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些明白,那种诅咒是怎样跨越了时空,重新在这个世界上出现的了。”
铃仙的话,顿时让伊丝米尔淡定不能。
“等等!你刚才说了什么……你是不是说,你已经知道了诅咒重新出现的原因!?”伊丝米尔的面庞上,慢慢的都是震惊和兴奋,“如果是在骗我我可绝对饶不了你!你快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伊丝米尔此前的声线一直都保持着一种稳重成熟的调子。结果现在瞬间就将这些威严之物丢到了一边。她急吼吼地扑倒了铃仙身前,竭力想要从铃仙嘴里挖出信息的模样,活像是一个在讨糖吃的小孩子。
“当年,我曾经把所有掌握着这种恶毒的诅咒的家伙。一个个揪了出来,算了笔账。不过嘛,我的悍勇还是得给一些特别的强权让步——那个时候的帝国,可是尚且如日中天,名副其实的‘帝国正午’……所以。唯独这一个点的人,我放过了。”
“你的意思是……帝国的皇族,不,旧皇族中,原本就有着这种诅咒的流传之法?”
“嗯,当初我一是忌惮于一个强大的国家的力量,另一方面,那时候的皇帝也是个不错的帝王,仅仅是掌握这种技法,并没有怎么投入过使用。虽然我也很奇怪。帝国的皇帝是为何掌握着这种非人道的技术的,但毕竟考虑到政坛里面鱼龙混杂,难分黑白是非,也就没有过多的去追究。至少,那位皇帝是如期兑现了给我的诺言,将那门诅咒在帝国之中禁绝了,作为回报,我也替他做了几件事……”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因为没有起什么波澜,铃仙早已经将它遗忘的差不多了。但是如今被伊丝米尔一提醒。她也是想到了这一茬——几百年的时间里,的确没有再出现过这种诅咒的痕迹,但是没说过它的技术就没有被记载下来啊!
铃仙当年摄于帝国国力的威胁,自然不会提出过于激进的要求。即使是这样,她也是放下身段去给人类皇帝办了几件棘手的任务,以此作为回报。从头到尾,那个皇帝只是承诺了禁绝这个诅咒,可没说过,要毁去诅咒本身的技艺。
“皇族吗?原来如此。难怪我觉得有那么一段时间,组织里的生意一下子好了那么多……”
只不过因为伊丝米尔对于组织的“盈利化”的转变很不开心,所以一直以来她对此都漠不关心。现在回想起来,她才意识到,好像真的有那么一段时间,组织里的“生意”特别好!
刺客的生意火爆,这本身就不正常了!
大家排着队来雇请刺客去杀人……生意这么火爆,那么社会的治安肯定是个大问题!仅仅依靠“正常”的委托关系,那么是组织里的刺客们的业务水平再高,需求量就只有那么一点,生意永远都不可能热闹起来。
但若是扯上了一些大势力的话……就不一样了。
“我说呢,那个时候,组织就已经和一些野心家开始了合作了吗?”
由于自己的不作为,而没有能够发现异常的征兆,伊丝米尔的心情也是有些暗淡:“那个诅咒,可能也是从那段时间被应用到新生代的孩子身上——嘁!这帮利欲熏心的家伙,原来还打算替野心家去培养死士吗!”
毕竟,那引诱着人走向杀戮的堕落深渊的诅咒,泯灭人性,唤起嗜杀的血性是再好不过的利器了,提高人的战斗力的同时还能够抹除掉其反抗的意志,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说不定,十来年的时间里,都已经攒了相当人数了吧?
结果,帝国发生了政变……或许是那个不知身份的野心家已经被剿灭了,亦或者其他的可能性,总之,他处心积虑积攒起来的一批死士,貌似是没有了用武之地。由于没有闹出大新闻,长期诶孤立起来的伊丝米尔,也就失去了一次提前觉察到组织深度的腐化的机会。
虽说早些发现,其实也没法力挽狂澜就是了。
“也许还没有那么简单呢……那种诅咒,可不是一个两个落魄的野心家能够控制得了的。”亲身感受过这种诅咒的酸爽的铃仙,并不认为事情像伊丝米尔想的那么直接,“不是我有种族偏见……人类这个种族,仅靠他们自己,是驾驭不了这种诅咒的。”
“……”
伊丝米尔约莫能够理解铃仙所指为何。
“这个诅咒的源头,就我的了解,是一名从神界堕落到魔界的大魔王。我和同伴亲手结果了它,本以为就此断绝了源头,这才放松了警惕……在源头被我掐灭掉之后,仅仅依靠着书面上的记载描述,想要完整重现出来这种诅咒——不可能的!”
如果单纯只是一个带来了大量悲伤的诅咒重现世间,虽然难免会让不少老一辈的兔族族人感到难受,但是毕竟整个种族强大起来了,有了这份凝聚力,铃仙并不担心会对族人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单论仇恨的话,当初铃仙也把参与到迫害兔族的罪魁祸首全都干掉了,这点气,早已经消的差不多了。
“你在怀疑,产生了新的‘源头’吗?”
“除此以外没有其他的可能了——这种诅咒,单论复杂程度其实也不过就中等偏上的档次,想要复原并不算难……麻烦的是,它的‘原料’之中,需要来自魔界领主的力量进行催化,才能进行完整的反应。而且,我知道,寻常的‘魔王’,就算是把它的本命精血提出来当材料,也没法落实这个诅咒的。”
“寻常的魔王?”伊