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还真的就没有今日的李长祥。
想着她的勇气和胆识,他觉得唯她能胜任。
他恢复了身份,他是皇帝,她就是他的皇后,再无他人。
于是,他直接下旨让周漫青进宫。
没料到,这个女人还不同意,还有附加条件,还要亲自见他。
他来了,果然听到了长篇大论,他还是耐着性子给她一一回答。
是的,他真的是很看重这个女人。
他的话说完了,看着他的人,周漫青感觉那么的不真诚。
演戏呢,都是假的,可别信。
可是,那个男人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自己。
“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想要问的,现在都可以说出来的,憋在心里难受,这是我深有体会的事。”李长祥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有什么问题。
周漫青词穷,人家居然承诺了你一世一双人,你还想要什么呢?
身契。
对,还是是身契。
“那道圣旨就已经还了你的自由之身了。”李长祥笑了,这个女人还真是傻子,哪一个皇后会是奴婢呢。
既然如此,她还想要讨要一份圣旨护身。
听到她的要求时,李长祥的脸色冷了又冷!
不同意吧,果然一切都是骗她的。
“我都给你说了这么多了,为什么还不信我呢?”李长祥脸上有了愠色:“是你自己不相信自己,还是不信我李长祥堂堂一国之君出尔反尔?”
居然要一道圣旨:若是君心不似我心,君前有新人,就放她离去,任其消失。
这话让他很是生气。
他放下了九五之尊就为了坦白相示一片心,她却还是时时提防,时时防不备。
这样又何来公平可言呢?
“你是皇上,生杀予夺的权力都在你手中。”周漫青背心都被汗水湿透了,她硬着脖子死撑,这时候认怂了,一辈子都别想翻身:“我需要保障我的权益。我又不做什么祸国央民的事,更不会背叛你。但凡你嫌弃我了,厌恶我了,我就离开你,于你也没什么损失,好简单的事。”
这么简单的事都不答应,那还谈什么呢。
冷冷的看着一言不发。
周漫青也没有回避,就这么回看着他。
他与她,在荒山上同床共枕了也好多天,后天条件好了才分开的。
这会儿,两人的距离却是空前的靠近。
李长祥高高的脸低头看向面前的女人,他有一种想要拉她入怀揉进自己体内的冲动。
这个女人,说离开就离开,还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将她怎么样吗?
女人一旦变成了自己的女人,还有离开的道理吗?
咽了咽口水,周漫青觉得自己实在无力支撑了。
“你渴了吧,我去给你倒碗水。”周漫青转过身,她需要解决这份尴尬的场景。
“我给你这道圣旨。”一把拉过她,就好像害怕此时一去再不会回来一般,从来没觉得她于自己也是那么的重要:“你要的,我全给你!”
什么?
周漫青感觉到自己被圈在一个坚硬的胸膛里。
这个胸膛她也曾经躺过,当年在荒田里学栽秧摔倒了,周安抱起她时,是这个男人将自己接过去的。
此一时彼一时,周漫青居然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
她这是感动了?她这是要恋爱的节奏?
周漫青的心“呯呯”的跳个不停。
“跟我回宫。”李长祥突然出声。
周漫青抬头,额头撞到了某人的下巴,她吓了一跳,伸手去抚摸。
“疼吗?”周漫青柔声问道:“我还是想喊你二爷!”
皇上这两个字真的太严肃了,搞得她都没有任何情趣。
“随你高兴。”李长祥一手捉住那只粗糙的手:“你往后不用再这么辛苦了,以前你为我受的苦我都会加倍的宠回来的。”
这手还真是粗糙得让她自己都很嫌弃了。
“可是,我还是想要种花种地种粮食。”周漫青小声道:“答应我,这儿不要泄路我的身份,以后,我还可以时常来这儿看看走走。”
“好,我陪你!”自始自终,李长祥都没有用一个“朕”字,周漫青每每听到那个“我”字的时候就感觉特别的安心。
李长祥说陪自己来庄上种花种地种粮食,周漫青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真的,你忘记了,在荒山上,这些我农活我都学会了的。”李长祥微微一笑:“我可以说是历朝历代是了解农事的皇帝了!”
明明是一件很可悲可叹的事,现在却并成了他的资历。
周漫青突然想起了李长风。
“他该死!”李长祥一下就冷了脸:“为难我也就罢了,在我上京赶考的时候还派人阻杀我。我说过,只人我死不了,那就一定是他死!”
什么?
李长祥将客栈遇险,庙里遇虞大海父子的事说了。
“他们还真是过份。”周漫青气得不行:“他们不仅杀你,也要杀我,好在有律儿,我才化险为夷。”
李长风这对不要脸的夫妻,在知道李长祥考中的举人时又厚颜上门。
“晚了,当知今日,何必当初。”李长祥听说了他们之后的所作所为冷哼道:“如果李长风没有那么过份,母后的死我只记蓝月香的仇,一命抵一命足亦。但是,他们之后百般刁难于我,更想谋杀我们夫妻,真是死一千遍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居然对周漫青都动了杀机,想想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