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宝宝,我想跟你饱暖思。”陆野一脸认真道。
甘言的脸一下羞红了,用软软的小拳拳捶他的胸口,
“噗,干柴遇烈火呀!”虞白向甘言抛媚眼,调侃道。
“这哪是,这简直就是打火机和天然气啊!”小煜贱兮兮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位出来了,他们都把虞白和小煜给忘了。
甘言捂住脸,将脸埋在陆野怀里,躲着不敢出来。
“你们俩还有事吗?”陆野不咸不淡道。
“没,事情刚刚在厨房里都跟你说完了。”小煜很是认真地回答。
“那还不走!”陆野一副“碍事,走开”的架势。
小煜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感情是嫌他们碍事了,“过河拆桥。”
陆野把玩着甘言的一缕头发,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只是盯着手指上缠绕的头发,冷冷的说:“你?值得拆?”
小煜气得直跳脚,虞白看不过去,向甘言告状道:“嫂子,你也不管管他,太欺负人。”
“你们陆哥没说错呀!”甘言伸手指向小煜,撇嘴道:“他,不过独根索道而已,值得拆?况且你陆哥有船,不屑走桥。”
虞白实在看不下自己笨嘴拙舌的哥哥被欺负得这样惨,帮腔道:“是呀,你们还有翅膀呢?不用走,直接飞上天。”
“那是,我家老公是谁,飞龙转世,想怎么嘚瑟,遂他心意。”
陆野被他的一声老公叫得一个激灵,全身像有一束电流注入神经,全身“嗖”地酥麻了一下,这是他一直想听,她一直抗拒叫的称呼,而此时此刻她说明她已经认可了他,这是一个里程碑的进展,这个周末虽然有一些不愉快发生,但总体他觉得收获满满,太幸福了。
此时再看那两个傻愣愣毫无电灯泡自觉的柱子,反而感觉没那么碍眼了。
“老婆,谢谢你的认可!”陆野把她搂抱的更紧,全程被困在怀里的甘言,被他那一声老婆唤得心都酥软了。
两个心神荡漾的人眼里只看到彼此,眼中再无他人,被无视的二人无语地手来手,很有自知之明地走了。
碍眼的走了,两人肆无忌惮地过着二人世界,也许男人开了荤,就刹不住车,他看她的眼睛里总是带着钩子,勾得她也觉得口干舌燥,全身都在发热,真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被色迷心窍的甘言早已魂飞天外,沉迷在陆野刻意施展的男色里无法自拔,总之这个周末两人过得相当荒淫无度。
周一,陆野照例将甘言送回学校后,返回自己的学校上课。
今天是弥勒佛的课,教室里平时稀稀拉拉几人今天做满了人,班主任的课没人敢逃,他看着乌压压的人头,满意地点了点头,没再点名。
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了三个大字“诊断学”。
“今天开始我们要学习诊断学,它是论述诊断疾病的基础理论、基本方法和基本技能的一门学科,是介于基础医学和临床医学之间的一门桥梁课,学好诊断学对以后临床学科的学习至关重要,是打开临床医学大门的一把钥匙,也是学好临床各科的基础。我一再强调这门学科的重要意义,说明它真的很重要,也希望同学们能听进去,不许旷课、不许迟到、不许请假,给我认认真真地听好,学好。”
“诊断一种疾病,就像法庭上的一次庭审,都需要通过层层叠叠的证据,抽丝剥茧,寻找源头、历程、结果,让证据论证、事实说话,不能随便下定论,法庭上一个小证据不重视就会出现冤假错案,而诊断疾病,一个小疏忽,就会酿就一个大的医疗事故,都是人命关天,所以我们不仅要精确学好这门课程,还要培养谨小慎微的品性。”
“都说学完诊断学,看谁都有病。哪里不舒服,都能引经据典。这正是我希望你们能够做到的,不但要有理有据诊断疾病,还希望你们有防病治病的解决方案。”
……
“仅仅是课堂上的时间是不够的,书本上的才是最基本的,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死记硬背也好,摘录重点也好,我都希望你们能烂熟在心。”
……
下课后,甘言看到顾小雅萎靡不振地趴在课桌上一动不动,她看到不远处的董维阳正走过来,犹豫了一下,没有上前,转身出了教室。
爱的情伤不对的人去安慰只会越安慰越伤,希望董维阳是那个对的人,李元虎也真的,看着挺聪明机智的一个人,没想到在男女关系上竟如此糊涂没界限,也许就是太聪明了,总有一天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想到好久没去超市了,便走出校门,去对面比较大的超市里逛一逛,买了一些日用品,在校门口看到有一车西瓜再卖,炎热的夏季,西瓜是最好的消暑品,便毫不犹疑地挑了个最大的,拎着回宿舍,路上遇到高舒云也正要回宿舍。
看着甘言提着的西瓜,“怎么买这么大个,需要我帮你提着吗?”
甘言替换了一下手,甩了甩发酸的胳膊,豪气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高舒云盯着西瓜感叹道:“西瓜真是个好东西,美味可口,又养颜利尿。”
甘言对此却不以为然,“虽然物美价廉,但含糖量很高,吃太多照样会胖,还是有节制点比较好。”说到这儿,甘言想了想,“也是,我干嘛买这么大个?我吃得完吗?”
高舒云盯着甘言的胸脯,戏谑道:“你倒应该多吃些,都快成太平公主了。”
甘言左右看看,旁边有几个人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