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陈文公色迷迷的眼神,蔡姬早已心知肚明,心中盘算道:“哈哈,该死的老鬼来得正好!这回老娘非逼你签下城下之盟不可。”
她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连忙扭动起轻盈的腰姿,一边躬身行礼,一边娇滴滴地问:“哟,夫君,是哪一阵风把你给吹来了?”说着,赶忙迎上前笑眯眯地伸手挽着老公的胳膊。
她搀扶着老公一边向寝殿里走,一边暗下着决心。“今天就叫你尝尝老娘的手段。甭以为老娘是只任意摆弄的羔羊?今天若不写下废太子的诏书,就休要怪老娘不客气了!”她看着陈文公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走进寝殿,一股令人心醉的芳香扑面而来,刺激着陈文公的鼻腔,让他感觉痒滋滋的。他实在忍不住,仰头“哈嗤,哈嗤”地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嗨,真他娘的邪了门?打完喷嚏反倒觉得气血激荡、心神冲动。”他侧目看着蔡姬。
蔡姬抬头一看老公的眼里充满血丝,两个眼球死死盯住自己高耸的胸部,整个人好似一头即将冲锋陷阵的公牛。她禁不住心中窃喜:“嘿,老家伙怀里仿佛揣了一只小鹿,正踹得他神不守舍,无法抑制哩。”她心里有数,赶紧拽着老公的胳膊轻轻摇晃。
陈文公受了蔡姬的暗示刺激,猛然觉得身体里的那只斑斓猛虎似乎随时都会冲出牢笼。突然,他一把搂住蔡姬的腰,一边吻着她的前胸,一边使劲往睡榻上拽。
老公的冲动让蔡姬一阵惊喜,于是半推半就,故意扭动着撩人的水蛇腰来回挣扎。她在心里恶狠狠地盘算道:“哼,今天老娘就是要叫你倍受煎熬,感觉似乎到了手,却又不能如愿以偿。非叫你欲火中烧,就犹如猫咪挠胸般的欲罢不能。”
同时,嗲声嗲气地撒娇道:“君夫,刚一进门就弄这不正经的事,也不怕人笑话。”接着,又大呼小叫起来:“哟,瞧这天气热的,把您热出了满头的大汗。来,先坐下凉快一下,喘口气,宽宽衣,擦把汗。”说着伸出手,一边为陈文公擦汗,一边娇滴滴地说:“夫君,贱妾准备了甘醇,喝上一樽解解热吧?”
她扭头吩咐宫女:“快去把甘醇捧来,让君主品尝。”接着,又伸出纤细白嫩的双手,一边柔情似水地替老公宽衣解带,一边得意忘形地咒骂道:“哼,等着瞧吧,老娘叫你躲过了初一,也休想逃过十五。今天不下令废除太子,就甭想跳出老娘的掌心。”
宫女捧着一只散发着异香的酒樽款款走来。
陈文公接过盛满甘醇的铜樽,轻轻抿了一口。“哎呀,气味清纯,味道极美。”他一边品尝着甘醇,一边斜眼紧盯着风情万种的蔡姬。“啊!瞧她那薄薄的娟衣,裹着令人魂魄颠倒的**,每次都让寡人倍感新鲜……。”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一仰脖子,闷干了樽里的甘醇。这芬芳的甘醇一下肚,他立即感觉象着了魔似的。胸口仿佛有无数的小虫在爬行,挠得身体里瘙痒难耐,从胸口一直传遍了全身……。
他发出了一声yín_dàng的狂叫,忽然一个饿虎扑食,猛地扑向了蔡姬……。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宫女们吓得一个个花容失色,纷纷逃出寝殿回避。
蔡姬早有防备并不惊慌,顺势楼住老公的脖子在地上翻滚起来。她柔情似水地亲吻着怀中的猎物,温柔体贴地抚摸着怀中的猛兽,嘴里还故意发出令人酥软的呻吟……。见自己的计谋成功,于是轻声地催问道:“夫君,答应贱妾的事了吗?”
&姬,什么事呀?”陈文公没有得逞,立即假装糊涂,想要敷衍了事。
&要蒙混过关!老娘问您,什么时候废太子?”蔡姬气急败坏地吼了起来。
听见吼叫陈文公吓得一缩脖子,可生理上的需求又让他欲罢不能。于是只好信誓旦旦地哄骗道:“爱姬,寡人乃一国之君,废掉太子不过是一句话而矣。”
&休要搪塞老娘!”蔡姬板着面孔厉声问:“您告诉老娘,什么时候废?”
陈文公欲火中烧,正在倍受煎熬。“糟糕,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难熬。”他暗自琢磨:“没法子了,还是先哄到手再说吧?”于是,又连哄带骗地央求道:“爱姬,心肝,宝贝,听话。寡人完事就废。”
&又在玩老把戏。”蔡姬怒火中烧,寻思道:“老娘好不容易才弄来了春药,不能就这么白白地糟蹋了。”她越想越恼,暗自发起狠来:“今天,绝不能再让老狐狸滑脱。”于是,双手紧紧地揪住老公,忸怩着性感的身躯花诮道:“夫君,老一套早就失灵了,还是趁早换换口味,来点新鲜玩艺吧!”
陈文公被蔡姬折腾得心力交瘁,苦不堪言,心里焦虑道:“他娘的真邪门。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竟比上酷刑还要难熬?”于是,抱住蔡姬发誓道:“小乖乖,这次绝对是真的!寡人一定兑现,绝对不放空炮。”
&老不死的又想哄骗老娘。”蔡姬心中咒骂道:“今天不玩死你,就不算老娘有本事?”但嘴上却柔声细语,软硬兼施地说:“夫君,现在下诏废太子才算真心。再不下诏,就休要怪贱妾不念夫妻之情,让您倍受煎熬了。”
春药的威力越来越猛烈,陈文公感觉心跳越来越快。他满脸潮红,脸色紫红得像猪肝;热汗从额头上汹涌而出,顺着脸颊直往下淌……。他强忍煎熬继续忽悠道:“爱姬,佗儿还小,寡人身板也挺硬朗。再等几年,佗儿长大些还不就顺理成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