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子招出莫夫人来,如果不把这两人弄回警察招呼一轮处理好,恐怕会留下大隐患。
至于周天能够这么轻易地放翻十几个混子,对于警察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华夏尚武风复苏,民间不乏武术好手,对付十几个被酒色掏空的混子,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他们相信,周天两人绝对不敢拒捕,更不敢反击,毕竟袭警的罪名可是非常重的。
“砰砰砰”
但是让毒眼廖等人都想不到的是,周天做出了反击,而且根本就不给他们面子,将那混子丢下,一把将杨依瑶拉到身后,立掌如刀,看似一阵乱砍,但只是几个眨眼工夫,扑向他和杨依瑶的三个警察便即被逼退。
这些警察跟那些混子可是不同的,虽然不是修炼的古武者,也不是内家拳师,却也都是经过特训的,手上的确是有几下子。
当然,这几下子在周天面前仍然不值一提。
“不许动,再动我们开枪了!”毒眼廖一看势头不对,立即拔出枪来对准了周天,其余的那些警察中,也有两人拔枪指来。
华夏对枪支的管理还是很严格的,毒眼廖这一次出警,也只申请到了三支手枪,不过在他看来,三支枪已经足够应付目前的局势了。
看到这些警察竟然掏枪,杨依瑶傻住了,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她感觉到头皮发麻,不禁下意识地挨近了周天,周天可以从她温软的娇躯上感觉到她的颤抖,能听得到她紧张的呼吸。
“别怕,他们不敢开枪的。”周天感觉到她的温度和惶恐,怜惜顿生,伸出左手握住了她的右手,右手在她的柔荑上轻拍了拍安慰道。
或许是感觉到这样才安全,杨依瑶对他的握手拍手举动竟然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不妥,反而更凑近了他一些。
“公然拒捕、袭警,现在我,西关区刑侦大队廖炳扬再次向你提出口头警告,你如果再反抗、阻碍我们依法执法,我们有权当场开枪将你当场击毙!”毒眼廖面目狰狞地大喝道,“立刻,双手放头上,蹲在地上!”
“这一片区有熟人没?”周天根本无视毒眼廖的警告威胁,而是小声问杨依瑶道,“最好是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并且能把那姓莫的家伙和那肥婆一起拍死的?”
他指的“这一片区”当然不仅仅是西关区,还有能管这一片区的上层关系。
杨依瑶凑近他耳朵轻声道:“要让我们马上走的没多大问题,但要揪出幕后,恐怕不大容易。”
她听周天的意思,那是不想放过那老肥婆和那姓莫的局长了。但在天京,纵然只是一区一局之长,那也是副厅级的官,她杨家主要是从商的,虽然与很多府官都有扯不清的关系,找人解决掉目前的麻烦问题不大,那些人也会给她这个面子,但要拉下一个副厅,就不是一般的府官愿意帮的事了,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复杂。
毒眼廖发现自己再次悲摧地被无视,不过他自然也不敢轻易开枪,要知道在天京,开枪是一件极为严肃的事,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敢轻易开枪。
“孙小南,王大力,你们两个上去铐住他们!”毒眼廖喝道。
三把枪指着,他就不相信周天还敢反抗。
两个警察立即抓着手铐向周天两人走去。
“那就交给我吧!”周天也没指望杨依瑶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得了她的回答,这才看着那两个走过来的警察,右手一伸,凌厉的目光同时一瞪,那两人一惊,同时倒退一步,却是不敢再上前。
周天冷冷地盯着毒眼廖,漠然道:“既然你要跟我谈执法的问题,那我就跟你谈执法的问题,廖队长是吧,我问你,作为执法刑警,在处理打架斗殴上,程序应该怎么走,我想你们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是吧?必要的询问程序你们做了没有?事发的缘由你们问了没有?
“貌似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只看到你们一来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拿手铐铐人。而我和这位小姐作为受害者,因为你们的不规范执法,已经对你们的执法程序和执法目的产生怀疑,甚至有可能与这帮混混是一伙的,黑白勾结,企图陷害象我们这样的良民。
“而事实上,从刚才这个混子的口供,也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我们这样的良民,一般都不会跟别人有什么矛盾的,而今天唯一跟我们发生过矛盾的,是一个自称西关区归她老公管的富婆,很是嚣张地以两百五十万元的价格从我的手里拍走了一支人参。
“当时跟她竞拍的就是我身边这位女士。我想可能就是因为我身边这位女士让她多花了一百多万买下了人参,所以才怀恨在心,找了这些混子来报复我们。
“而刚才那混子的口供大家应该都听到了,这帮混子是西关区警局莫局长的夫人让他们来对付我们两个的。西关区警局局长,好大的一个官啊,这片区还真是归他管着的。至此,我想大家应该都明白了,那个从我手里拍手人参的富婆就是西关区警局莫局长的夫人。
“而你们,身为西关区警局的警察,我有充足的理由怀疑你们是作为后备对付我们两人而来的,你们根本不是来执法的,而是想要在这些混子对付不了我们的时候准备把我们抓进你们局子里去,然后再慢慢对付我们的,是不是啊,廖大队长?”
“原来是这样的,这些当官的家属也太嚣张了吧?”
“天啊,一个警局局长的老婆,竟然能随手花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