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战士痛得大喊大叫,惊醒了屋里睡着的其他战友。大家立刻起来,没来得穿衣,只穿着背心与裤头,提枪就往外冲出去追赶,那猴子跑得多快呀,几个蹦跳就逃出几十米外,再几个箭步,嗖的几下便窜上树梢躲着不见了。
战士们那个急呀,慌忙朝树梢上面放枪,也沒见打中的迹像,连一丁点儿血迹都未滴下来。回到屋前,准备将受伤的战士领屋里替他简单止血包扎一下。没想到那名战士立刻丧尸化了,只见他端着枪怒目地对着自己的战友。
大家一见,脸都变色了:这是怎么啦?你小子敢拿枪对着我们?你疯啦?!
那值班的战士也不言语,对着战友就来了一枪!其他战士立刻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举枪还击呢,这家伙刚才还是自己的战友,绝对下不了这个手!况且,如果他是被猴子吓傻了,产生幻觉才有此出格举动,那咱们清醒的人也很着干糊涂事儿吗?
于是,战友们就纷纷躲闪,可那值班战士却在背后穷追不舍地追撵着解放军部队,而更可恶的还是那只跑掉的猴子,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带领一大群丧尸化了的猴群,也来追赶解放军部队。
部队情形立刻变得十分危急,战士们一边开枪还击,一边呼救增援部队接应,开始了远距离、长时间的生死追逐游戏。那猴子连蹦带跳,箭一般的速度,很快就追上了战士们。只见它们纵身一跃,立刻就跳到了战士们的肩上。
恶怒凶光、两眼瞪圆的猴子,伸出肮脏尖长的利爪,拚命地抓挠战士们的脸皮、额头、耳朵,战士们有的还被它抓瞎了眼晴而扑倒在地,一个个鲜血长淌,痛得在地上满地打滚。
这帮猴子还不解气,趁战士痛得满地打滚的空隙,又从战士们手中夺去枪枝,然后远运地对着人群胡乱放枪,好在它们并不知道瞄准,要不然战士非得中枪不可。
带兵的排长急了,掏出随身携带的腰刀,顾不得生死地冲上前去与猴子们搏斗起来,其他队员见状也如法泡制。只见排长挥舞着腰刀诡异地向一只猴子手腕划去,猴子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冷风煽来,心中一惊,顾时产生了无尽压力,条件反射似地猛地一缩身,居然从排长身间溜出。
那猴子突然身形一转,一蹦跳出十几米以外。然后它借住旁边的树身,纵身一跃,又跳到了树上。然后伸出左手吊住树丫,右手变爪伸向排长之咽喉抓去。那排长见状,头部往外偏斜,身子往下一蹲,躲过了猴子的抓挠。
排长恼羞成怒,火冒三丈,趁那家伙还沒回过神来之机,突然冲向树身也腾空飞跃两米之高,用腰刀硬是将那猴子腿上橫拉了狠狠的一刀,那猴子痛得“唧——”的一声长长尖叫,差点摔下树来,立刻翻身往树梢高处蹦去,那淌着血的双腿一跛一跛的直颤抖,鲜血染红了半个树梢。
排长见那受伤的猴子久不出来,便迅速投入到与其他战友一起对抗猴子的搏斗。战士们见排长加入了,信心更足,下手更勇猛了,只见他们操起旁边柴垛里折断的带尖的不规则木棍,对准猴子们那对骨碌碌转动的眼眶就给它往里捅进,然后又剑术一般旋转那尖刀般的木棍,让那利刃在怪物的头骨中搅动。
那一个个猴子极力反抗,张牙舞爪,暴怒狂吼,缓慢而迟钝地趋近特种兵战士伸手便抓。战士们不慌不忙,伸手掏出腰刀,迎合着猴子那毛茸茸不断转动的手腕,使劲一划拉,刀是又快又狠,在猴子手上猛刺并划出道道血口,顿时猴头的手腕白骨尽现,须臾便血流不止,战士又趁猴子低头看手的功夫,来个270度华丽大转身,挥舞起手中的小刀,忽地转而向猴子脖颈挥去,瞬时,一只猴头坠地。
一只大概是猴王的老猴子见状,黑黢黢且丑恶不堪的小脸立刻变得扭曲,张开大呼呼着怒气冲冲地吆喝身边一群猴崽子就奔了过来。排长和战士们立刻小心迎敌,只见他们挥舞手中的腰刀,分别向猴群中刺去。
那丑陋的老猴王毕竟老道,竟然量出藏在身的一根猴头拐杖横举迎击排长飞舞过来的腰刀,并用力一推,居然把排长陡陡地挡了回去。排长不觉得心头一惊:猴群中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长者?
排长暗中在心中运了运气,握刀的手腕往后顺时针一转,然后身子向下一缩,再反手大弧度向猴王小腹剌去,想给他腹部长长地拉一刀。岂料,猴王人老功夫并不生疏,大概是长常攀岩爬树练就一身好轻功,猴王见排长的腰刀暗中反转回来,兀地轻轻往上一跃腾空,未了还不忘用那猴头拐杖,狠狠地敲了排长手臂一记闷棍,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麻酥酥地传遍排长全身,他握刀的手刹那间无奈地松开了,刀落飞向五、六米开外。
排长急中生智,迅速撤回前倾的身子,后退十数步才稳稳落地。就在他落地立稳之瞬间,猴王便迫不急待地挥舞着猴拐杖向他的头顶去。排长凭借徐徐冷风扑来的感觉,知有偷袭击来,便猛地往后半仰呈45度斜角,避其锋芒,终于躲过一击闷棍。
排长迅速回转身形,怒火中烧,看样子不下死手,今番自己这条命恐怕就要交待在这个老猴王手里了。排长瞬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思考着用什么方法击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