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一直以贴身‘侍’卫的身份不离罗星的左右,陪她早朝,陪她批改奏章,陪她处理紧急国事。
“国师,你为何忧心忡忡?身心憔悴,说给本王听听?”罗星身坐王位,天生威严,不怒而威,这是天生的王者气质。以前她接任王位,修为只有灵尊一级,并且全是利用天材地宝一类的‘药’物堆集、强行破界晋升的修为,一直也就虚俘。现在王位回归,经过塔林监狱的磨难,再同子珺经过一路的劫狱,特别是经常同子珺‘阴’阳双修,修为突破,并且得以稳定,身心现在特别强大。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更是心态成熟,雍容华贵,加上修为灵尊五级是一道分水岭,突破灵尊五级后,已经是真正地进入强者之列,何况是灵尊六级。现在子珺在侧,她男人身上的旷世宝贝很多,多得她都拿不准,每到危险时刻,总能出乎意料,给人惊叹。
她今天早朝,准备拿这个所谓的国师开刀,脸‘色’冷峻威盛。
“臣有本要奏,现在我国南疆战事吃紧,臣每天都有本上奏,到现在都没请到王旨,今早庭议,是否拿出一个结果?!”烈炎国的国师,脸上有一道蜈蚣状的长疤,所有的大臣‘私’下都称号他疤脸国师。
“大胆!我王是旷古明君,他自有定国主张,作为人臣,岂能用这种语气同我王上奏,你想谋反?!”独眼太师同国师并列首席大臣,素来同国师不和,他依仗的是自己一对孪生‘女’儿入宫为妃,深得国王宠幸,这些天来从深宫内传出密函,说是她俩感觉到国王有意疏远,深感忧虑,老谋深算的太师,开始感到不安,他最大的依靠是两对孪生‘女’儿,生得国‘色’天香,大的一对已经入宫纳为妃,小的一对,还在‘花’蕾待放,待字闺阁,他是沽价而嫁,本准备同王庭中另外两位掌握兵马的军机大臣联姻,昨夜失眠想了一宿,眼睛通红就来早朝,仔细揣摩国王心意。
国师同太师素来不对付,在朝堂中的大臣,都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发狠斗嘴,‘唇’枪舌战,眼下都只是开胃小菜上桌,‘精’彩的还在后头,罗星早就熟用帝王之术,平衡之道,眼下她盘算如何沸油中浇水,开始为自己回归掌控王权打响第一枪。
“老独,你不就是会生狐狸‘精’吗?有什么了不得的本领,本国师一直容忍你放肆,眼前岂能容忍你蔑视国计民生,南疆战事吃紧,临近冬天,粮草开始匮乏,如果不能及时结束战事,将是国之灾难!”疤脸国师臭脾气又开始爆发了。
“哈哈,真让人好笑!本臣得到前线线报,认为是南疆战事,纯粹是你那挂帅的得意高徒们,刚愎自用,贻误战机,导致接边兵败,几十万大军,死伤惨重,战损到只剩下不到二十万,你就是罪魁祸首!
王庭中的大臣们,一共分成四派,国师、太师各有一派,另外一派是朝庭一些烈炎国的二朝三朝元老,现在只一种摆设,从不参与这种口水战,还有一派是草根派,很多是泥‘腿’子出身,有文有武,不过很会见风使舵,素来属于墙头派,坚持沉默是金,沉默就能自保的原则,缄口不语,装聋作哑。
只是今早明显改变原来的朝风,似乎要发出属于他们的声音了。他们的底气来源于昨晚国王密见了他们,给他们吃了定心丸。他们当中的代表人物是一个叫姜昱的年轻人,是前科的文武状元。他迈前一步朗声说:“臣有本要奏。”
罗星脸‘色’一展,深锁的一对凤眉微颤:“本王准奏。”
“臣以为我国南疆接壤金弓国的北部地域,连年征伐,得不偿失,原本五十万虎狼雄狮现在不到二十万兵马,战损在今年相当严重,并且幸存大量的老弱伤残,战力大打折扣,臣以为,不宜加派军团。首先要老虑的是派人议和,才是上策!”姜昱情态恭敬,递上奏表。
这是好事啊。
那些元老大臣,都是老油条了,眼皮直跳,总觉将有大事要发生,却又说不好,真是他妈见鬼的直觉。以前那些刚正不阿的同僚,都已经殒命,眼前朝中的局势不稳,他们真的说不准,这时候表态有一些过早:缄口不语是上策。
“贼子!你敢口出妄言,搅‘乱’朝纲,给我拉出去宰了!”疤脸国师恼羞成怒,白胡子翘楚。独眼太师没有想到一直自守中庸之道的姜昱今天早朝‘激’进起来,还有一些不适应。
朝议诡异!
“大胆!我王不下旨意,凭什么你在这里叫嚣!蔑视王权。目无国王!该当何罪!”独眼太师很看好这个姜昱,一直想招他为婿,奈何他一直婉拒。昨晚太师已经下定决心,拿定主意就是准备把刚‘成’人的那对孪生小‘女’儿,献给国王,以求稳定自己在朝庭的地位。他只是没有想到,现在的国王是以前的‘女’王暗中归位掌权了,他再次献‘女’,拍马屁拍到马蹄上去了。
罗星易容后,开始有一些心绪不宁,经过庭下臣子们一番闹腾,心里反而大定。她威严的目光环顾一扫视,那些中立派的两朝三朝元老,突然都眯眼深思一下,总感觉到一种熟悉的威仪回归,心神大震。那些老臣们,这时候特别注意国王身边的带刀‘侍’卫,总觉得面生,那一双眸子中散发出都是极为凌厉的目光。老臣突然感到朝中有变,这同几年前天魔殿一举拿下掌控王权,是何等的相似,剧情雷同,角‘色’不同。正反两派掉换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