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大家都没有在出声了。大家都不敢出声。
不然天下皇室会说。
这特么安的什么心思,非要搞死刘姓是吧?
还把藩王全部逮捕。
这大汉经历三百多年,刘姓多如牛毛,藩王诸侯遍地开花。
没有证据你想搞我们?找死!
谁敢呀,这刘姓大多数都是流氓性子,毕竟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即使过了三百年,刘邦给他们的血脉依然根深蒂固。
就在大殿内只听到鼻息声的时候,突然一阵悲鸣“呜呜呜……”
大家转头一看原来是刘冠。
刘宏也注意到了于是阴沉着脸:“放肆,汝何以在朝堂之中如此失礼?莫非要学那说客与御史,言大汉将亡焉之论?”
“非也!回禀陛下,臣非哭社稷江山,乃哭己与百官也!呜呜呜……”刘冠带着哭腔说到。
“为己哭?是何缘由?为百官而哭,亦因何?”
“臣未仕前,闻古之君王加官千石之员,非封乃拜!
又闻太宗皇帝除谤罪!
三公位于百官之首,辅佐天子,调理阴阳!
臣尝闻‘刑不上大夫’何以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礼绝百僚,位于三公之为的司空却因失言而下廷尉受牢狱之灾?
故而唇亡齿寒而悲矣!
司空失言却是有罪,然其所为者,乃汉室正统。
纵然有罪勒令致仕便可?可以交由廷尉查处,致仕三公之尊斯文扫地耶?”虽然张济那个方法把他也带进去了,但是他并不想堂堂一个三公,只因为失言就被廷尉查处,这样太过于让人百官心寒了。
毕竟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然也!陛下臣太尉杨赐附议!三公之尊,不可因失言治罪?”太尉杨赐首先领悟到了。
这个时候是张济,下次会不会是自己呢?
好歹是个另类宰相,怎么能进廷尉。
“臣司徒袁隗附议!”
“臣执金吾袁逢附议!”
“臣太常卿附议!”
“臣光禄勋附议!”
“臣太仆寺附议!”
“臣卫尉附议!”
“臣宗正附议!”
“臣大司农附议!”
“臣少府附议!”
“臣廷尉附议!”
“臣大鸿胪附议!”
“臣等附议!”
三公九卿执金吾为首,后面的人自然就跟着了。
其实即使三公九卿不附议他们也要附议。
毕竟兔死狐悲呀,说不定哪天轮到自己了。
堂堂三公之尊都被弄得没尊严送到廷尉衙门去,那他们呢。
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绝对会拥护。
“诸公莫要在言,仆有罪,但,此方法乃是最好之法,釜底抽薪之计,一绝永患。”张济虽然认罪任然坚持自己的方法。
这就是汉士大夫与后面朝代士大夫的区别,以死报君王。
“司空谬矣!刘姓封王者皆高祖后裔,与国同休!地位崇高,乃是拱卫刘氏家族之神器,岂可因民间一谬言而捕之?
若无故捕之,何以面对至高祖皇帝与世祖皇帝在天之灵。
刘氏宗亲又何以报效朝廷?
若捕之,必然天下大乱,重启七王之乱,淮南王之祸也?
司空又何以平定诸王?
冠不才有一策可解当前之急!”刘冠虽然不像想让张济进廷尉,但也不同意他的方法,毕竟张济的方法属于玩火**。
一旦真的抓捕藩王不用张角起义天下就大乱了而且比张角的危害还大。
“计将安出?”刘宏也被这谶言弄的脑阔疼,毕竟东汉重视谶言。
虽然他不相信,但是并不能忽视。
“谶言所主者,无非乃是藩王与名曰刘冠者!
今臣请改名,而各地藩王,除王改侯爵,食邑不变。
若遇大丧不服冠,以孝带系于头上以表孝道。
禁黄服,除天子于龙子外不可服黄,色。
封皇子为王。
于传二十五帝前不复王爵,二十五帝后复王爵。
如此一来诸王必定从之,若不从者必然心怀不轨,即可贬为庶民圈禁。
若此发法依然无用,乃证明谶言之人天命所归。
其为为刘氏后人非外人,依然祭祀太庙,世庙!”刘冠没办法只能赶鸭子上架,随便胡诌了个方法。
“此计甚妙!当是如此,皇叔如冠弟所言昭告天下藩王,除王爵改侯爵食邑不变,二十五帝后复王爵!”刘宏点了点头认同了刘冠的方法,然后对宗正说。
毕竟刘冠的方法只是让藩王暂时失去王爵之名,并没有失去王爵之实,各地藩王应该是还能接受的。
而且就像刘冠所说的,如果这种办法还没有用,皇位到了别人手上,那就证明了真的是天命所归。
“臣谨遵奉诏!”宗正拱手应承!
宗正也觉得可以,暂时性避开谶言锋芒,而且各地藩王也没有损失,即使损失也只是个尊号。
“令传诏天下十二州,加皇嫡子刘辩,皇次子刘协聪颖有加,仁孝之至,故加封皇嫡子刘辩为弘农王,皇次子刘协为陈留王!
御林都尉刘冠改名刘顾,其既已出仕则赐表字明瞻,明者:《孟子·梁惠王上》:‘明足以察秋毫之末。’瞻者:《论衡·别通篇》:‘夫闭户塞意,不高瞻览者,死人之徒也哉。’
令赐太尉杨赐之孙女妻之,择吉日良辰加冠、完婚。
禁天下黄服,黄者皇也,至此黄服为禁服,除天子与皇子外,常人不可服之,若服,以谋逆论罪!”刘宏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