在猎妖师手中的狐兵不计其数,一旦落入了那些猎妖师的手里,他们绝无生还的可能,这就是他们听到那猎妖师三个字之后,而大变脸色的缘故。
庄倾城的眼眸微微沉了一下,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易让人察觉的笑容,手掌暗暗的攥紧了剑。
随后就听到狐廉山对他们说:“狐将军已死在猎妖师的手里,而其余的士兵同样如此,所以我们得赶紧离开此地。”
“可是摄政王让我们坚守赵家村。”
“但若是有成批的猎妖师过来,那我们都得死在这里,是命重要还是坚守着赵家村更重要,我相信摄政王是一位仁君,不会让我们白白去送死。”
听到狐廉山的话后,眼前的士兵不敢再多言,便往后退了退,给狐廉山让开了一条路。
狐廉山归队,以同样的理由将守在森林中的士兵们全部撤出来。
庄倾城与墨轩占混在了这批队伍里,一起回往城新都。
他们没有摄政王的撤回令,所以只能呆在南城的新都城外,等候着摄政王的召回命令。
这一等便是足足几个时辰。
天色也渐渐黑了。
庄倾城看到天边的云彩多了一丝红霞,南城的上空镀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
不久后,南城新都的城门被缓缓的打开。
庄倾城就看到狐庭芳从里面走出来。
他坐在了一匹白色的马背上,身穿着上等的锦缎长袍,手里握着一把剑,另一只手抓紧了马背上的缰绳,停留在了狐廉山的面前。
狐廉山立刻双膝跪地,拱手作揖一脸恭敬的说:“微臣叩见摄政王。”
狐庭芳眉头狠狠一蹙,猛然抬剑指着狐廉山道:“本王没叫你回来,你怎可回来?”
狐廉山就知道狐庭芳会质问他。
不过所有的措辞他都已经想好了。
就算摄政王把南城新都的猎妖师都杀死了,可他并不能保证灵国所有的猎妖师都灭亡。
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是摄政王最忌惮的。
如果他出现在了赵家村,他相信摄政王定不会责怪他的。
这些只有一条生命的狐兵,在遇到猎妖师的时候,往往是以卵击石,白搭性命,他怎么可能愿意让这些士兵去白白送死吗?
狐廉山说:“摄政王,属下在赵家村遇见了猎妖师,狐将军与十几名士兵死在了猎妖师的手里,如果不是狐将军舍弃性命,拖住那名猎妖师,微臣身后的那一万士兵,恐怕都会丧身在那名猎妖师的手中。”
狐庭芳眉头一蹙,语气低沉的说:“什么猎妖师。”
当今世上,术法最高的猎妖师当属猎妖门的白司斩了。
这家伙一直跟他作对了好多年,后来就隐退了。
狐庭芳在回到南城的时候,就下令把白司斩的猎妖门毁掉,杀死了他们几千弟子,只是没能够杀死白司斩那家伙,难道会是他。
“那你可看清了那名猎妖师长什么模样?多大的年龄,手中拿着什么兵器。”狐庭芳不肯放过一点线索。
他想确认是不是白司斩……
如若真的是白司斩,那他手里的一万士兵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他手中有一把武器,可敌三千狐妖,正是因为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才叫摄政王都忌惮他。
狐庭芳不甘的皱了一下眉头。
狐廉山如实的回道:“那名猎妖师看起来上了年纪,满头白发,手里拿着一个圆盘,那个圆盘在每一次发动的时候,都会散发出一股黑色的光芒,狐将军跟那些士兵就是死在他手中的黑色圆盘里。”
摄政王呼吸一紧,手用力的攥紧了缰绳,咬牙切齿的暗道:果然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喜欢与我作对,很好,你最好永远别出现,否则我会让你死在我的剑下。
可就算白司斩出现在赵家村,他也不会放过赵家村的人。
他双腿一夹,扬起了手中的鞭子,狠狠的甩在了马背上,对狐廉山说:“召集你的兵马,重新回到赵家村。”
狐廉山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没有犹豫的回应道:“是。”
狐廉山回身,重新召集自己的部下,跟随摄政王一起前往赵家村。
庄倾城抬头看了看狐庭芳离去的背影。握着剑的那只手微微的转动了几下,心中也有了主意。
既然狐庭芳执意要回赵家村送死,那她就送他一个大礼好了。
……
回到赵家村的方位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森林中黑漆漆的。
狐兵们点亮了自己的狐火,驱走了这片林子的黑暗。
庄倾城找了一个机会,跟墨轩占一起脱离了队伍,进入了森林的深处。
狐廉山快速得跟上,希望能够参加庄倾城与墨轩占的计划,几个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了林中最黑暗的地带后,便停下了脚步。
狐廉山本是想点亮烛火,但又考虑到狐庭芳的精明便放弃了。
庄倾城转身,拿起了手中的剑,把剑从剑鞘里拉出来,利用那微弱的剑光点亮了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对他们说:“我要在这里杀了狐庭芳。”
“不行。”狐廉山想阻止。
“为什么?”庄倾城反问。
“你没有那么容易杀死他的,当年那位强大的猎妖师与他斗了好多年,一直都未曾把他给斗死,你有什么力量可以把他置死在此地。”
狐廉山突然想到了庄倾城的那个陷阱,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