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当安然听见树荫里传来的阵阵蝉鸣,便知道夏天已经来了。她最近很忙,时间被安排的满满的。白天上课、准备辩论赛、去医院,晚上煮糖水,复习功课。自打发现应则成喜欢吃甜的以后,她试着做了几次糖水,发现应则成都非常喜欢,她隐隐地也生出一种成就感,为自己可以为终日疲惫工作的他做一点可以让他放松开心的事而感到无比雀跃。学习劲头无比高涨的安然几乎成了甜品小能手起码开个小小的甜品店是完全没有问题了。
晚上睡觉,安然打量着应则成线条紧实的肩臀,纳闷的问道:“怎么你天天工作还喝了这么多糖水,一点都没胖呢?”
“敢情你天天煮糖水,就是为了把我喂胖?嗯?”应则成带着惩罚的味道在她的腰间捏了捏,安然怕痒,顿时笑着蜷缩成一团。
应则成手上动作并未停止,他或轻或重地上下揉捏,声音里带了一丝调笑:“不过,我倒觉得你比以前胖了点。”
“啊,不会吧?就是怕胖,我煮糖水自己都不敢多喝,怎么就胖了呢?”安然一听自己变胖了,顿时又郁闷又懊恼。
应则成看着被“自己变胖了”这个消息打击到不行的安然,眼里不觉带了笑,眼前的小女孩面若桃花,唇红齿白,原本因为家庭变故而憔悴凹陷的脸颊已经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圆润,像一颗饱含汁水的桃子般鲜甜多汁。他忍不住揉了揉安然的小脑袋,“你现在正好,之前太瘦了。”说完,又有点使坏的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不骗你,我都摸过了,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现在刚刚好。”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真的检验过一般,他一边眼带笑意的看着安然,一边手掌在安然的裙底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安然的肌肤是真好,通体细滑,白净水润,连毛孔都看不到。这手下的触感,若比作丝绸,它又比丝绸多了一分细腻;若比作玉石,它又比玉石多了一份温润,美妙得令人爱不释手。应则成自认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是当他遇到安然,才发现自己还是不够了解自己。这样一个水做般的玉人儿,在你身下面上眼带水雾地看着你,腰肢柔软,皮肤细滑,应则成只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髓里,融入自己的骨血里,不知尽头的日日厮缠。
身边的男人呼吸变得急促,安然知道他又动起了念头。虽然两人已经亲密了许多次,但她面对他浓烈的热情总有种不知所措地羞涩。心里又羞又窘,强迫自己忽视他手掌给身体带来的颤栗,她轻声呵斥:“你怎么说着说着就又不正经了?”
应则成被她那好像小猫一样软柔的呵斥撩拨得不行,呼吸都变得滚烫,恶狠狠的说道:“还不是你撩的!”火热的唇随之堵住了安然的小声抗议。
海上狂风暴雨,小船在惊涛骇浪中上下起伏,艰难前行。行至海中央,水手升起了帆,又白又长的船帆颤巍巍的立着,任由水手掌握着航向,带着小船驶向一个更骇浪滔天的世界。
风雨渐渐停歇,已是夜深,屋内冷气悄无声音的运作,试图驱散一点屋内旖旎的火热。安然如同一尾从水里出来的鱼,浑身带着湿漉漉的水气。她浑身绵软的被应则成搂在怀里,小声的喘着气。她想起了那位女作家说过的话:“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yin道。”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如她一样,但是她确实在每次激情过后都觉得自己与应则成都会变得更亲近一分。自己是不是堕落了呢?又或者骨子里有着放荡的基因?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咬了咬下唇,手指无意识地在应则成的胸膛戳来戳去,真硬啊,手指被硬邦邦的肌肉弹了回来,她不开心的暗想。
“没吃饱?”应则成暗哑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安然吓得一个激灵,别啊!自己已经累得不行了!她赶紧规规矩矩地收回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应则成笑着看看怀中故作温顺地安然,心里一片柔软,他搂着安然的后脑勺往自己怀里紧了紧,柔声说道:“睡吧!”他的手很大很温暖,轻轻地在安然的背上哄着,像温暖而轻柔的潮汐轻拂在安然的背上,一种幸福得让人落泪的安定感笼罩了安然的全身,她在心里暗叹,怎么办,自己好像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了。好想一直赖在这个港湾,不知风雨,无忧无虑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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