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以前自己的手脚就经常会有於肿,小时候的她妈妈会帮她上药油,后来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她偶尔心情好的时候就去上一点。
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她已经很少会让自己受伤出现伤口了。
沈三少肩膀上的於肿看起来其实并不是很大的一块,比起她以前经常一双,腰一大块的於肿,这点确实不算什么。
可是最深色的地方几乎是接近黑色的,宁欢根本就不敢用力。
房间里面安静得很,沈时远由始至终都没有哼过一声,不管是她用力也好,不用力也好,他都始终是微微闭着眼坐在那儿。
宁欢手心有些辣,揉的手有点发酸才收了手。
“三少,可以了。”
她始终是不习惯他不穿上衣,蹭着跳下床就跑进浴室了。
沈时远扭头看了一眼,捞过一旁衣服套上。
宁欢出去的时候,他已经把衣服穿好了。
整个房间都是药酒的味道,有些冲,宁欢掀开被子上了床,这时候才想起来:“三少,这药酒的味道,你是不是不习惯?”
他抬手扣着她就把她压了下去:“十一点了,你再不睡,明天我真的不会叫你起来。”
说着,他另外一只手就把灯给关了。
宁欢只觉得视线一黑,紧接着唇上一暖,她心头微微一滞,男人的声音带着他的气息打过来:“谢谢宝宝。”
两个人靠得很近,房间里面却没有灯光,宁欢只能看到他的一双黑眸十分的亮。
“不,不用谢。”
她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梦。
沈三少说得没错,宁欢的生物钟是根深蒂固了,就算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好几次打破了生物钟了,可是今天早上宁欢还是把闹钟给错过了。
车子停下来,宁欢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三少,我到了。”
早上她起来的时候有点起床气,他抱她起来的时候,宁欢不小心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虽然不是故意的,力气也没多大,可是那声音却一点儿都不小。
宁欢一直到现在都囧得很,偏偏沈三少什么话都不说,她每次一看过去,他就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嗯?”
沈时远抬手扣着她手腕,眉头动了动,没让她走。
宁欢脸烫了烫,微微抬身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我要迟到了,三少。”
早上的时候她打了他一巴掌,他抱着她摁在床上吻了两分钟,宁欢几乎是缺氧的,别提困意了,什么都清醒过来了。
他松了手,“嗯。”
宁欢连忙推开车门,飞快跑进了大厦。
真的不能随便招惹沈三少,简直是能要命。
一月已经过去了,二月中就是春节。
宁欢去年还能跟外婆一起过的,可是今年外婆连春节都熬不到就走了。
孤家寡人,宁欢对今年的春节没什么想法。
但是比春节来得更快的是订婚宴,沈三少的动作向来就快,上一次带她回了沈家之后,真的就在二月十号这天把莱斯包了下来举行订婚宴。
宁欢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仪式而已,可是看到他这么大手笔,从睁开眼睛到现在,人都不能平复下来。
今天的市刚好回温,但到底也是在冬天。
宁欢光化妆就被化妆师捉着弄了快两个小时,订婚的裙子是沈时远之前让人从巴黎空运回来的,宁欢看到裙子的时候,下意识就觉得好看。
有时候她不得不佩服沈三少,送的东西也好,衣服也好,都是她喜欢的,也适合她的。
“宁小姐,你们这边可以了吗?”
策划人推门进来,宁欢刚戴好项链。
宁欢看向造型师,对方把她推到镜子前绕了一圈,才点头:“完美。”
“舞台那边准备得差不多了,客人也来的差不多了,宁小姐,你跟我过来吧。”
宁欢点了点头,提起裙摆跟着她离开了化妆间。
化妆间离舞台并不远,宁欢没走进几步就看到沈时远了。
她今天穿的是香槟粉色的裙子,他身上穿了一套白色西装,远远看着就知道是一对的。
他站在不远处,一只手插在口袋里面,另外一只手垂放在身侧,桃花眼衔着漫不经心的笑落在她的身上。
宁欢还没走过去,脸就已经开始发烫了。
见她不动,身后的人推了她一下:“过去啊,宁小姐。”
宁欢耳垂红了起来,她微微偏开视线,抬腿走过去,却不敢看他。
刚走了几步,腰上一紧,她人就被他捞到了怀里面:“宝宝今天真好看,想藏起来。”
他微微闭着眼,贴着她的耳侧不轻不重地说着。
宁欢本来就脸皮薄,他还要这样逗她,她心跳都完全乱了。
司仪在上面念开场白,可是她满脑子里面都只有男人刚才贴在自己耳侧那细微的呼吸声。
“宁欢?”
她手心被捏了一下,宁欢回过神,沈时远正看着她:“要出去了。”
他说着,牵着她就走上台。
灯光打过来,宁欢觉得自己第一次演出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沈三少的面子大得很,台下坐着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沈东成没有来,但是方清雨和沈珊珊却来了。
不过宁欢看不到她们,舞台本来就大,她看着跪在跟前的沈时远,总觉得自己跟在做梦一样。
尽管沈三少已经求过一次婚了,她也知道今天这些都是形式。
可是向来横行霸道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