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县距离都中百里之遥,来旺花了一日多的时间才是到达长安县,张华也是一路跟到此处,按照贾宝玉的吩咐,张华只是做了一些小手脚,其他的都是随着来旺去做的。
来旺虽说只是个下人,但出来了就是代表着荣国府,因此是异常倨傲。
长安节度使名唤云光,早些年的发迹离不开贾府,当然,这些年已经越发的能够自立了,听说来得是贾府一个下人,心里是有些不快的,不过也是好好的让人请了进来。
来旺在贾王两家久了,什么样的大官也都是见过的,对云光并无太多敬畏之情,稍稍见了一个礼就是说起了凤姐交代的事情,当然,说出去自然是贾琏交代的。
随后便是把信交给了云光,云光心中不喜,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不帮忙的道理,接过信来一看之下却是勃然大怒,“你这贱奴,竟敢耍本官。”
那信上的内容早就是从贾琏的拜托变成了一堆qíng_sè容了,云光虽是节度使,却是崇尚儒学,最见不得旁人侮辱自己的才学,更看不上这样的东西,不由分说的便是找人把来旺拖出去打了一顿。
来旺是被打的奄奄一息,若非他是荣府的下人,云光甚至都能让人直接打死,这来旺在贾府素来是享惯了清福,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的通打,一来二去的把什么事情都招了。
云光听了来旺的招供是陷入了沉思之中,凤姐的名头他是听过的,这个贾、王两家都有着关系的人物云光并不像轻易得罪,然而这般欺骗自己也不能轻易罢休啊!
召来了自己的师爷询问应当如何去做,云光的师爷名叫云烨,是早年的一个举人,和云光同乡,因为过的不如意就到云光手下做事,谁料如鱼得水,明面上是师爷,背后就是这节度使府上第二人了。
听了云光的话,云烨也思索了一下,这事情和他以往处理的不同,必须是要谨慎才是,“大人,这下人断然是不敢再说谎的,出了这样大的纰漏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这个人还必定是荣国府的,怕是与那王熙凤不对头才如此。”
“要说不管不顾自然是不可以的,但就这般顺着怕也有损大人威名,其他人传出去也不好看,以我之见就把这难题丢还给贾家,让他们自己解决,大人脱身就是。”
“该如何把这难题丢走?”这个才是云光所关注的重点。
“大人派几个人把这下人送回去,同时写好回函说明此事,这下人所拜托之事一并解决了,如此他们自然是要忙着内讧,与大人无关。”
云光一听倒也有这个道理,他只是不想和贾家交恶,一个凤姐对他实际上是没有半分威胁的,修书一封让手下官兵带上,同时让人抬着来旺,目的地是荣国府,要找的自然是贾琏了。
张华到了这长安县,直接就是去了那张财主的府上,这张姓财主名叫张毅,祖祖辈辈都是生意人,到了他这一辈是越发的发扬光大了,还得了个员外的称号,当然了,旁人还是习惯叫他张财主。
张家很大,长安县数一数二的一处宅邸便是他家了,张华悄悄的潜入张府,只靠茗烟得到的那些外围情报想要扳倒张家怕是有些难度。
以张华的本事要潜入一处普通大户的家可谓是极为轻松,然而在张家附近张华却是徘徊了许久,因为里面的戒备着实有些森严。张华本事是高,但身形硕大,还不擅长隐匿之术,在这方面十成本领就先去了四五成了。
一直潜伏到晚上,张家的后门突然是开了,一行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从中出了来,张华连忙是藏了起来。
“还请使者回去通报给教主,属下绝不会辜负教主的吩咐。”说话之人正是张毅。
那为首的穿斗篷的人听了冷哼一声,“谅你也没那个胆量。”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扔给了张毅,“这是你一年的分量,把事情办好了还有重赏。”
张毅看到那小瓶是如获至宝,脸上尽是狂喜,接过小瓶一句话不说,打开瓶塞就是放在鼻尖嗅着其中的味道。
那几个黑色斗篷人明显是早就知道会是这般,也没有再说些什么,离开了张府。
张华犹豫了一下,却是没有跟上去,那些黑衣人来路不明,贾宝玉同样没有吩咐这些事情,张华担心贸然跟着只会惹麻烦。
这些黑衣人离开之后,张府的戒备明显的松散了数倍,张华很是轻易地就进去了。张毅这次出来身边就跟了两三个人,回到院子这两三个人也不让跟着了,张华自然倍加轻松。
张毅臃肿的身子走的很快,一直是到了一处院落,张毅直接是冲了进去,在那房间里,有一个妖艳妇人正在做着,衣衫半裸,甚是诱人,不过这对张华却是没有半分影响。
“送走使者他们了。”夫人对张毅没有半分尊重的语气,张毅也不因此生气,双手颤抖着再次打开了小瓶,不料抖得厉害小瓶掉在了地上,刚好滚到妇人的脚边。
张毅连忙趴在地上去捡,看起来无比狼狈,妇人却是一脚抵在了张毅脸上,张毅一脸温柔的摸着妇人的脚,甚至于还有亲吻。
一只脚被亲了个遍,妇人又是伸出另一只脚,过了好一会,妇人浑身一颤,才是把脚从张毅脸上拿了下来。
张毅还在不停的坐着亲吻的姿态,在地上摸索了好一会才是抓住那之前掉在地上的药瓶,颤颤抖抖的动里面倒出一粒药服了下去。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张毅才是停止了颤抖,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