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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就让朱由之给你调整一下学堂,不过以后可不要在我面前喊苦喊累。”李愔说道。
李晦激动道:“六郎,这就放心,就是掉一层皮我也会坚持下来的。”,说话时候,一张纸从李晦的袖口掉了下来。
李晦刚想捡起来,李愔抢先一步把纸条拾了起来,他打开看了看,还真如他想的一样,李晦这小子是蓄谋已久,草稿都打好了,刚才说的话只是一小段,如果李愔不同意估计他还会继续表演朗诵。
“不错,现在有进步!”李愔把纸条还给李晦,站起来忽然感觉腰有点酸,不禁用手揉了揉。
李晦尴尬地接过演讲稿,见李愔揉着腰轻蹙着眉头,他道:“六郎,晚上悠着点,别太劳累!”
“滚!”李愔一脚踢了出去。
李晦忙得一闪,嘿嘿笑着向李愔拱了拱手,一溜烟从王府消失,现在对他来说时间就是生命,他恨不得一分一秒都用在学习上,也就不陪着李愔聊天了。
李愔伸了伸懒腰,心想怪得不这古代的皇帝死的都这么早,不过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金大谦!”李愔喊了一声。
正在指挥下人打扫的金大谦立刻出现在了李愔身前,李愔附耳说了几句,金大谦听了不由露出了yin.荡的笑容,中午的时候王府采购的食材中忽然多了几样东西出来。
从松洲回来,李愔并不打算忙着处理政务,这政务要忙,生活也要享受,劳逸结合才是完美的人生,所以这两天李愔不是在王府陪着崔莺莺,就是窝在苏沫儿那里,享尽人间齐人之福……
“殿下,王侍郎求见!”这天李愔正陪着崔莺莺下五子棋的时候,金大谦前来汇报,这时候李愔才想起他来,他只顾着休息,把王珪完全丢在了脑门外。
李愔匆匆来到前殿,这时王珪正和上官仪聊得起劲,这几天他在上官仪的陪同下把益州转了个遍,这让他对益州的认知大为改观,益州之繁华渐渐有了超越长安之势,而这里的百姓安居乐业的场景更是让他心有感触。
“王侍郎!”李愔进了正殿拱了拱手。
王珪恭敬地回了一礼,叫了声“殿下!”
|“这几日王侍郎在益州住的还习惯吧。”李愔道。
王珪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笑道:“多谢殿下款待,甚是满意,以前长安的文人多对益州有偏见,这几日王珪亲见才觉得是荒谬之言,这益州似是更于长安,客船往来如流,市集繁华,百姓安居乐业,我回长安以后一定要在文人中间纠正这一思想。”
李愔笑道:“那就多谢王侍郎了,王侍郎可以回去说本王欢迎有学之士来说益州游玩。”,古代的文人墨客都喜欢四处游玩,比如李白,杜甫之流都曾经来蜀地游玩过,能够吸引一些有名气的人来益州,也有益于益州的文化的多样性。
“殿下不必客气。”王珪在文人们中间还是有些影响力的,接着他犹豫了一下道:“殿下,老臣还有一件不情之请,还希望殿下能成全。”
李愔道:“王侍郎请讲!”
王珪有些不好意思,道:“想必殿下也知道老臣出自山西王氏,虽说不是太原王氏的嫡系,但和王氏也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前两日在街上我偶遇一个王氏子弟,这人我也认识,相谈之下他明白我这回来益州的目的,于是求了我一件事,可这件事让老臣也有些为难,毕竟这是殿下封地上的事情。”
“王侍郎但说无妨,本王能帮忙的一定会帮的。”王珪饶了一圈还是没说出目的,这些文人果然是酸腐无比。李愔暗叹。
王珪皱着眉头道:“其实就是益州的盐业之事,这王涛殿下认识吗?”
李愔回忆了一下,想了起来,“他不是在城外开盐井矿的人吗?”
“正是他,说起来老臣和他也是亲戚,曾经还受过他的恩惠,我们关系也不错,他想要把盐卖给盛唐商会,但又怕殿下不见他,于是就托了我来说这件事。”王珪缓声说道。
李愔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自从盛唐商会吧目标放在盐业上以后,这些老盐商危机感大增,一千个盐井在蜀地遍地开花,大规模生产井盐这将严重打击他们的生产,而且计算之下,他们得出的利润显示,李愔这种运营模式他们得到的利润会更大,于是便想循着门路也加入盛唐的井盐行业,但是正巧李愔这一个月去了松洲,佟年又不敢擅自决定,一直拖着,而他们以后李愔是故意刁难他们,一个个惶恐不已。
其实李愔倒是希望这些盐商全部把盐卖给盛唐商会,这样他就完全垄断了盐业,这王涛是第一个送上门的,接纳了他也会让其他商人动摇,这是互利共赢的事情,而且还能卖个人情给王珪,以后在李世民面前,他说不得给他美言几句,这个买卖很值,于是他道:“王侍郎,什么叫不情之请?这件事情很简单,你直说就行了,没问题,你让王涛去盛唐商会报道就行了。”
王珪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对李愔的好感又上了一层,道:“那这件事就多谢殿下了,另外,老臣也该返回长安了,益州虽好,但是也不能常住,否则陛下恐怕会责怪的,日后有机会老臣定会来益州和殿下饮酒畅谈。”
这几天的时间,桃园已经把给李世民的盔甲准备妥当了,一共是三千五百套,李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