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实心里那叫一个冤啊,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你要心里有气,你朝季瑶撒去啊,吼我算个啥事啊。
可是看着简坤略微有点落寞的背影,也就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哎,谁让我这个人就是这么仗义呢?”
白秋实把酒柜里珍藏的酒拿出来时候,翟清清好奇的问了一句,“这大白天的你拿酒干什么啊?”
“男人之间的事,女人别多问,白天店就交给你看了,我晚上来接班。”白秋实叹了口气。
翟清清的好处就在于,她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该撒娇,什么时候该有小性子。
加上刚才简坤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也就知道了,柔声叮嘱了句,“安慰人归安慰人,少喝点儿啊!”
白秋实嘿嘿的笑,“还是我媳妇儿会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