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沿着黎桦树的山坡走到了一个废弃的石料厂处,老何认为可以对这里进行开发,因为黎桦树的岩石山与这里的岩石山同样地形成了山谷,而且这里的岩石非常坚硬,而且这里还很高,足足有四百米的海拔高度,因为这里沿着西边一望下去都是垂直的山崖,所以没有进山的道路。郑康成依托着山丘居高临下的优势,观望着附近有可能成为大郑帝国工业制造的区位使用地。
郑康成一行人在这里也只能原路返回勇水岭,在勇水泊那里下去,然后走到石料厂所在的岩石山脚下,向北走去。
过了二十来分钟,他们走到了一条水流湍急的河流。这里的河道很宽,河床很深,如果目视的话,大约有3米左右,最关键的就是这儿没有桥,也没有过河的船。
而这样也只能顺流而下寻找有船的人家了。他们沿着河道向西走去,果然找到了一个以捕鱼为生计的村庄。
郑康成和姜开两个人到达了村门口,姜开就轻声的和老乡们说道:“老人家,我们是要过河去谈生意的商人,请问你们能不能载我们过河啊?”
“先生,对不起啊,我不是不肯载你们过河啊,实在是关系到我们全家人的性命。”老人家指着村里的祠堂,手颤抖地说道。
他们说,要是放走了一个土匪,就一枪打死全家人的性命。
这个祠堂面朝河流,在那里有足够的地方可以进行驻军,老何在远处都能看到,青烟翻腾,听到了不绝于耳的欢声笑语。
渡水边是沿着勇水的一个小渔村。因为夏东县的第二大河夏江在勇水泊那里进行补给,流到勇水岭的这一段就改叫勇水,由于勇水岭地势相对高,流到渡水边附近水流就比较湍急。
这里的村民一共有二十九户,一百零五人,他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们有些在下游一些土地肥沃的地区种植麦穗和产量都比较大的小青菜,当然他们的主业是捕鱼,在河岸上设置一定的围栏,对河中鱼类进行养殖。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路子,这么难缠?”郑康成摩拳擦掌,想要过去和这个人比较一番。
郑康成从老人家口中得知,这个人是自己人,郑国另一支勤王军,他们是由绿林义举出身,军事力量强大的尤氏宗族为主力的部队。他们部队的集体战斗素养强,士兵们普遍比较强壮,不像李氏庄园兵的瘦弱身材,因此,他们的步兵能够以一当十,面对白刃战轻轻松松不成问题,但是他们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心高气傲,没有重视对部队的战术安排和进行周密的部署。
还有他们虽然是一支虎狼之师,但是他们的军纪非常差劲,官兵普遍觉悟都不高,这也导致他们在面对部队被打散的情况下,不能像李氏庄园兵那样意志坚强,还能成建制地集中并且回归到阵营里面。
他们同样遭到了卑夷汗国的强大冲击,并且同样在部队中隐藏较深的奸细的影响下,被打散,现在在这个叫做渡水边的渔村西南方向一个叫做长苗的地方占山为王,当起了劫富济贫的梁山好汉。
现在这里的是他们的副首领,也就是尤氏勤王军的一个连长叫许田富在霸占着渡水边,进行着他们所谓的杀富济贫的义举。
“走,我去让他们劫劫我的富,给你们这些老百姓济一下贫。”郑康成觉得要让这个尤氏勤王军回归到我们这个阵营里面来,可能会有点麻烦。
“老大,你是这个部队的领袖啊,怎么可以让你亲自出马呢?还是我去会会他吧。”旁边士兵道。
“他们士兵普遍都比较强壮,照你这么瘦,没打几下他就压扁你了,我们两个一起去,要出了事,你腿脚快,跑回去报告还来得及。”
康成径直走向祠堂。沿途他们真的感受到了河流流水的湍急程度,顺着河流一行人到了渡水边的祠堂。
只见那些光着膀子,手里拿着尤氏战刀的尤氏勤王军战士在地里耍两下子可谓是行云流水,各种花式动作信手拈来。
根据郑康成的观察,他们一共有一百二十人的数量集中在渡水边。有些集中在西边他们的布防不像我们,到一个地方我们先占领制高点,然后在一些隐秘的的地点安排岗哨,以确保万无一失,而他们并没有这样做,也就很容易被敌人偷袭。
“朋友,我们今天要到河对岸去谈一桩生意,行行好吧,这兵荒马乱的,咱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子民那。”郑康成走向门口站岗的士兵,扮作一个商人的模样跟他们说话。
“不行,我们不能放走一个土匪!”那个士兵还有点傻劲儿。
“喂,还让不让做生意啦,一来就说我们是土匪,我们这样子像是土匪吗?”士兵耐不住性子,扯开嗓子大闹祠庙门口。
“谁啊,大声在这吵吵什么?是不是不想活了?”
只见一个莽毛大汉拿着他那比李氏庄园兵所列装的大砍刀大很多倍的重型砍刀走了出来,肌肉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完美的沟壑,十分傲人。
“在下关阳,是一名贩货商人,我们要到对岸去谈一桩大的生意,还请首领批准。”郑康成走上前去拜望这位趾高气昂的连长老总。
“你是商人,那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还望军爷明示。”
“我们是杀富济贫的,哈哈哈哈。”
“你看,我们真的是衣衫褴褛,连每天吃的饭都成问题啊老总行行好吧。”
“大哥,不能让他过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