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林熙无所谓的道,名字本来就是让人叫的。
女孩子的眼睛一下子闪亮起来,一直到林熙拿好画板画笔出来,她眼中的亮光也不曾退去,望着林熙俊美的脸庞,热切的道:“我叫张晓晓,你叫我晓晓就行,我今年大三了……”
“麻烦你坐在这里,尽量保持一个表情不要变化。”林熙固定的微笑模式打断女孩子过度的热情。
“哦,好,对了,我听说你半个小时就能画出一张很好的人像,是真的吗?”
“嗯,画的多了练出来的。”
“呵呵,我想也是,我上高中的时候去美术班看过他们画素描,都要花两个小时以上呢,林溪你给画一张全身的吧,要大的,多画些时间没关系,该加多少钱你直接加,我现在没别的事,就想要一张跟我本人一般大小的素描像。”
“抱歉,我没有准备那么大的素描纸。”林熙客气的笑笑,表示抱歉。
“啊,这样啊,好可惜,那就用你这最大的纸给我画一张吧。”
“好。”
林熙画的时候,张晓晓的嘴巴就在一致不停的张张合合,很多时候还会询问林熙的意见,林熙也不制止,好脾气的笑笑,或者点点头。
他的心是静的,也许称荒凉更合适,不管别人有多热情多活泼,都不能感染他,只因不是那一个人。
渐渐的,身边围了一些观看的人,走了一批,又换一批。
林熙专心的画自己的画,因为女孩子要求画大的,所以花费的时间也多,遮阳伞遮不住太阳的火热,林熙背上的t恤衫渐渐被汗透,显出他骨架分明、过分瘦削的背部。
刺痛了站在他背后的一双眼睛!
林熙感觉到一阵风从背后疾驰而过,紧接着面前面板上的素描被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掌撕下,瞬间粉碎在掌下,落了一地。
来者不善啊!围观的人被惊的往后退,对这个无缘无故毁坏别人东西的入侵者指指点点。最生气的是画中的主人张晓晓,“喂,你什么人啊这么无礼?为什么要撕我的画像?”
来者对张晓晓的控诉充耳不闻,一双凤目只凌厉愤怒的盯着林熙:“谁准你给别人画像的!”
林熙表面镇定,内心慌乱而又有一种莫名的尘埃落定,他一直不愿去想为何停留在这里而非四处飘流躲避他的寻找,现在看到了他,才明白,他所谓的坚定原来只是为了等待,即便等待的是未知的变数,也从来不曾动摇。
熟悉的人熟悉的气息让林熙控制不住眼睛里的湿意,可是他没有从那双熟悉的眼睛里看到熟悉的思念,垂下眼帘,待眼睛恢复了正常,他才面无表情的抬起头。
曾经那般相爱的两人,如今却是相对无语。
围观的游客也均看出两人之间的异样,是认识的,那他们便更无多管闲事的必要了。
只有张晓晓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挡在林熙身前,怒视毁她画像的男子,刚要张口开骂,却突然惊吓般一个字都说出不口,男人绝美无双的容颜以及那凤目里发射出的凛凛寒光,让她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只觉得一颗心害怕得颤抖。
“晓晓,真是对不住,今日怕是画不成了,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画,你先走吧。”林熙自然知道很少有人能不怕对面男人声色俱厉的模样,看张晓晓吓得身子都发抖了,忙把她往后扯了扯,觉得吓到了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本是客气有礼的言行,落在某人的眼中却成了亲昵的维护,本就凛寒的目光顿时又沉了几分,双拳紧紧握起,压抑着恨不得将林熙拆吃入腹的冲动。
好不容易才找到,好不容易!
林熙将张晓晓打发走,扫了一眼面色阴沉的男人,心中泛起难言的苦涩,一言不发的低头收拾起画具,转身回屋,完全无视男人。
男人终于爆发,长腿一迈,挡住林熙的去路,一手狠狠抓住林熙手腕,一字一顿道:“你—还—敢—逃!”
手腕传来的剧痛让林熙明白男人有多么愤怒,心里的酸涩难受竟莫名的消散了,他平静直视男子,淡淡道:“我没想逃,倒是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不后悔?”
这是以前写好的一段宋天城和林熙的番外。】
牢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女人的高跟鞋击打在大理石面上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被这么一惊,慕容诀彻底释放不出来了,男人在这种事情上被打断,可想而知那是种什么滋味!
“咣啷”一声,钢铁打制的牢门被推开。
阎妍穿着长袖衣裤走了进来,面容显然是精心收拾过了,再不见一丝狼狈,美丽精致得像个可爱的天使,只那眼中阴冷的恨意,打破了她天使的面孔。
阎妍看了一眼慕容诀,对随从挥了挥手,道:“把他们两个给我带去刑室。”
慕容诀感觉到怀中的弯弯身子一颤,知道她害怕,抱紧了她安慰:“别怕,有我在呢。”
两人被关押的这间牢房是封闭式的,只有门上带着一个四方的小小的口,是用来递水和吃的东西的,门从外面被锁上,在牢房里的人就是拿到钥匙也够不到锁眼,所以,如果没有人打开牢房门,里面的人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的。
慕容诀往阎妍身后看了看,没有见到她那个贴身的厉害保镖阿强,对,他打伤了阿强的腿,他应该在养伤,也没有见到叶绵风,多半阎妍是背着叶绵风来的,慕容诀心里一动,觉得,这未必不是一个好机会,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