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必有好报,也不知他是否找寻到这海皇鱼鱼油。”季见龙也听得入神,不自觉地说道。
鲛如水也没有怪罪他多言之意,只是接着道,“是啊,那时我告诉他这鲛鲨乃是千百年的深海之物,其鱼油必当有效。利用我们鲛人流传下来的鲛鲨利齿,助他剖开鲛鲨,取得鱼油,并用那鲛鲨之皮做的一件皮衣做为报答。随后他就匆忙离去,唉!也不知道他的夫人那时候是否被医治好了。我所做的也不知是对是错。看来如今这一切皆是有缘,时间真快,转眼间两百年过去了。”
“鲛月。你把那不受鱼笛影响的姑娘也带来见我吧。”鲛如水突然回过神来,也不再回忆自己的往事。
康虞雅此时被先前的那鲛人女子领了过来,那鲛人女子虽能用尾巴走路,但是走的也甚是怪异和艰难,康虞雅示意她不用引路,自己走了进来。
季见龙见康虞雅无恙,连忙走到她的身旁,拉着她的手。
“你醒来啊,小龙,我没事。”未等季见龙开口,康虞雅对着季见龙开心地说道。
“姑娘,我们要感谢你的救族之恩。如不是你,我们鲛人族怕是要永离容虚海了。你不要害怕。我们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向姑娘打听一些事情。”鲛如水打断二人的亲昵行为。
康虞雅点点头,但是不知为何,却是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姑娘听到刚那位侍女吹奏的骨笛,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只是听着我内心澎湃,却又不明所以。每次听到一些曲调都会心情愉快,感觉血液也会跟着曲调在跳动,让我久久不能平静。体内又如有灵力一般飞升,有让我烦躁不已。”康虞雅说着慢慢地退了一步。
“哦,如此这般,那也算是怪异之事了,不知姑娘是何许人,从哪里来啊。”鲛如水继续问道。
“啊,这我也不知道啊……”康虞雅细细的道,他自己也无从知晓自己是哪里人,也对这样的问题感到不安,但是每到一个地方,每见一个人都会被人问起。
“你也不知道你是哪里人?”
“小雅她是一个失忆之人,首领还是问些别的吧,她的确是对这一无所知。”季见龙听见他们这样的对话,也知道小雅最烦这样的问答。
康虞雅听见季见龙的声音,睁开眼睛连忙用手拉着季见龙的双手,只有此时她才觉得心安,外间怪异之事也是甚多,自己也难以适应这其中的一切。
“见过首领。”季见龙说完忙道,自己和明月进来之后,便也只有对鲛如水微笑示意,并没有直接的对话,一直是一位听众,是鲛如水特意安排的听众。
说完季见龙却盯着鲛如水和鲛月的脚上,在思索他们为何能把鱼尾变成这一双人脚。心中甚是惊奇,也就忘记继续搭话。
“这少年你一定是想说我为什么跟你一样,也是人,怎么可能是鲛人首领是吧?”鲛如水看着季见龙笑着说道。
“对不起,首领,刚小辈失礼了。”季见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致歉。
鲛如水道,“年轻人,不必在意,你们对我们了解甚少,这也不足为奇。”
“我就是鲛人的首领鲛如水,你们现在所处之地,就是我们鲛人的深海清水城。如今虽处在容虚海之中,但却和岸上一般无二,因此你们才能安然无恙。因清水城被我们族人注入了相当多的灵力,几处出入要口都有鲛人泪所形成的的水门才封堵,因此清水城便能和我们相互感应。像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鲛人,修炼了一些法术之后,是可以在清水城中如你们这般行走的。”
“多谢首领坦诚相告,再次感谢首领救命之恩,不知首领把小雅请过来所谓何事啊。”季见龙连忙感谢,因他也不知这鲛人首领是何意,心中难安,还是速速离去较为妥当。
“我们这清水城上千年来从没有外人来过,我也就把话都直说了,这次把你们请来,为的是我族骨笛鱼笛之事,听闻这位小雅姑娘不受我族骨笛之惑,我们甚感诧异,特请来求证。”
“哦,原来如此,当真是你们那笛声作怪,听闻之后,确实让我们都昏睡过去。小雅会不会是有这方面的天赋,对曲乐之声有感,所以无从惑之呢。且曲音之事,每个人所听之声都不全一样,有人所听乃普通之声,简单明了。有人却听进去的是曲风,韵律和乐章。每种声音都是一个人内心灵力的一种感应,每个人的应对也会不同,我们何必深究呢?”季见龙怕鲛人首领对小雅有什么不利的想法,连忙解释一番。
“少年人果然高见,这的确是有这么一说,但是我们骨笛所奏并不是平凡的曲子,骨笛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乐器,根本不需要听懂听明,只要不是耳聋之人,便有所惑。”
“首领客气了,在下季见龙,你可以叫我小龙,这位是康虞雅,这位是明月。”季见龙便一一作介绍,拉近好感,不让这鲛人太过于敌对。
“好的,小龙,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也就解开我心中疑虑。我们鲛人族有一个骨笛和一个鱼笛,这骨笛是你们已经见识过的。但是鱼笛存世至今只只有传闻,却是无人能吹奏。如今这传闻已经被打破,如你所说,这位小雅姑娘对着曲乐有着超然的感知,对调律有种一样的别样的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