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油子笑着道:“放心,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大哥我不太明白,我看你出身不俗,又有胆魄,为什么要从京城来粤城?”
贺鎏阳笑着将桌上的冰毒拆开,道:“京城会有这么好的货色吗?”
“看来兄弟是要钱不要命的人啊。”
“我要钱,更要命,”贺鎏阳冷笑道:“不过,在命能保的情况下,钱当然是越多越好。”
“哈哈哈哈!痛快!”老油子道:“大哥我再多问一句,兄弟你想怎么把这些东西弄进京?”
贺鎏阳道:“我自然有办法。”
“哦,什么办法?”
“你用什么办法?”贺鎏阳不答反问。
老油子笑着道:“兄弟,这可就破坏道上规矩了,现在是我在问你,哪有你问我的道理。”
贺鎏阳冷笑道:“规矩都是人订的,随时可以改。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这些货我都要了。”
看着贺鎏阳将东西拿起来,老油子道:“等等。”
贺鎏阳转头看着他。
像老油子这种亡命之徒,想要的无非是钱。只要给她足够的诱惑,并不难从他身上挖出具体的线路。只要有足够的线索,他就能查到是谁。
到时候,他要让高家百口莫辩!
老油子琢磨了一下道:“兄弟,你在京城有门路吧?”
“还好。”
老油子看了桌上摆着的五个长行李袋,五个全都打开,里面全是钱,他笑着道:“就这些钱,没有门路是拿不来的。”
银行取钱一次性超过五万块现金就要至少提前一天预约。更何况是五百万,至少要提前三天。而这些钱,从银行取出来必定是连号的。要想不连号,就只能走非正规途径。
能从银行走非正规途径的,那不是“富”能解决的,必须要“贵”了。
贺鎏阳坐下道:“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换。你告诉你的门路,我给你一条财路。”
“真的?”老油子笑着问。
“钱能有假吗?”
老油子笑着,但是眸中的精光未减。口头上也没有立刻答应,只是道:“兄弟,你让我想想吧。这年头,这买卖是越来越不好做了。”
贺鎏阳道:“我给你半天的时间,若是半天的时间无法决定,那就抱歉了。”
老油子笑着道:“没问题。大家一起吃顿饭,有什么事饭后再商量。”说完,老油子又紧紧咳嗽了起来。
老油子的咳嗽声音很大,让人一种他随时会死过去的感觉。他的身形很消瘦,皮肤全是皱纹,双腿站不太直,一直在打颤。浑身肌肉器官的衰竭,是瘾君子后期的症状。出现这种证明,说明毒品已经侵入五脏六腑,活不了多久了。
一个活不了多久的人,是不会有太大利用价值的。
贺鎏阳眉头微皱,粤城这条线,是他这次打破毒品线的最好机会。一旦失败,再等到下次就难了。
老油子咳着,一个女人过来扶住他。他脸上有一丝怒意,不过并没有推开女人,而是紧紧掐着女人手臂上的肉,坐到床上。
女人疼得咬牙,但是仍旧没有出声。只是忍着。
贺鎏阳走的时候,看到守在门口的中年男人目光一直放在女人身上,在发现老油子掐女人的时候,他眸中出现稍有的愤怒。
发现这一点,贺鎏阳心中有了新的计划。
下午,老油子给了贺鎏阳回复,他决定不交换信息。在经过再次的深思熟虑后,老油子觉得贺鎏阳太深不可测,固然钱重要,但是命更重要。
他现在,只想多活一段时间。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贺鎏阳脸上笑容淡淡:“既然如此,合作只能到这里了。”
老油子道:“未必,只要你信得过,你的钱我依旧不会拒绝。”毕竟,这一带他的货是最纯正的。
贺鎏阳道:“我相信,我们不久之后会再见的。”
老油子笑着,让中年男人送贺鎏阳出去。在车上,林跃按照贺鎏阳的指示,给了他一个联络方式。中年男人面有愠色,但是另一方面却偷偷将联系方式收下。
中年男人送完贺鎏阳等人回来,想着把贺鎏阳刚才给他的东西当做证据提醒老油子小心,可是一进地下室,就听到女人的哭声和求饶声。
中年男人连忙冲进去,“大哥!”
此时女人浑身**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大张。老油子手中拿着铁皮条,不断抽打着女人的敏感部位,鲜血淋漓,女人哀嚎不止。
“怎么不叫大嫂?”老油子笑得狰狞。
中年男人心疼地看了女人一眼,道:“大哥,无论大嫂犯了什么错,看在夫妻一场,她又用心照顾您的份上,您就放了他吧。”
“放了她?”老油子笑了,踹着男人,用皮条抽道:“放了她,好让你们两个背着我上、床吗?”
“大哥!”
“别叫我!”老油子说完,又用铁皮打了女人腿心一下,细嫩的皮肤皮开肉绽,女人疼得已经早已昏死了过去。
看着女人被抽打的样子,中年男人求饶着,最后眼看没用,直接趴在女人身上,忍受着一次次打,解开女人身上的束缚。上面的兄弟早就见怪不怪,也乐意见到中年男人没有好下场。
连大哥的女人都敢碰,就是被打死也是应该。
中年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后背疼得他直哆嗦,可是他没有退缩。女人睁开眼看着他,发现自己四肢已经得到自由,听着铁皮在抽打,视线有些模糊,这个平凡甚至有些丑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