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然摇了摇头：“你是我姐，除了锦川以外，瑾琛是我生命里第二个重要的男人，我希望你们都是幸福的。”
沈舒娜放下菜刀，握住她的手：“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沈悠然朝她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一抹促狭：“你们是在一起了吗？”
沈舒娜高兴的神色，忽然一下子就沉寂了下来，松开她的手，拿起菜刀继续做菜。
“姐，怎么了？”沈悠然问道。
沈舒娜神色略略有些惆怅的道：“我和他根本就是不你想的那样。”
沈悠然不解的问：“嗯？怎么说？”
沈舒娜如实说道：“他昨晚在酒吧喝醉了，住的地方没人照顾，我就把他带了回来。”
沈悠然没有问顾瑾琛为什么大过年的跑到酒吧去喝酒，他一个人大概是孤单的吧。
“你们一点进展都没有吗？”
她摇了摇头，目光里带着一丝哀伤，忽然低下了头去，轻声道：“没有。”
沈悠然知道沈舒娜这么多年没有嫁人，就是在等着顾瑾琛。
她抿了抿唇道：“不然我帮你问问他？”
沈舒娜真怕她就这样冒失的去问顾瑾琛，语有些急的出声：“别问。”
如果是别人去问，她会报着试一试的心态，可这个人是沈悠然却是万万不能的。
不但会让顾瑾琛更伤心，还会让他误会是自己的主意。
何况他如果喜欢自己，就不会一再的拒绝了自己。
倘若把话挑明了说，他要是躲避自己，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妥，还是要慢慢来。
沈悠然想到了这些年唯一和顾瑾琛有过绯闻的女人：“他和那个阮雨霏是怎么回事？”
沈舒娜摇头，她也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只是上下级，还是有其他的关系。
“你没问过他吗？”
她以前问过，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没有资格问，问了他也未必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