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他摆在我的床边,我这就为他解毒。”铁无心说话间收起了手中的画像。
季见龙连忙把不省人事的青龙搀扶到铁无心的床榻之上。
“你们暂且出去吧,不必担忧,当初我中此毒不死,也从其中摸索出一些门道,此毒也不算厉害,我轻松就可解除。”铁门主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众人离去。
众人此时已经知晓铁门主是南疆毒门之人,且数十年前已中过此毒,并被他化解,只得一一退了出来,让铁门主安心为葛天奇解毒。
“朱雀姑姑,我听青龙门主说你们是中毒之后逃离隐雾岛的,怎么会在此处啊。”站在门外的季见龙走道朱雀身旁问道。
“我们逃离之前,长虹门主就已经为我们安排好了退路,并让我来这个地方找怪医解毒。长虹门主让我们在此等候,不可返回隐雾岛。那日她为了让我们得以离岛,只身一人用中毒的身子挡住南道一,还用仅存的灵力把我们都送出大殿,我们这才得以脱身。也不知长虹门主此时人在哪里,过的怎么样?”于乘风表现的有些担忧。
“希望姑姑她吉人自有天相吧,这么说来你们已经见到过怪医妙回春了?我在山中寻觅半月之余,影子都没有找到,你们是如何找到的。难道姑姑告诉你们在哪里了?听说怪医救人从来都是看心意,你们是如何得救的。”季见龙此时有些迫不期待地问道。
“长虹门主并没有告诉我们怪医在哪里,但是门主告诉我们怪医妙回春的真名了,他叫萧一冥,门主说只要说出他真名他就知道该不该救。我们到了九华山之后,在山脚问询,路人没有人知道怪医在哪里。我们也找寻了半个月,最后一次我们在经常路过的茶馆喝茶之时,独孤门主找的有些不耐烦了,他看着自己的灵力被一点一点的蚕食,怒声大骂萧一冥,说他是个庸医,治不了病,救不了人还在外弄的名头响亮,是一个欺名盗世之徒,这才把他给骂出来了。”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难道他一直就在九华之中。”
“独孤门主骂完之后,我们三人被人从身后点住穴道。等我们醒来之后便是身在此处,听闻这位少侠说,是他师傅救了我们。至于他师父是不是怪医,倒是没有人承认,不过我觉得就算不是那也肯定是有着某种关系的。”朱雀说着指了指一直在身旁的白衣少年。
“多谢兄台,在下隐雾岛季见龙。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兄台赎罪。”季见龙行礼致歉。
“众位不必客气,在下那天问,以后还是叫我天问吧。再说了,救你们之人是我师父,并非是我。”那少年见季见龙如此客套,便也不拘礼数。
“天问兄,不知我们可否见上你师父一面。”季见龙乘机问道,因为只有见到了他师父本人,这才好去问问他到底是不是怪医,也不知铁门主是不是有十足的把握。
“这……这着实让我有些为难,师父他不喜他人过多关注他,我也不便多说什么。不过我听师父亲口说过,现在是时机未到,等时机到了他自会与你们相见,亦或许你们早就已经能够见过面了。”那天问看着季见龙似有歉意地说道。
“已经见过了?”季见龙有些不解。
“怎么解毒要如此之久,铁门主身体本就是虚弱,此时怕是再这么折腾,性命堪忧啊。我不管了,我要进去看看。”独孤崖此时已经在外面等候的不耐烦了,打断了季见龙和那天问的对话,说着便要推门而入。
“不可。”众人都觉得这独孤门主有些鲁莽,毕竟治病解毒乃是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这般被打搅怕是会坏大事,可是为时已晚,独孤崖已经是身处茅屋之内。
“你们快进来帮忙啊。”众人心中都觉得独孤崖过于莽撞的时候,却听得他在屋内大声叫道。
听得独孤崖的叫唤,众人连忙进去茅屋,只见铁无心把自己的手腕放在葛天奇嘴上,手腕上流出的血已然凝固。此时大家才明白,原来铁无心所谓的解毒办法,乃是是用自己的血给葛天奇解毒。这简直乃是莽夫之举,如此一来,本就虚弱的身体怕是撑不过去了。
“这铁老头还真是舍命啊,如今他脉搏无力,失血过多,怕是活不成了。”独孤崖探了探铁无心的脉搏,只觉铁门主也是一位性情中人,敢舍己为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血性之人,这让独孤崖很是感慨。
葛天奇此时咳嗽了几声,不知是毒性发作,还是被血液呛喉,只见他接连咳嗽之声之后不再有发声。两人就这么横躺在床榻之上让人担忧。
季见龙见独孤崖说铁门主性命堪忧,忙运起灵力,自天灵穴而入,随即探入体内,护住铁无心的心脉。
葛天奇仍旧在昏睡之中,但是咳嗽的却愈发的剧烈。转眼间口中鲜血狂喷,不知这血是铁无心喂给他的,还是葛天奇自己的。众人都不知如何是好,乱作一团。
“我这就去找师傅。”见到如此状况,那天问说完一闪而起,从屋内冲出消失在菊园之中。
此时独孤崖于乘风二位门主,因身中南道一的毒,灵力恢复的十分缓慢,也不懂医术。二人都不知该如何打算,只是看着季见龙,一脸期盼的眼神。
季见龙起身点住葛天气心脉上几处穴道,把葛天气盘坐于床榻之上。一手护住一人,运功护住二人心脉。
看着季见龙身上的额头汗珠不停地滑落,灵力已有空虚之态,独孤崖于乘风二门主急得团团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