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省作为东方省份,气候较为温暖。
现在所处城市被称为“荔枝市”,哪怕现在已经是深秋气温依旧温暖怡人。
在繁华的街道上不见任何落叶,艳花拼了命地斗艳。
若是在自己的深山老林,怕是早已“树树皆秋色,叶叶红于花。”
在这都市中,似乎没有秋的概念。
望着车外窗景,房屋逐渐稀少,草木也渐渐有丝丝秋色,但飞禽依旧勤快。
这一路上见到好几种叫不出名字的鸟。
没多久,车便停了下来。
几排空壳楼房映入眼帘,与周围景色极其不搭。
突然,耳边传来喳喳声响随即抬头望去。
“双尾似剪,咦!此刻竟然还有燕子!”生一惊叹道。
根据《飞禽记》记载,燕子逢秋而去,与春同归。
是一种迁徙习性的动物,如今深秋怎么还会呆在此处?
“道长,这里可是我市有名的燕子山!”沈清在一旁笑着说道:
“每年冬天啊,附近省份的燕子均南飞过冬,随后春天再归;唯独此处,一年气候温暖如春,有一大批燕子在此过冬,故得名燕子山。”
生一闻言微微点头,望了下周围山脉走势,眼中露出一丝惊异神情。
“朱雀居北,玄武于南;水火相调,蒸汽腾腾;此处本是湿热,酷暑侵袭之地;恰巧东方有一个风口,卸了这股湿热,反而使此地成了四季如春的风水之地。”
“奈何西边少了过山直水,否则朱雀玄武相护,可是阴宅宝地啊!”
“沈居士,讲究!”
生一忍不住赞叹道。
“嘿嘿,瞒不过道长法眼。”沈清脸上带着笑意,指着正在开发的楼盘道:
“这块楼盘可是这块的楼王,花了好大的价钱才拿下的。”
“道长,这是安全帽,我带您进去看看。”
瞧着沈清递过来的黄色帽子,犹豫了下还是戴上。
不过现在绑着发髻,帽子无法完全戴上。
生一感觉此刻的自己....有些傻.....
在沈清的带领下进入工地,映入眼帘的是凌乱。
施工器械胡乱堆放,白纸黄符扔了一地,完全没想象中那种严谨整洁。
“为何如此凌乱?”生一询问。
“哎,这不是前两天刚检查完,又有工人跳了下来,来收尸的医务人员也莫名其妙折断了腿。”沈清说着脸上满是苦涩笑意,继续道:
“老包工头说这是动土的时候惊了山神要用三牲祭祀,并让道士做法消除怨气,我都照做了,就在昨天又跳下来一个。”
沈清说着神情变得很是失落,低头叹着气。
生一没有答话,走到一根贴着符咒的柱子前,撕下一张黄符仔细打量。
当看清咒文时,发出一声嗤笑问道:“请这位法师,不知沈居士花了多少银两?”
“这个....”沈清闻言本想回答,可想起生一不懂软妹币是何物,又在心里计算起价格。
一两白银是350元,给了那位道士五十万,算起来大约是一千四百两。
“大约一千四百两白银。”
沈清脸上虽然笑嘻嘻,但心里却是妈卖批。
以后他不想再跟生一谈钱了。
谈钱不伤感情,但是伤脑细胞啊!
“安神咒竟然也值这等价钱,沈居士大手笔啊!”生一笑着感叹。
“安神咒?”沈清被他这么一说,立即询问。
“此符实为安神咒,专治小儿夜哭,哪能对付的了鬼魅。”生一继续回应。
沈清闻言顿时了然,脸上满是尴尬笑意。
其实他也清楚这人的实力,但为了安抚那些工人,也算是花钱暂时挡挡灾。
不过现在有生一在,他相信一切都能引刃而解。
“小儿,莫说浑话!”
正当生一话音刚落下,便听到旁边传来声响。
侧身一看,只见一名绑着发髻,身穿道袍,手拿罗盘的道士走了过来。
在他的旁边还跟着个背着法袋,手持拂尘的童子。
装备还真是齐全。
“不知这位道长云斗几何?上下何字?三山滴血何处?”生一很是礼貌的做出道礼回应。
“在下张长林,乃龙虎山张氏真人一脉。”张长林作辑道,言语中尽显轻狂。
生一听着瞧见他做的道礼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茅山派的道礼,还敢扬言为俗世龙虎山一脉。
“连安神咒与化灵咒都不认得,沈总从何处找来的野道士?”张长林满脸不屑道。
生一没有答话,这种人严格来说并不属于道门中人,也懒的搭理。
像这种神棍,还是留给俗世中的执法者来管比较好。
沈清脸上则露着淡笑,但心里却也是鄙夷,只是不好意思说破而已。
毕竟生一的实力摆在那,还不求财。
哪像这个家伙,找他临时顶替张口就是五十万,若不是为了稳住人心才不会花这冤枉钱。
“张道长这两天辛苦你了,您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二十五万打您卡上。”
沈清不想与他周旋,也算是拿钱消灾。
毕竟五十万与这个十来亿的项目相比,不过九牛一毛。
“沈总,你这是不信我?!不信我龙虎山吗!?”张长林听出了话外之音像被揪了小辫子,立即拉高了语调。
“哪能啊!这不是怕累着嘛。”沈清连忙解释。
虽然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哼!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事顶给你办妥了!”张长林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