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冷静下来,装作若无其事,他都佩服自已的表演水平有长进。为了让老妈不太尴尬,他拉着妹妹的手,去到房间说有话问你。子瑛被哥哥拉入他的房间,子珺一幅上火的样子,子瑛心里发虚,知道子珺又要拿自己半夜三更、钻到他房间里、上床睡觉的事训导。她耷拉着耳朵,洗耳恭听,乖巧不得了,子珺真的不忍说她,不说又不行,想说吗,又没有最好的言辞能表达心里的感触。
子珺对妹妹子瑛真的没有办法,两兄妹来了一场目光仗,你剜我一眼,我挑你一眼,目光对峙,其实子瑛心里,最乐意同子珺这样,觉得有别样的情趣,最后她还是被子珺打败了,忧怨地低下头说:“哥,他们都说我们不象兄妹,我认同这种看法,你看我那一点象老爸,那一点象老妈?“
子珺弯着手指,给她的额头敲了一个毛栗子。
“哥,疼!你又敲我毛栗子,怪不得很多人,叫我傻丫头,肯定是你从小就把我敲傻的,不然的话,凭我天质聪慧,完全可以考上最好的大学,甚至出国留洋。这都是你敲没的!我抗议,我狠你。“嘴上是这样说,双手扑到子珺身后,抱住子珺的腰,这种亲昵,让人看到,哪里象兄妹,纯粹就是小情侣。
子珺扳开妹妹的手,知道经过这样一闹,刚才在客厅的事,子瑛应该不会上心了。自己这个大大列列的妹妹,他知道她的个性。子瑛在身后来一句说:“哥,今晚,我又睡这房间好不好?”
子珺爽快地答应了:“好,你睡这房间,可以。我只好出去到酒店里睡了。”子珺对子瑛实在有一些纠结,好比拧麻花,他也产生了一丝怀疑,自己同子瑛是不是亲兄妹,这种怀疑开始在放大,以前不去细想,现在偶尔在心底触及这想法,特别是脑海黄金书”爱情咒语录”,偶然有一种翻动的细微动作。
子瑛一听就泄气了:“哥哥有钱了,不想要这个家了。我好伤心,呜呜。“装作好伤心的样子,离开了房间。子瑛回到自己的房间,回想在客厅里,老妈和哥哥,听自己今天讲的趣事,他们的反应那么大,她认真思索今天一点一滴,今天的安子瑛,已经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智力同经历共成长了,决定明天好好去看看“华名服饰店”,特别是“忘不了服饰”有什么与众不同。她洗洗睡,决定先稳住哥哥,到了半夜再行动,让她没有想到,半夜去哥哥房间,他竟然把房门反锁,气死她了,不过她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闹腾了一阵,就打着小呼噜睡过去了。
子珺第二天,起来第一电话就打到陈瑱的手机上,陈瑱可不敢得罪子瑛,露出半点口风。子瑛要他追查她老爸照片上女人的事,是他俩的秘密。如果让子瑛知道自己告诉了她哥哥,估计子瑛会立即同他翻脸,想接近她,追求她,想都不用想,不被骂得狗血淋头,就算幸运的了。讨她欢心,才是主题。陈瑱一口咬定说:“是在街上,碰巧遇上了周爷爷和肖爷爷,好奇他们哪里的城建改造。”
陈瑱终于长长叹了一口声:总算在子珺的面前,蒙混过关了。子珺因为最近事多,也就没有往下细想追问,心里有疑问,也只好暂时压在心底。
子珺坐在床头,同陈瑱打完电话,才起床刷牙漱口洗脸,王龙打电话来的时候,他正准备敲子瑛的房门,叫她起来吃早餐,子珺妈妈说了一句:“别敲了,这疯丫头早餐没吃,早出门了,被人接走了。”
子珺问了一句:“是谁?”
“宁佳琅!“子珺妈悄悄告诉儿子,子珺的眼睛瞪得老大。老爸明确表态,不让子瑛同他来往,这丫头真的不让人省心,好在老爸打麻将,一般很晚才回来,现在应该还在睡觉。子珺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宁佳琅接触妹妹子瑛,总觉得有什么怪味道。自己同他过去的未婚妻张妙瑗,两个人卿卿我我,口头说认妙瑗作朋友,其实一些别样的感觉,压都压不住,时常冒出来。子珺心里想:他不会是报复自己吧,把自己大大列列的妹妹,钓到手,玩弄在他手掌心?这事情,目前很难说。子珺心里下了决心:如果宁佳琅真的是这样,一定不放过他,作鬼也不放过他。
上了王龙的车,王龙开车的水平不错。早上车多,王龙选择的行车路线,路上车流量少,这是王龙通过长时间的观察和留意的结果。两个人不紧不慢地来到“馨香咖啡屋”,里面坐着一男两女,外表上看,三个人没什么与众不同,很普通,穿着牛仔衣服。服务生上了五杯巴西咖啡,都不加糖,有个性。
男的站起来,一米七五的样子,有点驼背,他同安子珺握手:“周贤达,这是老爸给的愿望,本人实际同贤达不沾边,以后在安总手下做事,会尽心努力。“
两个女的不说话,脸色不好,没有光泽,坐着一动不动,用眼睛瞄准安子珺,给他来一个目光浴,让安子珺有一点不自在。安子珺是什么人,他是一个心理医生,观察人有一套,秉承让她们看看,身上又不会少一两肉,少一根毛发,先让她们当作西洋镜看看。子珺瞟了一眼面前的两个女人,确定她们今天是伪装,本来面目,这两个女人肯定是绝代尤物,妖媚过人。短暂的尴尬,这明显是双向选择,老板在选员工,员工也在选老板。王龙和周贤达两个人同时起身,说是上一下洗手间,躲开了。
子珺没有想到,那个鹅蛋脸的女人,挪动了几下屁股,凑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