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吃,好好吃哦。”
小笼包里的鸡汁香醇甘冽,许芷晴只觉味蕾像是绽放了开来,那鲜美的味道,简直回味无穷。
“好吃,那就多吃一点。”
见她满意,赵铁柱笑了笑,随即夹起一个小笼包,吃了起来。
许芷晴偷眼看了赵铁柱一眼,心里在想,这家伙,真厉害,谁要是嫁给他,将来真是太有口福了。
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自己嫁给他,可一想到对门当户对观念看得极重的父母,她只好把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掐死。
吃完小笼包,赵铁柱便拍拍手,出门去了,至于收拾碗筷的事,则交给许芷晴。
毕竟,他做饭菜已经够辛苦了,这种收拾碗筷的没技术含量的活儿,也该许芷晴分担一下了。
刚出门,阿旺叔忽然跑了过来,道:“铁柱,刚刚我在村委办公室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找你的,似乎有点着急,对了,他现在还没挂呢,就为了等你过去接电话。”
“阿旺叔,谁打给我的?”赵铁柱问道。
他虽然有手机,但是里垄村处在大巴山深处,移动通讯公司的信号塔还没有建立,所以他的手机很难接到外面打来的电话。
“好像那人说他姓汪”
“姓汪?”
赵铁柱眼神一眯,马上就猜到对方的身份了,除了汪星人,还能是谁?
果不其然。
随着阿旺叔一起来到村委会办公室,赵铁柱一接听电话,对方果然是汪兴仁。
“汪星人,这大清早的,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要紧事啊?”赵铁柱笑道。
“赵小神医,这个是这样的,不知道你昨晚上有没有跟宁先生说过那事啊?”汪兴仁的话语里透着几分急切。
“什么事啊?”赵铁柱懒洋洋道。
“那事啊。”汪兴仁急了。
“那事是哪事啊?”赵铁柱故意道。
“就是帮我在宁先生跟前说合几句,让他把发包的修路工程交给我们承包啊!”汪兴仁无奈道。
“这事啊”
赵铁柱顿了顿,为难地道:“汪星人,真是抱歉了,昨晚上我可是没少跟宁先生说这事,说得我口干舌燥,嗓子都快哑了,可人家宁先生不置可否,我有啥办法?”
说到这,他假惺惺地追问道:“怎么?汪星人,听你这着急的样子,莫非宁先生给别人承包了?”
“可不是?我刚刚打听到消息,宁先生给别的建筑公司,根本就没有我们兴仁公司的份啊!”
汪兴仁焦急不已,接着道:“赵小神医,要不你现在给宁先生打个电话?我相信,凭你在宁先生心中的地位,你的话,他一定会听的。”
“行吧,我试试。”赵铁柱敷衍了一句。
“那好,赵小神医,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放心,如果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金钱美女随你挑。”汪兴仁讨好地笑道。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
赵铁柱说完,便挂了电话,冷笑道:“靠,要我给你这种无良奸商说合,简直做梦!”
阿旺叔就在旁边,听到这话,不由得有些奇怪起来:“铁柱,咋回事?”
赵铁柱这才将汪兴仁打的小算盘说了。
阿旺叔当场就骂开了:“哼,这种无良奸商,真不是个东西!把算盘都打到我们头上来了,铁柱,你可千万别帮他啊!”
赵铁柱笑道:“阿旺叔,你就放心吧,这修路工程涉及咱们里垄村未来的发展,要是把工程交给他,以他那脾性,还不给我们做成豆腐渣工程?最终损害的还是咱们里垄村的利益。”
“你能这么想,那我就放心了。”阿旺叔点头松了口气。
“好了,我先走了,如果汪星人这奸商再打电话,就说我已经给宁先生说过了,但成与不成,得看宁先生意思。”
赵铁柱说完,便拔腿往外去。
“好嘞。”阿旺叔点了点头。
出了村委会,赵铁柱开始在村里游荡起来,却发现村里不少男人正背着背篼去山里。
不用说,他们这上山去,多半是为了采集枇杷叶,然后背回来熬枇杷膏。
毕竟,昨天枇杷膏大卖,让大家尝到了甜头,所以,大家决心称热打铁,多采集些枇杷叶,然后带回家让自己家婆娘熬枇杷膏,多赚些钱。
想想也是,里垄村全村50多户人家,但因为交通闭塞,整个村子的人均年收入才区区千把块钱。
老实说,这点收入,这也仅仅勉强够维持开销而已。
虽然大家处在深山里,吃的不成问题,但穿的衣裳鞋袜,用的油盐酱醋,还有娃娃上学用的学杂费,可都是要用钱的。
所以,为了生计,大家都希望多赚点钱,养家糊口。
“铁柱啊,要不要跟我们一起上山啊?”一个年长的老村民开口道。
赵铁柱定睛一看,这个老村民是里垄村的老乾叔,跟老村长阿旺叔一样,在村里都是德高望重之人,于是笑道:“行啊,老乾叔,横竖我现在没事,就随你们上一趟山。”
“好嘞,咱们一起上山。”老乾叔笑道。
“对对对,咱们一起上山。”其他随行的村民们纷纷附和。
路上,赵铁柱和众人有说有笑,很是开心。
而村民们对他也是态度热切,说起话来荤素不忌。
“对了,铁柱哥,你跟咱们许支书,天天在一起搭伙吃饭,你们俩有没有擦出啥火花来啊?”一个年轻的村民有些八卦地问道。
切,岂止是快擦出火花来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