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什么,你要给我洗脸啊,我自己来。”
“抬头……手拿开。”楚墨惜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块新毛巾,在热水里搓了一会儿,就拿来给蒋蒲宁擦脸。
“额……你轻点,弄疼我了……啊,你的手怎么这么重……”
“别这么大吼大叫的,只是洗个脸而已,人家不知情的还以为在卫生间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卫生间还可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蒋蒲宁瞬间回到8岁,因为,实在是单纯天真,好可爱啊。
“大小便?”见楚墨惜不说话,蒋蒲宁又开始补充起来。上厕所大小便是要关门的,所以的确见不得人。
“呵呵,谁大小便会不停地叫唤,难道是你?”楚墨惜阴笑阴笑的,让蒋蒲宁觉得很恐怖,瞬间,明白了他所指的见不得人的事情是什么。
“你不但没文化,是文盲,还是个流氓。”蒋蒲宁说。
“是吗?你确定?”楚墨惜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注视着蒋蒲宁。
“额……洗好了吧,可以拉可以啦,已经很干净了……谢谢,再见……抱我出去吧。”
“抱什么抱?不是再见了吗?你刚刚不是很能嘛,自己走出去呀……”
“哼。自己走就自己走。”蒋蒲宁紧张地从凳子上站起,试图自己慢慢走出卫生间。
这个卫生间,也太奢华了,占地面积这么大,足可以做一个卧室了。
若是其他的卫生间,早就一步跨出了了。
这个嘛,还得一步一步挪,好一会儿才能走出去。
这回,楚墨惜真的没抱她。
只是搀扶着她的两个肩膀,让重心落在自己身上。
然后走出去。
在楚墨惜的搀扶下,蒋蒲宁已经走到了客厅原来的位置上,坐下。
“看吧,我还是自己走出来了。”蒋蒲宁得意洋洋。
“好吧,你很厉害。”说完,楚墨惜转身进厨房了。
厨房里,肉香四溢。
看来,肉包子可以出炉了。
蒋蒲宁见到肉包子,简直如同见到了亲妈。
不对,她没有亲妈了。
见到干妈吧。
干妈对她好,她对干妈也是满心牵挂的。
吃着这香味浓郁的包子,蒋蒲宁觉得,这里就不是m国。而是自己的故乡。
看吧,眼前的人是故乡的面孔,包子是故乡的味道。自己心中,也洋溢着回到故乡的幸福。
“你的手艺真不错。”蒋蒲宁吃饱了,不忘赞美。
赞美是一种美德。
赞美也是一种鼓励。
可是,这个赞美之词,在楚墨惜听来,却是另外一番味道。
“你好像还没吃饱?这个给你?”楚墨惜拿着最后一个肉包子,问蒋蒲宁。
一盘包子一共10个,楚墨惜只吃了两个,其他的都没蒋蒲宁吃了。
现在只剩最后一个,被楚墨惜抢在了手中,却看见蒋蒲宁两眼冒着贼光。
或者说,饥饿之光。
馋虫作怪之光。
“额,不用,你吃吧,你忙活了一早上,应该多吃一点的……”
“嗯……我多吃了么?”楚墨惜刚把包子送到嘴边,突然有反问她。
这句话,严重有问题啊。明明楚墨惜是少吃了才对啊。
“不是啦……”
“那是?”楚墨惜还是拿着最后一个包子在唇边,没吃下去。
“我说,你要吃就快吃,干嘛老拿着不吃,诱惑馋虫是有罪的,你不晓得么?”
“我乐意,我喜欢看着它,我觉得她在向我招手……”
“你不吃我吃。”蒋蒲宁几乎就要作抢夺之势。
“不给……啊,我尝一尝再给你吧……你还吃吗?”楚墨惜突然问蒋蒲宁。心中不知道打着什么小算盘。
“吃。干嘛不吃。”
“给你。”
“真的给我吃了?你吃饱了?”问这话的时候,蒋蒲宁感觉有些心虚,但是,包子已经在她手中,若要她还回去,她真不舍得。
“嗯。”
有了楚墨惜这句话,蒋蒲宁放心了,她不看楚墨惜,二是小心翼翼地将包子放进了嘴里,慢慢品尝。
之前因为太饿了,吃了八个也没好好尝出味道。
这一个,一定要好好吃。
好好尝。
“那个,有个事情要告诉你。”楚墨惜看着蒋蒲宁那么出神的模样,真不忍心打断她。
“说吧。”能吃肉包子,心情很美丽,想说什么就说吧。
“这个包子,已经沾上了我的口水。”
“嗯?”
“嗯。”
“是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的唾液又没有毒。”蒋蒲宁不在意。
“嗯,没毒。可是你不觉得这样我们就是间接接吻了吗?”
“呕……你好无聊,干嘛都跟那个什么脱不了干系。”
“我只想知道,你介不介意?”
“介意什么介意。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真是个不知人间疾苦,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打住。”
“又怎么啦?”连吃个包子都有这么多话,蒋蒲宁真的觉得楚墨惜真烦人。
“包子是谁做的?”
“不是你做的么?”
“昨晚的宵夜呢?”
“宵夜,不是鸡蛋面么,你做的不是么?”
“那不就得了,还敢说我十指不沾阳春水么。”
“哦,不敢,你勤劳勇敢又富有正义感,较好地继承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好了吧?”
“这是事实。”楚墨惜很臭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